尖抵着门牙,发着“呃呃”“惹惹”的声音,似乎有无尽的话语要向周围人道明,但他无法让周围人明白自己的意思。
“你们先退下吧。人多围着,爹也不大高兴。”陆时烜打发着下人去外面候着。
于是室内就只有三个人了。
一个是中风的老头,一个是老头纳的小妾,还有一个是老头的儿子。
老头的nv人和儿子不嫌弃他瘫痪在床,还肯细心照顾他,怎么看都是其乐融融的一家子。
老爷子不得不喝下一整碗白粥,有陆时烜在旁边帮衬着,宋惊雨今日给老爷子喂食都轻松了许多。
“老爷子,我帮你擦擦汗。”宋惊雨手指轻轻捻起一绢帕子拭去老爷子满头的汗水,就连嘴角的汗珠以及白se米粒都不放过。
“宋姨娘对爹真是用心啊。”
陆时烜无端说了这句话,传在宋惊雨耳中,她竟听出了两层意味。一为是讽着她前后差别大,突然就转了x子;二为是真心感叹她对他亲爹的用心良苦。
宋惊雨应道:“理当如此,妾既为老爷的人,就当得尽心侍奉老爷。”
“宋惊雨。”
陆时烜好像唤了她的名,声音低低的,就像拂过水面的微风,只起了一层涟漪。
“唉。”宋惊雨没有意识到就应了声。
而后反应过来,好久没人直呼过她的名,“三姨太”仿佛成了她的代号,她的真实名讳却无人提及。
大少爷刚刚是在唤她的名吗?
宋惊雨惊疑地与陆时烜对视,但见对方面上神情淡淡,好似那声呼唤是她的幻听。
“宋惊雨。”
这回陆时烜又唤了一遍她的名,她终于确信不是幻听了。
宋惊雨茫然无措:“大少爷?”
“宋姨娘的名真有趣。”陆时烜道,“我瞧着宋姨娘初来时一脸不情愿,而今竟真适应了府中的生活。”
“爹这般年岁,宋姨娘却正值妙龄。若是换了旁人,得了这样的好机会,不得巴巴的另谋出路,怎宋姨娘却心甘情愿地守在这?”
另谋出路吗?
她不是没想过,但是任何一条出路都不b现在的轻松半分。
在这样的世道,穷人生存不易,nv子更不易。
既然现在能坐享荣华富贵之福,不愁吃穿,那她又何必冒着风险呢?
“大少爷,妾对当前光景已十分知足,不敢妄求过多。”
陆时烜看着这个心口不一的年轻小娘,不禁乐道:“我怎瞧着,宋姨娘是别有心思的。”
“”
宋惊雨无言以对。
他们二人一来二去的对答,看在老爷子眼中,还真似一对郎情妾意的狗男nv。
明晃晃要在他眼皮子底下眉来眼去。
一腔怒火蹭的一下就窜成熊熊不灭的大火,能将所有残存的理智燃烧殆尽。
“呃呃呃呃呃”
老爷子极力要开口说话,但吐出的根本不是话,就像是学舌的鸟儿一般,做着滑稽好笑的行为逗人乐。
总之,陆时烜的确被逗乐了。
他噙着一抹玩味的笑,悠然地说着大逆不道的话:“爹,别激动啊。瞧,宋姨娘,您新纳的姨太太,还没被您尝一口,就成了活寡妇。”
他边说着,边朝宋惊雨伸出了手。
宋惊雨讶然,不解他的意思,只是宽袖下的手缩得更狠了。
“宋姨娘还是完璧吧?真是可怜呐,我爹现在是有心也无力。与此守在一个糟老头子身边,还不如换条明路。宋姨娘觉得如何?”
陆时烜面不改se地说,不管老爷子面se如何涨红,吐气如何不畅,更大逆不道的话还在后头接着说。
“宋姨娘讨好爹,还不如讨好我。”
话更直白了,宋惊雨直接愣住了,呆呆地盯着陆时烜,活似一个呆鹅,一副傻模傻样。
“大少爷?”
宋惊雨不敢置信,她瞧着应当知明事理的大少爷,竟然会当着老爷子和她的面,说这种有违人l的话。
不对,要是陆时烜知明事理,就不该晾着亲爹,一连几天不管不顾,只顾着将陆家的大权收入囊中。
说到底,陆时烜是同宋惊雨一样厌极了这个自私自利的老头子。
“大少爷莫要开玩笑了。”宋惊雨嘴上这般说,但已经将手自然地搭在了陆时烜的掌心上。
陆时烜一个用劲,就把宋惊雨搂入怀中,然后掐着她的下巴,纤长的手指抹着那张娇唇,随着怀中人一声嘤咛,那节手指就探了进去,sh软的腔舌裹着作为外来之物的手指,不断有津ye浸润着,黏着的触感好似蜂蜜般甜腻,g着他趁着唇口开启之刻,又探入了一节手指,浑搅着滑溜溜的软舌久久不放。
“呜呜呜”
宋惊雨的舌头被控着,发出的求饶之音都像是求着缠绵的婉转喃语,这一着急,都没注意自己的身子愈发地贴着陆时烜,她就像个攀附大树的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