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最终“哗啦啦”的水声在不大的空间里面回响。
牧鹤上完厕所,男人好心的帮他抖了抖,正准备帮他提裤子时,发现青年的内裤上有一道水痕,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把内裤提时伸手在水痕处摁了一下,只感觉到指尖传来了一丝不符合柔软的手感,耳边也传来了青声地喘声,程望轩像明白什么一样挑开内裤把手伸了下去,入手只能感觉到像是一个开了口的温热蚌肉在自己手里,时不时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流出滑腻的液体,身前的青年因为醉酒和药物的原因已经神志不清,男人随手挑开青年的衣物,只看到像是青春期少女大小的酥胸正随着呼吸轻颤,荡起一层层的乳波,而原本白皙的奶子上都是齿痕、指痕。
男人感觉只属于自己的宝物被人觊觎了,甚至还在自己之前享用了,怒火混合着欲火把男人的理智烧了个干净,他咬着牙在青年耳边说“本来不想在这的……现在……只能委屈你一下了……”说完就保持了一手在青年腿间,一手拢住奶子的姿势往厕所隔间走,短短的十几步路,因为脚踝处的裤子变得格外漫长,青年此时已经没有理智,只感觉自己身上到处都有火在烧,身上的手和身后的身体都太热了,他不住的扭动身体“……啊……好热……”
男人看着身前的青年,还以为他要逃跑,气的扬起了大手,啪的打到了肉蚌上,青年惊喘一声,却直接软了腿,身子也不住的颤抖,男人低头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欲火更甚,巴掌不断的落在娇嫩的蚌肉上,富含神经末梢的阴蒂根本无法承受猛烈的打击,青年只好不断讨饶“……别、别打了……别打了——!好疼……!”男人感受着自己手心里越来越多的液体和越来越扶不住的身前人,轻轻调笑了一句“疼?不止吧?”说完大掌又毫不留情的落在了那一团湿软的蚌肉中“……嗯、嗯……疼……嗯、不行、不……要、要去了……!”说完一大股晶莹透亮的液体就喷了出来,落在身前的地板上。
男人看着青年的反应,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强势的把青年带进了隔间中,他不愿自己的宝物再被人觊觎了。
……
牧鹤是在一阵快感中回过神的,他费力的睁开双眼,入目是酒吧天花板的华丽装潢,他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慢慢把视线向下移动,发现二哥站在自己面前,他像是没理解发生什么一样长了张嘴“……二哥?”
男人这才发现青年已经醒了,把自己嘴从樱桃似的乳头上挪开,轻声开口道,“醒了?醒了好,奸尸可没什么意思……”说完便狠狠一挺,青年只感觉自己深处像是被顶开,爆发一阵强烈的快感混合着被开发的恐惧“……呕……别、别顶了……太深了……!不……呕……”
“……二哥……!不……我错了……!别……!我、我错了……”
听到青年道歉,男人动作慢了下来,“错了?你错哪了?”青年已经被过多的快感而失了神志,听到男人的询问,费力的开始思考“……错……错在……错在玩黄油……”“不对,该罚。”
男人的声音是天生带着笑的,但是内容让青年理解不了,话音落下时男人宽大的手掌也狠狠落在了青年的乳房上,男人并没有用全力,但是那处本就柔软娇嫩,青年只觉自己的乳房像是被打烂一般,“……啊——!呜呜……好疼……骚奶子好疼……”
男人听见他口中的话怒火更盛,说出来的话却带着痛心疾首的教育感“骚奶子?谁教你这么叫的?你这二十年的礼义廉耻学到哪里了?嗯?”一边说却一边狠狠挺胯,恨不得把自己的阴茎全部埋入那一团殷红柔软中,大手也毫不客气地落在青年护不住的各处,不多一会原本白皙的皮肤已经入五月的蜜桃一般嫩红,“……别、别打了……!别打屁股……我错了二哥……!好疼……”
“咦呜——!好疼……不能打啊——!骚鸡巴——好疼……呜呜”
“我错了二哥!我真错了!骚豆子咦——!别掐啊——!哈啊……”
“不能、不能……再打骚奶子了……奶头——!要掉了——!真的……要掉了……呜呜”
……
如果这时候有人进来隔间,就能看见一个青年岔开双腿坐在马桶的水箱上,他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一下一下的挺弄着自己的下身,双手无规律的落在青年任意裸露出来的地方,而青年只能随着动作不停的露出暧昧的喘息,时不时还夹杂着承受不住的讨饶,双手像是推拒又像是请求怜爱一样环在男人脖颈处,“……别、别打……骚鸡巴呀……!要坏了……呜……!”
“……奶子也……也别……!别打……我错了二哥……”
“别掐啊——!好疼……骚豆子……好疼……”
听到青年对自身不堪的称呼,男人只觉得怒火更甚,自己小心护着的人,从小到大自己都不敢让对方受委屈的人,竟然轻贱自己到这种地步,他像想青年窒息一样把食指和中指伸进了青年还在喘息的口中,灵活地玩弄这滑腻柔软的舌头“……鸡巴、骚奈子、骚豆子,那你又是什么?嗯?”青年早已被男人的动作弄得神志不清,他努力分辨着男人话里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