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哥没出门,和我在家窝了一天。期间有人给他打电话,他没接,只静了音继续教我写数学题。
我想找些能让他开心的事情做,但他不乐意,他说只想待在我身边。
好吧,黏人Jing哥哥。
为了不让低落的玻璃卫兵再生气,我那天用了百分之两百的激情学数学。
我哥为此非常满意,觉得被我气头疼那么多年终于熬出头,等到我开窍了。于是他偷偷提高了对我的要求。
身为另一个当事人的我对此一无所知。
等我反应过来时,早已经过去了很久。我也不好再旧事重提。
下午我把他赶出书桌,让他去试我给他买的新球衣,虽然是花的他的钱。
但我哥对我的借花献佛十分受用,没再苦着脸了。
他一走,我迅速打开电脑种起了向日葵。玩得兴起时,我突然想起来自己昨晚换下的贴身衣物还没洗。
这下完蛋了。
我哥不让我这样,每天都逼着我手洗。但我实在是懒,总会敷衍他很多遍再去行动。
可我哥昨晚掉眼泪了,我今天绝对不能再让他难过。
等我起身准备溜去浴室把它洗了时,却怎么也找不到内裤了。
下意识地,我就想去找我哥问问。
卧室房门没关紧,有一条狭小的缝隙,里面传来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我这个年纪,不能说是什么都不懂的纯洁时刻,心里正是好奇呢。便屏气凝神,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看向里面。
内裤找到了,不过是在我哥的手上。
他正拿着我的内裤做坏事。
比起生气,我此时的情绪更像是羞涩。如同水果即将成熟的前夜。
我红着耳朵,看我哥一下一下地顶弄那条昨天还在我身上的布料。
他那里很大,有些吓人。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我总觉得那条内裤快被顶破了。
夏景容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像是贴着我的耳朵。全身都热起来,我没忍住,夹紧了腿。
完蛋了,被爱欲之神引诱了。
我哥那边还没结束。他的身上还穿着我买的球服,下面就顶着自己亲弟弟的内裤。
禽兽。
他手臂的肌rou线条流畅,看得我心里痒痒。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破土而出。
我没再敢看下去,转身,落荒而逃。
后来,我没看到那条内裤,也不好意思问我哥,只能当做这件事没有发生。
我哥好烦,害得我穿同款内裤时总脸红。
他还要上来假模假样地关心我,问我是不是发烧了。
气死了,他才发sao了。
欲求不满的禽兽!
哼,假正经。
那天后,我的心里总有个坏想法,但我抑制不住。
最终,我还是在哥哥出门打球后,打开了衣柜拿出那件球服,躺上了家里唯一一张床。
强忍着快要吞噬掉我的羞涩,缓慢地将球服夹在了两腿之间。
太羞耻了!
怎么可以这样!夏景原!
我一边在心里唾弃自己,一边没抵抗住诱惑,勒紧了球服。
那是种很奇妙的感觉,与一直以为我跟哥哥的亲密不同。
隐隐约约,我听见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但快感正在袭击我的大脑,我根本没有功夫去思考其他的东西。
心理上的快感远远超出了下面带给我的。
突然想到那天透过门缝看见的场面,哥哥手臂的肌rou,下面突然流了点水。
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跟哥哥的十八岁紧密贴合在了一起。
我不再是他的拖油瓶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