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心动了。
西瑞尔惊得瞳孔都放大了。
“不,不行的,您得领了证,娶了我,才能碰的。”雌虫吓地捂住下半身,身子直往后缩。
“嗯?那我怎么知道紧不紧?”江莫努力憋住笑,故作嫌弃地撇撇嘴,“万一被玩过了,我不亏大发了。”
“没,没有的。”西瑞尔红了脸,“没碰过肯定紧,您说对吧。”
“哼,那怎么不给看?是不是因为早就被操烂了,所以才不敢给看的。”江莫得寸进尺。
“雌父。。雌父说过的,只有结婚了,才能给雄虫看的。”西瑞尔有些委屈,脸都烧得厉害,却又不得不回答。
西瑞尔想起雌父,从很小的时候,雌父就曾经多次耐心教导他们兄弟几个,告诫他们万万不可婚前失贞,即便是已经定下婚约的雄主也不行。雌虫的贞洁甚至重于品德,雄虫不会珍惜那些在婚前就上赶着把裤子脱了的放荡雌虫。
雌虫都把长辈搬出来了,江莫自然也不好再逗他啦。
“那要是到时候没有膜,我可是不会要的。”西瑞尔说不让碰的时候,江莫突然觉得,结个婚,好像也不是不行。
西瑞尔见江莫松口了,笑的大白牙都露出来了,他跑去公共厨房,说要给雄主展示自己的手艺。
等吃饱喝足,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摸着圆滚滚的肚子,江莫就后悔了,后悔自己色欲熏心,为了下面的小兄弟这就把自己卖了。难道人就是贱,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么。
没想到,半夜江莫就发烧了。
江莫睡觉前就觉得头昏昏沉沉的,以为是自己太累了,也没有在意,很快便睡了过去。
雄子本就体弱,或许是因为连续几日的惊吓和奔波,又没有休息好,江莫半夜便发起了高烧。
等西瑞尔发现的时候,小雄子脸色通红,额头发烫,身上也热极了,整个虫迷迷糊糊地叫都叫不醒。
见怎么都叫不醒江莫,西瑞尔吓坏了,拨医疗求助号码的时候,手都在发抖。虫族雌性生来身体强健,除非受到外伤,很少发烧生病,西瑞尔甚至都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感冒过。和其他单身雌虫一样,他的药箱里只有几盒外伤药膏,还有几支精神缓解剂。
实在没有办法,西瑞尔请求救护飞艇援助,把江莫紧急送到了医院。
入院之后,江莫便被直接绿色通道加急送到了雄虫科的病房。
和其它医院的雄虫病房一样,雄虫病房都是单人单间配置。江莫的这间病房也是布置地温馨整洁,窗台上甚至摆放了鲜花,几位身着白衣的雄虫科雌虫医生正等在床前。
见到医生后西瑞尔松了一口气,他拜托医护好好照看治疗江莫后,自己去急诊窗口办理住院手续。
江莫不是属民,需要额外登记身份,也不能享受属民的基本医保待遇。
“雄虫啊。”收费处的中年雌虫抬起头,他看着西瑞尔年轻的脸,打量着他洗的发旧的蓝色外套,有些迟疑,“你知道的,雄虫娇贵,用药自然更加昂贵,再加上护理病房等费用,如果没有医保,光押金的话都需要最少交1万的。”
西瑞尔叹了口气,便爽快的付了钱,他庆幸自己还有一些积蓄,要是因为没钱失去雄主,他怎么能原谅自己。
他虽然生活简朴,但其实也给自己攒了2万块的嫁妆。其中绝大部分都是他受伤退伍后的伤病补贴,再加上他工作后又省吃俭用存了一点钱,这才凑够了2万块。他平时不舍得花,椅子快散架了也不舍得换,就是想着倘若运气好有了雄主,用这些钱可以办个婚礼,和雄主去度个婚假,剩下的钱再置办些便宜家具,这样他便有了一个温馨的家。
等西瑞尔回到病房时,江莫依旧在沉沉睡着,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胳膊上也正输着液。
西瑞尔坐在床边,握住小雄子的手,小心地亲了亲江莫因为发热而泛红的脸颊。
当侍从前来汇报的时候,蓝斯睡眼惺忪,正倚靠在床上抱着崽崽吃奶。
因为一边的奶水不够多,崽崽没吃饱,就叼着奶头不肯松口,把奶头都咬肿了,蓝斯疼的直蹙眉,气的直骂臭崽子和江莫一样臭脾气。
等好不容易让小家伙松了嘴,安格尔赶紧接过崽崽,把小虫崽抱在怀里哄,那小家伙就开始拼命哭。
终归是自己生的,看见崽崽哭又心疼的很,蓝斯认命地撩起另外一边喂崽崽吃,直到把另外一边奶头又吸肿了,一滴也吸不出来了,小虫崽才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嗝。
浅金色头发的小虫崽咬着手指,浅灰色的大眼睛滴溜溜转,好奇地看着行礼后俯身跪下的侍从。
侍从只敢看了一眼,虫崽虽然看起来很可爱很无害,但这瓦伦堡家族特有的发色和瞳色,虫崽的身份一目了然,他并不敢多看。
“少爷,我们找到江莫先生了。”卧室的地面上不再是往常冰凉的大理石,跪在舒适的毛茸茸的地毯上时,连一向公事公办的侍从也忍不住分心去想,这是为了小小少爷更换的么。
“那赶紧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