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昼的双手搭在你的腰上,忘情的用手描摹你的美人沟,从二人交合之处延伸出电击
奶油很腻,吃的我想吐,橘子汽水的厂家好像换了,味道怪怪的。
他无奈笑着任由你在他身上胡作非为,今天约会时你涂了口红,早在方才接吻时斑驳在他唇角,你用指肚轻轻擦过,带出一道艳色。
显然,夏以昼不是一次就能喂饱的。
夏以昼对你绝不会让你扫兴的,你想要玩角色扮演,好啊,陪你玩,想跟你哥做爱无需暗示,只要你提出来随时奉陪,即使你骑在他身上胡闹他也不会剥夺你的支配感,只要你玩的开心他怎么样都可以。
“干什么?”
你从他怀中挣脱出来,随手取了他散在床上的领带蒙住他的眼睛。
[你好,我是五年前的你。
“明天是周末。”
手指滑在上面像坐过山车,先从肩颈出发,越过起伏的胸肌关照他胸前的两点,随后一道道细数他的前锯肌再顺势滑入腹肌间的沟壑之中。
这不知道算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你明天还要上班吧?”
面漂着几颗云朵形状的棉花糖。
套房内的书柜陈列着许多书,但大多起装饰作用,有几本甚至没拆封,他读的是三岛由纪夫的《爱的饥渴》,风与桌上的书页相互排斥,今夜悬停在末,悦子看着电话想着:
臀瓣上的红痕仍隐隐刺痛,他的手掌盖在上面时那种痛楚更甚。
“玩一个小游戏。”
怎么会讨厌夏以昼呢?这个构建你半个生命的人。
就比如此刻,你在他颈上留下吻痕,就算明天会上班他也不在意的,他甚至会在别人问起时得瑟的来一句“问这个干什么,你没老婆吗?”
他的呼吸随着你的动作逐渐粗重,夏以昼握在你腰间的手骤然收紧,心脏猛击肋骨。
我讨厌夏以昼。
“就像你现在这样,一动…不动。”
半杯热可可上一颗棉花糖孤零零的漂荡,连同那本书留在原地。
这个夜晚会无限拉长,你将有许多次机会看见夏以昼被撩拨的情态。
你阻止他不安分的手。
[电话,很久没有看到你了。人的感情不断在你体内交错,而你本身只是一种发出单纯铃声的奇妙的机器。形形色色的憎恶、甜爱和欲望,从你身上通过,你一点儿也不感到疼痛吗?抑或那铃声,就是一种时时发作的、不断抽动的、难以忍受的痛楚的呐喊?]
“要我做什么?”
风声又起,花瓣脆弱却坚韧,任凭风吹雨打,也坦然接受命运给予的玩弄。
猎人证考到了,打流浪体都要累死了,心脏做了手术之后一切都还好。
空气浮动着体液腥味与香薰的暗香,共同运作催生出新的肉欲,你送上热吻,带着身子向他怀中贴的更近,肌肤相贴,你激凸的乳尖蹭在他的胸前,下腹逐渐抵上一条硬物。
桌面上,你的手机呐喊着,连击两声清脆的音符,是一封定时电子邮件。
哦……哦!
今天是夏以昼的生日,他答应我会从天行赶回来的,但是他失约了。
穴肉早已经适应了夏以昼的尺寸,用体内残余的情液作润滑,毫无阻碍的抵达深处,你扭动腰胯与他的性器迎合,俯身时他的脸埋进你的乳肉中,你的一颗乳尖被他纳入口中,舌尖撩拨在顶端再围绕着打圈,像要用舌在你的乳尖作舞般的,你不甘示弱的绞紧了穴肉,花穴吞吐着他的性器,从你的胸口流淌出夏以昼难耐的低喘声。
他的性器抵在你的臀肉上,唇舌相交时无意识的上顶。但这不是一只乖顺的小狗应该做的事,你用一只手按在他紧绷的腹部制止他的动作。
“还没玩够吗,小祖宗?”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蠢?在心里抱有不切实际的痴妄,却胆怯的不敢向前一步。不知道你现在过的怎么样,猎人证考到了吗?打流浪体什么感觉?心脏还会时不时痛吗?如果没能和他在一起,你会不会厌恶我的怯懦?]
即使透过许多年,你也知道敲下这些文字的小姑娘在撒谎。
夏以昼平时有刻意锻炼,肌肉并不是那种药物补剂堆砌出来的,整体均匀且弧度流畅,即不会过于健硕影响观感又自然流露出肌肉的强悍。
“我要你…一动不动。”
“回房间吧,夜里风大。”
你有时候真的蛮庆幸自己选择当了深空猎人的,换做普通人的体力可经不起这一番折腾,也是真没想到,好体力居然能用在这方面……
吻在他颈间流转,你用唇瓣勾勒他流畅的下颌曲线,他的耳朵和你一样敏感,亲上去时明显感到身下一颤,黏糊糊的口腔音钻入耳道,舌尖能感觉到他耳垂灼热的温度,你这才托着他的另一侧脸,向他送上自己的唇。
床上早已一片狼藉,黑色床单衬托得水渍更加醒目,你贴在夏以昼怀里,像只小熊一样伸展手脚盖在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