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叫出声,在害怕被发现的同时咬着唇忍耐着体内剧烈的快感刺激,音无却故意使坏,次次都撞击在那点可以带来极度快感的凸起。
他在被首领看着,被音无掰开屁股按在身上反复肏干,灼热的性器在他的肉穴进出,不止一次。
对方先前的挣扎被他全部无视,他一早就知道身后有人来了,只是鸣人似乎没有立即发现,他也没提醒,自顾自地在温暖的肉穴中作乐,次次都进入到最深处。
似乎感觉到了身下人在走神,音无把鸣人翻过身来面对着他。
射过之后的音无心情似乎很好,抱着鸣人不放,继续耳鬓厮磨地温存,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身后男人的存在。
面前的男人终于动了,他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透过面具轻飘飘地落在这个房间,夹杂在急促的喘息和婉转的呻吟,还有皮肉碰撞拍打啪啪声里,更显得不易察觉。
音无挑了一下眉,抱着鸣人猛地坐起身,性器直直地抵在甬道最深处,鸣人惊呼一声搂住了音无的脖子,回过神来才意识到他们居然在这个房间里做了。
“不…嗯…不要了…呃啊!”
看,可是不能屏蔽外界的声音。
鸣人被突然出现的首领吓了一大跳,穴肉急剧地收缩搅紧,音无被夹得闷哼出声,当即顶撞的趋势愈发加快。他被惊得一时间忘记让音无停下,只眼睁睁地对上面具下漆黑的深渊,被顶撞得让他抑制不住地大叫出声,一声接着一声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久久都未停歇。
“啊!”
身体里是别的男人的性器在不停地进出,而眼前正看着他的男人是名义上的丈夫,即使看不清面具后的神情,那道犹如实质性的视线却不能被忽视,熟悉得就像是黏腻的蛇类在身上蜿蜒爬过。
被当场抓住的音无却没有停下,反而进攻得愈发猛烈,毫不掩饰地在鸣人耳边动情地喘息。
“在这张床上你和我哥哥做了几次?”
鸣人顿时方寸大乱,着急忙慌地想要停下,可是身体的反应却真实地出卖了他。
带着皮质手套的手掌抚上温暖柔软的脸颊,那声微乎其微的低笑让他拉回了神智,脸上的冰凉更是证明眼下的真实。
首领回来看到这样的情形会如何做想?
音无被鸣人剧烈的反应取悦,性器都勃发了一圈。
鸣人不敢猜测,埋头抵在音无的肩头,又时不时地看向房间门口。
性器每每在甬道内的那一点凸起摩擦而过,身上的人总是会颤抖着发出黏腻的声音,后来肉穴内的甬道更是不停收缩搅紧,灼热的坚挺在内里几乎寸步难行,他差点被夹得立即射了出来,音无瞬间明白是鸣人终于发现了,他看到了房间里的另一个人,他的丈夫来了。
鸣人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朝他靠近,耳朵轻易地捕捉到那道额外的声音。
被夹在两人中间的性器顶端喷涌出白浊,射在两人的腹肌上又被来回摩擦了几下弄得到处都是。
他偏着头慢慢地亲吻鸣人的耳朵和脸颊,而后蔓延到嘴角吮吸丰润的唇瓣。
对方高潮来得很快,不一会儿就被刺激得射了出来,他停顿了几秒毫不客气地继续撞击了几下,抱紧怀里温暖的肉体埋在对方的颈窝,性器弹跳了几下,悉数释放在温热内里的最深处。
他们兄弟俩似乎都很喜欢在做的时候问些令人羞耻的问题,鸣人不想回答。
在首领的视线下,他被对方的弟弟轻而易举地肏射了。
直到高潮的逼近,鸣人终于忍不住抬起头喘息出声,然而在他半睁开的视野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身着黑袍的男子,带着面具,只露出两个黝黑似深渊般的黑洞。
高潮后的鸣人浑身瘫软,他垂着眼眸不说话,不敢看面前的首领,只挣扎着推开音无想离开对方的怀抱,谁料刚一又被按着坐下,刚刚高潮后的内部无比敏感,体内还未完全疲软的性器再度摩擦而过,鸣人瞬间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腿根抽搐了几下使不上力气,一时间愈发慌乱。
那人安静地站在门口,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不知道已经来了多久,又看了多久。
“哼…”
“唔…嗯呃…”
鸣人觉得自己应该抗拒,可是身体却已经诚实地接受了这一切,毫无例外地,他每一次都被玩弄到高潮。
鸣人被亲得整个人都好像飘起来了,他闭着眼睛靠在音无的肩上喘息,身下的动作再度加快,一双手揉捏着掰开他的臀肉,那个粗长的灼热次次都进入到最深处,鸣人觉得自己好似要被捅穿。
“别紧张,他不会介意的。
后背泛起冷意,身下的内里却情热涌动,两种完全相反的刺激来回交替,鸣人说不出话来,他半张的嘴里只有不停溢出的呻吟。
身下的动作慢了下来,抵在某一点细致地研磨,音无抚摸着鸣人的脸与他接吻,他亲吻得细致,两条软舌交缠在一起难分难舍,过了一会儿又退出吮吸着丰润的唇瓣,将那些低哑细微的呻吟尽数吞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