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海,这些年,过得可好?”大哥却和我想的不一样,他亲切地叫着二哥小名,并对他微笑。
白裕山的眼睛慢慢清明了些,他张了张口,哑声道:“我也,爱你。”
不说好,不说好。我的手不安地拽了拽裤腿,心想白裕山是担心我听了又会发作,所以才这么说的吗?
然而二哥却没打算放过他,我听见二哥紧接着说:“跟村长打电话的时候
“小祥也去啊?”爸爸有些为难地抓了抓后脑勺:“家里地方小,睡不下啊”
“小祥也去。”大哥道。
操。我咬了咬后牙槽,悄悄把脸别到一边去,我看着窗外飞快往后移动的高速护栏,眉头皱的紧紧的。我不想白海河在白裕山心里和我是一样的,最少,白裕山他要爱我多一些才行。
白裕山的眼睛里似是有些茫然,我知道他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在我面前做了什么,毕竟他是抚养我长大的大哥,多少有些长辈之气在身上,我应该多给他一些时间,让他好好消化消化。想到这里我便又继续自顾自道:“我爱你,哥哥。白裕山,我爱你。”
大哥拉起我的手又重复了一遍:“祥不去,我也不去。”
“这就去了爸,别担心,我们很快的,不会耽误你的事。”我难得和气道。可这背后却是委屈,白裕山和我即将寄人篱下,虽然这人是我们的父母,可我们毕竟多年不一起居住,去他们那里便是外人,外人之间自然是要客气些的。
粘了几滴浓白,渐渐软了下去,我再往他身下的被褥上看,不禁倒吸了口气,我的哥哥竟被我按得射在了上面。
我虽然没打算去,但听到爸爸亲口说出没想过带我去的话不免觉得有些心寒。我委屈地咬了咬牙,却听见大哥又说:“祥不去,我也不去。”
“好好好,行行行,服了你们哥俩了!”爸爸有些烦躁了,他点了根烟,在我们面前抽了起来,指着我的脸指挥道:“你要想去,就快点收拾,今晚我必须到家,明儿还得上班,别耽误事。”
大哥见我收拾好了,便去把门打开,爸,妈,二哥一起涌进来,张罗着帮大哥收拾行礼。
听着他俩打开了话匣子,我心里酸酸的,脑子也跟着跑了神,回避去听他俩的叙旧内容。好吧,我承认,白裕山他就是这样的人,我改变不了他,或许对他来说我和白海河是一样的,都是弟弟,他可以和我好,也可以和白海河好。
“害,你这小山,还是这么别扭!你弟弟马上都成年了,自己还能照顾不好自己?”妈妈帮腔道。
还欲再回应两句,那边门外却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是爸的声音:“小山!小祥!弄好了吗?平津有点远呢,要开一天车,再磨叽的话天黑也到不了了!”
“大哥,咱们也有三年没见了,你想不想我这个弟弟啊?”车上,强行挤在我和白裕山之间说是为了联络兄弟情的二哥抱住大哥的胳膊道。
我浑身的血液冰凉了起来,呼吸也不免重了些,我不敢看大哥,却感受到脸颊上似乎落下了大哥的视线,我听他犹豫了一下,道:“不说女人了吧。”
“好了好了!”我连忙从大哥身上爬起来,将大哥从炕上拉起来,帮两人提好裤子,匆匆抓起一只毛巾将床上大哥留下的那滩浓白的精液擦掉。抹了数次,布面上却还是留下了些许白痕,但不明显,想必没人会发现。
“哥,”我激动地趴到他身上,鸡巴与他刚软下的鸡巴贴在一起,抱住他的脸亲了又亲,道:“哥哥也喜欢我是不是?是不是?”
呵,我就知道。我不禁想,抛弃我们三年的父母果然还是和以前一样的没耐心,白裕山自己一个人去平津市,他们的家里,估计跟个外人似的,他本来就老实,他们要是以他不上班为借口欺负他,让他做全部家务怎么办?这个平津市我是必须要去了。
我觉得我可真是够变态的。我一边这么想,一边又按奈不住地支起耳朵回去偷听他们俩的聊天,他俩有的没的又唠了一会儿,聊起了二嫂,二哥很自然地就把话题过渡到了大哥身上:“山啊,你是有看对眼的女人了么?”
“好,我给你说,我这些年啊”
可是爸,妈都在车上,我没法讯问大哥,只好自己沉默着生闷气,听着他和白海河热络地聊天。年纪只有两岁之差的兄弟相处起来显然比年纪相差十五岁的兄弟来的更自然,他们有着更多的成年男人之间的话题,而白裕山与我说话时显然就是一副大人对待小孩的口吻,我知道他把我当孩子,甚至是他的儿子,他给我的爱与其说是兄长之爱,不如说是父母之爱,而我想要的,却是和他平等的那种,那种男女之间的爱。
我嫌弃地看着他搭在大哥胳膊上的手,生出了一种将那只手打掉的冲动,白裕山只是我的哥哥,不是他白海河召之即来呼之即去的便宜哥哥,从名字上就能看出,我和白裕山才是最亲的人。
带齐了东西,五个人在相对愉快的心情里上路了。
爸妈对我的态度很满意,爸甚至还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搭了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