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眉头爬了过来,他在我肩上轻轻推了一下,重复道:“怎么不理哥?”
和你有什么好说的?和你有什么共同话题?反正你有你的二弟说,我就不说了吧。我这样想着,身子往下滑,躺在枕头上,拉过被子要盖,白裕山却死死把空调被抱在怀里,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好,不盖就不盖。我双手环保在胸前,闭上了眼。
很快,我感觉我被一团阴影笼罩了,有一双膝盖在夹我的腰,我皱着眉睁眼,对上白裕山近在咫尺的脸,他红着脸问我:“怎么不理哥?”
扑通,扑通。是我的心跳声。
“怎么不理哥啊你?”白裕山轻轻拍我脸。
我觉得他是真醉了。
只是白裕山,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我都那样对你了,你还敢和我离得这么近,尤其是像现在这样——骑在我的身上。
我撑起上身一把搂住了白裕山的腰,翻身带着他在床上滚了半圈,压在他身上,鼻尖与他相对,反问他:“我凭什么要理你?”
白裕山被我问住了,他目光缓缓平移到我的胸口,看了一会儿,又挪回我的脸,他有些委屈道:“因为我们是兄弟。”
“我们不只是兄弟。”我与白裕山的脸凑得又近了些,我的唇几乎挨着他的唇,我呼吸沉重地说:“我们是比兄弟更亲的人了。亲上加亲。”
白裕山似乎有些害怕了,他有些胆小地攥起了拳,却又松开,推了我一把,道:“起开说。”
“不起。”我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在他嘴唇上舔了一口,道:“还记不记得我的味道?”
白裕山的眼神里带了惊恐,他开始大力地推我,可我却牢牢地撑在他的身上,我看着他看我的眼睛,看着这张与我有四分像的我的哥哥的脸,我勃起了。
我指了指我胯间的帐篷,对他说:“看见了吗哥,弟弟对你一直是这个反应。”
“我去刷牙。”白裕山使足了力气,将我推开,我没再拦他,看着他在我面前落荒而逃。
“嗤。”我坐在床上,看着两腿间的蓬勃,拉开内裤,将那根粗东西放了出来,我把它握在手里,抓起白裕山刚脱下的上衣,盖在脸上深深地吸气。白裕山的汗味很重,该洗澡了,但沾染了男性浓重气味的汗衫子激得我更硬了几分。我不禁觉得有些好笑,我竟是个天生的同性恋。而我的性幻想对象,是我的亲哥。
白裕山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关了灯躺在被窝里了。
他洗澡了,带进来的风都带着沐浴乳的香味。
“睡了吗?”他问。
我侧身面对着墙,没理他。
我感觉到白裕山在我身边躺下,他也翻了个身,我能感觉到他面对着我,他的鼻吸打在我的背上,痒痒的,他轻轻戳了我一下,说:“对不起。”
我觉得真是奇了,我翻个身转过来,面对他,问:“对不起什么?”
“早上的事。我也有错。”白裕山叹了口气,道:“不是你一个人的错。”
“哈?”我被白裕山逗乐了,他有什么错?明明是我强迫的他。
白裕山怕我听不懂,又解释道:“我射了。”
白裕山短短一句话将我浑身的欲火点燃,我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起来,我的胸口起伏着将白裕山拉到自己身上,与他身体相贴,道:“哥哥大半夜的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撩拨弟弟吗?”
“不是。”白裕山认真解释道:“今天一天,你看起来很难过。我不想你太自责。”
“哈。”我笑出声来:“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不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睡了哥。”
“啊?”
“嗯哼。”我抬起白裕山的下巴将他因错愕微张的嘴堵了个严严实实,我将舌头探入那条小缝,去搅白裕山的舌,白裕山似是有些反胃,一直想把我的舌头往外吐,我只好捏住了他的嘴巴,用手固定住他的下颚,让他闭不上嘴。白裕山被我吻得津液横流,我胸口的喘越来越粗重,胯下的东西硬到几近爆炸,我抬手在白裕山胸前探索,去捏他的乳头,白裕山的身子在我怀里小幅度地扭动了起来,我顺着他的胸肌往下滑,他腹部起伏,腹肌光滑,在我手下抽动,我再往下,手顺着他的小腹探进内裤,按住了他那只今早还射在被褥子上的鸡巴。
我心里一动,因为在我摸到他的时候,大哥已呈半勃起状态。
“哥也想要我是不是?”我离开他的唇,询问道。
大哥大口喘着气,我看不清他黑夜里的表情,他抬手擦了擦嘴角残余的津液,道:“够了。我们不能”
“不不不,”我打断了大哥的话,拉起他的手带到他的身下:“哥来自己摸摸,哥的鸡巴也硬了,哥不想要的话会勃起吗?”
大哥被我问得呆住了,他张着小嘴喘气,我猜他一定一脸震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
我继续引诱他:“哥哥和我都是男人,男人之间互相起了反应就叫同性恋,哥哥也是同性恋,哥哥喜欢不了女人的。”
“我不是,我不喜欢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