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扇了我好几巴掌,扇得我头昏目眩,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嘴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以前和唐晋还有谢奕时,是不敢。
“病了?”他瞧我双目无神,也不似说谎,“什么病,只致眼盲。”
我沉默不语,如若他真的能把象姑馆的老鸨和龟公们都杀了,与我倒也是件好事。
他竟然是当朝王爷最疼爱的嫡长子。
我被肏干的娇喘连连,只当这是床笫之间的玩笑话,并未放在心上。
可这样却惹恼了那位爷,他粗暴的拽住我的长发将我的脑袋向后拉扯,“为何不出声?哑了么?”
李决与我缠绵了一月多余,我才知晓了他的名字与身份。
我习惯了隐忍,就算咬的满嘴是血,也不想出声。
眼泪不停从我眼眶滑落,那位爷也没有再继续割下去。
对方大力撕破了我身上的薄衫,手掌从锁骨一路摸到了我的胯间,手指撩拨了两下我腿间那物,揶揄道:“这儿怎的这么短小无力?”
屁股上的肉已然疼到麻木,背上又传来火辣辣的痛楚,大抵是都出血了。
李决说这话时,肉刃正埋在我的穴内凶猛顶撞。
那位爷轻嗤了声,冷声道:“病了的人也敢送到爷的塌上,我看这馆子里的人是都活腻了。”
他真的用刀划进了我的舌头。
因我对这世间还有许多不舍……
我只在灰茫茫中看见些许高大身影的轮廓,就听对方缓缓道:“怎么盲的?”
他将肉刃从我后穴拔出,将我翻过来。
为何拥有这样嗓音的人,却是暴徒呢。
后面我被他连着操干了好几天,除却有些疲累,性命却并无大碍。
“哦?”
身子被翻过来压在榻上,对方挺胯直入,随后就是又猛又快的撞击。
我心里一惊,随后胡乱伸手抓住那位爷的锦衣一角,急忙道:“求爷别气,是奴家胡言乱语,奴家无病,不会让爷染上的。”
就算如此,与象姑馆来说,那位爷依旧是天大的贵客。
直到两日后,李决将我带回了世子府,我才知他竟真给我赎了身。
原以为李决只是一时兴起,把我带回去
这位爷在床事上确是有些粗暴,但好似并没有传闻中那么残暴。
“真紧,宛若处子,确是尤物。”
他逼迫我沦为娼妓,却又夸我气质清怜。
“小莲花,爷给你赎身好不好?”
我终是没忍住,被吓出了眼泪。
微凉的手指蹭过我的眼角,“你倒是懂得服软,这眼泪流的爷都心疼了。”
“回爷,是、病了……”
只因老鸨说我像那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莲花,故而给我取了这个名字。
对方用力扇打我的屁股,将它扇至红肿,又低头狠咬我的后背。
我满嘴是血,许是刺激到了他。
着实可笑。
“奴家,不知。”
我的嘴被他粗暴捏开,舌头被用力拽出口外。
莲花是他们给我取得名字。
冰凉的玉扇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头来。
我的身子早已习惯了这样粗暴的对待,也习惯了男子的插入,所以能很快容纳对方的粗大,甚至在疼痛中都会不自觉主动迎合。
难怪我跟了李决以后,待遇都变好了许多,不用再接其他嫖客,老鸨对我也客客气气。
我紧咬嘴唇,不让淫秽的声音从口中泄出。
不知是那位爷真的心疼我了手下留情,还是我确是命贱。
痛,还是会痛的,只是不会再出血了。
我脸上浮现羞赧的红,张了张嘴,却也不知能回什么。
然又想到那些苦命的小倌们,若是因我受了牵连,那是真真无辜。
现在是不愿。
他的这些夸赞与我来说犹如划开血肉的利刃,比起身体上的痛还要更痛一些。
原也想过,如若真的死在这位爷的身下,大抵也就是我命该如此了。
两根手指突然探入我的口中,随意地玩弄着我的舌。
我感受到一个冰凉的东西贴在了我的舌根,然后就是一阵剧痛。
“你这张脸我甚是喜欢,身体也甚好,就是看着弱不禁风,不知能让爷折腾多久。”
而那位爷每次来,都会玩死一两名小倌。
与那些奸淫过我的龟公嫖客,亦或是前面那个采花贼相比,他甚至都算得上是温柔了。
房门被推开又被关上,我听着锦靴踏在木板上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最终在我跟前停下。
醇厚动听的声音如磐石般砸进我的心底,使我身躯一颤。
“不知好歹,这么不愿出声,不如把舌头也割了。”
现下活着与我本就是折磨,只我没有自尽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