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琰……”
玉体横陈,珍珠似的人难耐扣挖骚穴,骚味越来越浓,纤细手指的作用聊胜于无。秋嘉言把腿夹成内八的样子,按着阴蒂挖穴增加快感,只流水但到不了高潮的感觉难受得像有蛇在子宫和穴道里耸动,动作不大,唯独情意绵绵掀起一池春水。
身下的床单早就被淫水浸湿,贴着腿根凉凉的,他做起来张开腿两根手指随便去肉缝沾了点骚汁,一只手握着没用的骚鸡巴上下撸,另一边用力磨阴蒂,觉得不尽兴直接放弃鸡巴,三根手指捅进去抽插,“啾咕啾咕”带出几泡骚水。
除了名字,后面的话也不
直到坚硬的触感逐渐变紧,才发现这是螺旋乳夹。上面好像挂了铃铛,动一动掀起一阵响。
“琰琰今天骗了我,应该受罚。”
被剥笋一样被扒了个精光,秋嘉琰躺在灰色的床单上脑袋发懵。先是搞不清楚这具身体和吕青的关系,又被拉上床脱干净却他妈像搞纯爱一样怎么都不敢,再者是这具身体敏感程度丝毫不输从前,绞紧腿想要磨逼汲取一点点细微的快感。
吕青没管床上人那点小动作,从床头柜里扯出一条暗红色绸缎丝带蒙住他的眼睛,还贴心打了个蝴蝶结。
不等床上人回话,吕青就把按摩棒捅进微微张口泛红的骚屁眼里。从前两人把身体开发到了极致,任何地方不需要润滑都可以直接吃鸡巴。
“你要干什么。”
“琰琰不叫我名字吗?”
。秋嘉琰看不懂他,只能垂着眼睑躲避炽热的目光。
要不说这张嘴能骗死鬼呢,秋嘉琰觉得自己就是死都不会叫出“主人”这两个字,只能试探性小声喃喃。
“哈……骚奶头被夹了、嗯哼~”双性人都是填不满喂不饱的骚浪货,玩奶子就能喷水。沾了水的灰色床单被灯照得一览无余,深一块浅一块,淅淅沥沥的淫汁从泛红外翻的肉花挤出来,空气中蔓延骚味。
房间灯被打开到最亮,吕青将人扔在床上,这次倒是没有扑上来就啃。他一颗颗解着秋嘉琰睡衣扣子,解一颗吻一下,吻被解放出来片片白皙细腻的皮肉。锁骨,胸口,肚子,小腹,耻骨,男人直接忽略过所有与情欲相关的部位,有点像猫咪在舔毛。
“老公……肉棒进来,嗯——啊哈、唔,后面不够!还不够……你怎么不进来,你、我——”
“老公……?老公。”
还不容易快感慢慢堆积,吕青直接扯出他的手,将两只手用手铐束缚在头顶。这样欲求不满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长毛猫凑近吻吻被遮蔽的眼睛,然后将一根打开开关的按摩棒贴在呼吸的小逼上。节奏快速震动的玩意儿碰到肉缝就来回击打,恨不能将骚肉打烂再也兜不住骚水。拿着它的人心思也不纯,将按摩棒上下滑动,点着阴蒂头震;下面又沽出水,便向下去了,故意在逼口下面连着肛口哪里按压,整个肉逼都在发颤。
“琰琰想要吗,假鸡巴也喜欢?”
秋嘉琰骚穴一阵发痒,伸手下去想要扣逼自慰,吕青也不阻止,就拖着脑袋欣赏。
不是空虚,是空洞。无关饥饿无关性欲,他迫切想要什么,明明近在咫尺却不知该怎么说出口。
骚心被顶到那一刻秋嘉琰开始掉眼泪。他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分明前面穴还没有被满足,馋到口吹直流;分明两人都不是很喜欢弄后面,但这次被填满的感觉为什么这么难受。内里骚肉吞咽巨屌习以为常,没有任何的不适,可是就是好难受。两个人连在一起,肉体上亲密无间,可是整个腹腔都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空洞。
“吕、吕青?
“唔哇~肉逼要吃大肉棒——老公,快肏我老公,骚穴痒死了!嗯啊~”
一句完整的话说得断断续续,把人置若罔闻。他把跳蛋放在秋嘉琰小腹上,隔靴搔痒地安抚饥渴得抽搐的子宫。
但这次似乎仅仅浅尝辄止,只是伸手拨动了几下奶头,艳红的骚肉自觉跳了两下,勾引未遂,直接被贴上了冰凉的金属。
强撑着才没露怯,可声音颤抖骗不了人。那人突然把手放在小腹上反复摩擦,让本来就敏感的皮肤发红发热。
也不知道这具身体多久没被肏过了,饥渴得离了鸡巴就活不了似的。自己玩肯定是不够的,旁边人就像不行一样隔岸观火,太恶劣了。
玩真他妈花,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种小众癖好了,秋嘉琰暗暗腹诽,但受制于人也只能接受。失去视觉以后,听力变得更好,他听见吕青拿出了许多东西,紧张的骚逼夹紧。
这样的称呼让某人十分满意,奖励似的拍了拍那对因为接触空气挺立的大白奶子。从前吕青是最喜欢这对骚奶的,又捏又揉,吃了就不松口,秋嘉琰不知道心里骂过多少次他是个没断奶的巨婴。
“好不听话。主人逗逗小狗怎么还当真了?”
这副身体和他从前的一模一样,就连细节复刻飞完美无缺。吕青神色兴奋到怪异,拖着他连滚带爬进了卧室。虽然行动不太美观,但美人做什么似乎都无伤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