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霍无渡,“哥,你应该知道,霍红香这时候要她回来是要打什么注意了吧。”
难得他说了句有用的,霍无渡的视线从霍家寅身上离开,烦躁地说了句:“我他妈怎么知道她想干什么。”
他转身,叫人收枪,又面对霍家寅,“行了,这地方就当是你赔给我的了,滚吧。”
“赔?赔什么?”
霍无渡不看他,转身就走,吩咐人将这家赌场占了。
霍家寅在他后面喊,“我刚抢来的赌场你就要给我抢走?你的赌场查就查了,又不是没有了!喂!”他要去追上霍无渡,但是被人拦住了,他嘴角扯出了笑容,意味不明。
霍无渡出来时又点了根烟,上车。
在车上时,森北回头问了句:“老大,咱这样做能迷惑住老爷子的视线?”
后座那人抽着烟,眸子藏在烟雾中,“先让他得意一阵,到时候摔得更惨不是吗?”
森北明白了,就让那个坐虎观山斗,想等着坐收渔翁之利的人陷进老大为他布置的陷阱里。
还是左进开车,他往后视镜与反光镜扫了一眼,除了跟上来了几辆自己的车,没什么特殊状况。
收回视线,左进看向后视镜正抽着烟的那人,“渡哥,金沙那边还要过去吗?”
“不去,叫人找关系把事情打点好了,最迟明天开业。”
“是。”
森北又多问了句,“老大,那那些人在我们的场子进行那种交易,我们就不管?”
“那事情你见得还少?”
森北叹息了口气,“果然,要赚大钱就要冒大风险哦。”
再回香港时,几人是坐大型游艇回去的。
几人抵达了香港九龙塘。九龙塘是香港九龙区下辖区,位于九龙城区北部。此处位置好,交通方便,大型购物商场亦有,经济、市场方面较为优越。
霍无渡手底下管着的堂子叫无间堂,就位于九龙塘。这便注定了他手底下的堂子赚的钱不会少了。
几人来到一家酒店,位置靠近铁道。而这家酒店表面上是正经的酒店,背地里自然是不正经的,各种交易就连警方都已经司空见惯。
来到一间包厢,里面的空气被雪茄烟草味充斥,装修还算现代,在靠窗户的那边有一张长方形牌桌,已有几人在打麻将。几人在门开的时候向门那边看,看到是霍无渡时纷纷起身相迎。
霍无渡大步流星走过去,与人点头打了招呼后落座。
在洗牌的时候,有人叫来了几个美女作陪。
霍无渡手上忙着码牌,随意瞥了眼,就随手拽来了一个坐在他身边。
左进呢,就站在霍无渡身边。
而森北大老爷们似的,又搬来了一张椅子坐在那里,还挑了一个身材火辣,长相艳丽的美女作陪。
森北看着老大身边坐着的那个,仔细看了眼,那妹仔也没点料,没什么可看,他就向霍无渡说:“老大,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怎么选了这么一个妹仔,看起来有点小啊。”
霍无渡三指间拿着一张牌,听到森北的话,随意看了眼旁边坐着的人,刚刚没仔细看,再看一眼,确实如森北所言。
酒店经理反应很快,上前了一步,“渡哥,要不给你换个。”
霍无渡收回了视线,将手中的牌出了,“不用,就这个了。”他说完,又看了眼森北,后者正在与美女玩游戏,向左进看去,左进端站在他身边,霍无渡挑眉,问了句:“你不要?”
左进摇了头。
霍无渡也没再管,收回视线就继续玩着自己的牌。
一局结束,是霍无渡率先和牌。
玩了几局,各有输赢。
玩得尽兴了,牌局才停下。
在麻将收起的时候,霍无渡对他正对面的人扬了下下巴。
那人立刻会意,回答:“红香夫人是去了深圳,今天晚上到的。但听说她在深圳表面上是办通讯公司,实际上应该是要与内地官员打好关系,应该是想通过政府知道他们接下来要再修几条路来连接港澳与内地。”
霍无渡手指在桌上敲击着,很随意,眉尾挑起时,又问:“有准确消息了没?”
“还没有,但应该就在最近了。”
霍无渡又向他右手边的人说了句:“最近经贸部那边盯紧点。”
那人回答:“是。”
结束之后,几人就在酒店睡下。
在豪华套房里,霍无渡结束时就坐在床边吸着烟,长腿交叠而放,手中拿着手机翻阅信息,手机的灯光反在他的脸上,原先俊冷的脸在柔光的映射下增添柔和。短硬的碎发打理得随意,头发上的水滴未擦干,水珠顺着他的鼻骨下落,滑过凸起的喉结,掉落在浴袍里面。
浴室内的水声停下来之时,今晚陪着霍无渡的那个妹仔才出来。
见她只裹了件浴巾,霍无渡侧头示意她去打电话叫人送来衣服。
用的是酒店备着的座机,给酒店的服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