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旋即便挤出一滴湿黏的淫露,以至于他的双唇离开时沾了一层薄薄的水光。他探出一点舌尖舔去了唇上的湿濡,除了淫水的味道,还有浓厚的精膻味。
他不喜地耸着鼻尖皱了皱眉头。
昨夜折腾了将近半宿,薛不渡压着花濯雪射了两回,将那肉壶射得圆鼓,盛满精水,而小医师更是直接被肏晕了过去。薛不渡怕扰了他安睡,便不急于帮他清理,不过事实上也还有一点不堪的私心,想让小医师就这么夹着一肚子他的精液睡着。
手掌覆上尚且微凸的小腹不轻不重地下压,花濯雪半掩的屄唇便轻轻分开,艳红的穴肉收缩着胡乱吐挤出一汪稠白的精,医师眉眼间都荡着水雾般的春情,捂着下腹不停流淌精水,两腿被薛不渡把着,连遮掩这淫荡的场景也做不到,但他似乎也没有要遮掩的意图。花濯雪仍是笑意吟吟地轻喘,下一刻却被薛不渡遮住了双眼。
薛不渡没由来地有些生气:“别笑了。”
花濯雪:“……”
不知为何,薛不渡一见他这张似乎什么也不在意,似乎谁这么对待他都可以的笑脸就心里焦躁,如同被微火烹灼,不至于逃离,但实在难熬。
小医师长长的睫羽在薛不渡的掌心里轻轻扫动,他感觉不像是捂住了人的眼睛,却像正拢一只易碎的正扑扇翅膀的蛱蝶,花濯雪轻缓的呼吸燎动着薛不渡的腕间。他放开了捂人眼睛的手,那双眼里不再是令人微恼的笑意,倒多出几分无辜与疑惑。
“为什么不能笑?”
薛不渡只觉心神似动。
一张冷峻绝艳的面庞在花濯雪眼前放大,薛不渡的体温逐渐压了上来,他的温度却比花濯雪略温凉些,领口束得不算太紧,垂眼望去能看到胸肌间的线条,又在衣物间隐没了,可那欲盖弥彰的肌肤足以令人臆想它是如何蔓延到小腹,剥开这层衣衫下的身体又是如何漂亮。
花濯雪喉间吞咽一下,这点微小的动作被薛不渡捕捉,他带着握刀薄茧的五指覆上花濯雪细长白嫩的脖颈,慢慢收紧。
花濯雪瞳孔微缩,命脉被人钳制免不了几分惊惧,而薛不渡并未用多少力气,仅是见他呼吸略略急促,便松开了手,然后俯下身在花濯雪柔软的唇角狠狠咬了一口,面上晃过一闪而过的轻笑:“看着就烦。”
……不讲理的人,小医师捂着嘴唇腹诽道。
待花濯雪收拾干净穿好衣裳,已是将近正午。
薛不渡的伤虽不至恢复如初,但也好了七八成,提着别恨试舞了几个招式,一个转身便看见了花濯雪——他今日仍是那件柳青的衣衫,发髻慵懒地束着,长发柔顺地铺落下来,白绦束腰,勾勒出细薄的、刚好够薛不渡掐握的腰肢。这人正悠闲地拈了朵小花倚在门边,眼睛似乎盯着花蕊,又似乎隐隐瞥着薛不渡。他总是这般,好像对他颇为上心,又似乎薛不渡只是他这片山头一掠的浮云。
就像薛不渡不是真正厌恶他笑起来的样子,花濯雪笑时极漂亮,多一分太谄媚,少一分太假情,而是一见他笑,便觉捉摸不透了他的心思,究竟是悲是喜,是惊是惧,在意又或者不在意……
长刀刀锋掠地,正欲起势上扬,出神之际,忽见飞花一朵直奔薛不渡面门而来,好似飞刃一柄,薛不渡不急不慢回腕挽刀,青锋凛冽之意乍然削破飞花,那拢蹙的花瓣陡地四散,失了来时的力道,柔柔地飘零下来。别恨斩花,刀尖一抬恰掂起粉嫩的一瓣,薛不渡望向花濯雪,那人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做。
薛不渡将落在刀尖上的花瓣夹在两指之间,收别恨入鞘,向花濯雪走近。他捏住医师的下颌,花濯雪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仍乖乖抬起下巴,薛不渡颀长的指节撬开他的唇齿,将那瓣花塞了进去。
花濯雪嚼着花瓣,道:“身手不错。”
……有些想吻他。
但薛不渡忍住了,冷冷道:“你也是。”
花濯雪还欲再说些什么,可薛不渡突然眸色复杂地盯着他,于是他张开的双唇又闭上了,片刻后,只听薛不渡道:“花濯雪,我要走了。”
医师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面上了无波动:“你想好了?”
“想好了。既已不影响握刀,多留亦无益。”
花濯雪的目光从他的右手游移到腰间,一时沉默了。
薛不渡在这沉默间谨慎打量着花濯雪,似乎看出他几分不舍来。其实他也有些不舍,薛不渡第一次生发这样的心绪,他才觉出这名谓“不舍”的滋味竟是酸楚的,像一汪清澈的泉水从骨髓里泛上来,涨满了心脏,让心的跳动也沉甸甸的,呼吸变得潮润。他不知花濯雪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感觉,只是看见他眼眸低垂,像垂雨的云。
“你要走,便不打算留点什么给我吗?”
倏然,花濯雪眼中阴霾悉数散去,再抬眼看向薛不渡时,那多情的眼尾便缓缓地勾了起来……
面容姣好的医师将柔软脸颊几乎紧紧贴上勃发的阳根,他伸出一点水红的舌,把被腥臊气裹挟的粗挺肉棒细细舔舐一番,掌心这才托扶着这柄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