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芙又使了使劲,想要ch0u出自己的手,可他依旧将自己的手紧紧抓住,“李修远,你纠结过去,还有什么意义呢?我们都要向前走。”
“怎么没有意义?”说完,他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似乎要把她的手腕捏碎。
白应芙吃痛地蹙起了眉,叫出了声:“疼。”
李修远凑近她,眼神蹦出恨意,说了句:“白应芙,你还知道疼呢?你怎么有脸说疼?”
白应芙知道他恨她,她看得出来。
“你到底想g嘛?”她看着他问。他眼中的泪光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看着自己深不见底的冷峻。
“我只是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而已。”李修远将她的手猛地一甩,她一个踉跄,往前了两步,几乎要摔倒,忙扶住休息室的门。
李修远站在原地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五年了,她用一条信息和他分手然后彻底消失已经五年。面前的nv人已经没有了当时对自己的那种依赖,取而代之的是面对自己时的惊慌无措。
他抬手整理了下自己的西装,转身走了。
白应芙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这才直起了身子,她低头一看,自己的左手腕被捏的发红。
她回到休息室里,又趴在桌子上哭了一小会。李修远今天对她真凶,以前他从来不会这样。
“不过,不过,现在,他恨我。”白应芙喃喃自语,时过境迁,今时不同往日了。
夏日炎热,似能看到蒸汽扭曲着从地面往天上升。白应芙从红se法拉利上下来,往“荷叶”餐厅走去。她背着lv的印花手袋,穿一件e白se珠光吊带连衣裙,露出来的手臂脖颈如凝脂一般,戴着一顶能盖到肩膀的jace宽沿草帽,脚上是一双及拉着的el粉se拖鞋,俨然富家千金出街的模样。
白应芙五年后,再回北城,约了她从小的好友孟莹出来叙旧。前几日,在展览馆,见到李修远,她失眠了足足几日,今天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jg神。
“荷叶”餐厅是她以前在北城最喜欢的餐厅,五年没来,这次回来,便约了这里。
“甜甜!”这是白应芙的小名,她循声望去,孟莹正笑着和她招手。
“五年没见,越来越美了。”白应芙拉着她的手,笑说。
“你也是,越来越美,越来越洋气,香江养人。”孟莹看着她笑眼弯弯。
进了餐厅,白应芙四处张望了一下,这里的装修似乎是变了许多,只是进门种的那一池荷花没有变。现在正是盛开之时,粉红花瓣映衬着荷叶的绿,夏意盎然。
孟莹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点的菜都是她以前喜欢吃的,荷叶j、莲子羹、绿茶烤r0u·····
老友见面,说起以前,孟莹眉飞se舞。
“当年,咱们多好玩,吃吃喝喝。老来这地方,你和李·····”说到这里孟莹瞬间噤声,她知道说错了话,忙捂住嘴。
像是有感应一般,白应芙那天被他捏红的手腕,又ch0u痛了一下,她眉头一簇,r0u了r0u手。然后挤出一个笑容说:“没事,过去好几年了。我前几天还见过他来着。”
“你们见面啦?”孟莹神se错愕,她以为他们这辈子都不会见面了。
“我在嘉悦美术馆有个展览,他那天来了。”白应芙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
“然后呢?他见你什么反应?”孟莹好奇。李修远和白应芙以前是他们圈子里最般配的一对,一对璧人,羡煞旁人。只是,后来李修远家里出了事,白应芙一条信息就和他提了分手,然后再无消息,全家一声不吭搬去了香江,李修远疯了一样地找她,找每个她的朋友打听白应芙去哪了。
白应芙垂下眼眸:“他恨我,说我心狠。”
孟莹道:“那时候,大部分人都会是这样的选择。毕竟,我们都懂,光靠ai情,吃不了饭。这不怪你,这事情要是发生在你家身上,李修远也许也会选择和你分手。”
白应芙红了眼眶:“莹莹,谢谢你,不怪我。”
孟莹摇了摇头:“人之常情,怎么会怪你,我理解你。”
那时候的情况,大家不意外,白应芙会和李修远分手。李修远的父亲是政治人物,牵扯进了那样严重案子,7点新闻全国播报,若是这婚约继续,白家也要被一并调查。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李修远竟然挺了过来。他的父亲入狱后,他家族的公司却安然无恙,不知道他找了何方神圣保住了这一隅,以至李公子不至于沦为为柴米油盐发愁的平常人,依旧家财万贯,只是没有了父亲地位的依托,再回不到以前的辉煌。
“那天,我见到他,就止不住的哭,”说到这,白应芙声音开始颤抖,“你知道的,我以前有多喜欢他。”
曾莹看着她几乎要涌出来的泪珠,拿起纸巾递给她。
“那,你现在还喜欢他吗?”
白应芙接过纸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思索了片刻,才说:“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心口都在ch0u。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