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调教手法,并且毫无依据地给杨超策下了性瘾诊断书。
让后世污旋史研究者感到欣慰的是,杨成为渊代系长生种,深度编排和参演了文符迭代这出大戏,十五年全须全尾厕身其间,追随现神天理挺过种种血腥宗教笔伐,最后被安稳地一夜铲除密封隔离起来,自然也就在头脑中留下了大量关于教廷瓴层的珍贵记忆史料,一些事情不至于死无对证。虽然我们没法通过思缚直接挖掘意识,但杨免不了在他与后辈的互动中泄露出只言片语,鉴于他处于被思想控制状态无法为谁隐瞒什么,这或许就是那个时代为人所不知的内幕真相,我将其记录在自己的日志中,并侥幸带出海灵,以待再过一段时间,冷静下来的人们重新去开掘这段无人愿忆的历史。
令人感叹,杨超策曾经是鼓吹灵魂改造的前锋,却独自被这项纲领的具体实践摧残,先不讨论“以其治人之道还其治人之身“到底应不应该,有没有用,因为我根本无法看出他对这结局在沉默之外持何态度:是继续怀揣殉道的狂热偏激把侮辱视作献祭,还是看破一切事不关己,仿佛独立于这性奴身份之外?是认为自己应得的惩罚怎样也不为过,无话可说,还是视作曲义者复祖回溯后疯狂的报复,骄傲地承担罪名?他又会对污旋时代有何看法?可惜思缚和禁言术使很多大家都想提出的问题无从得到回答,就算他昔日的手下与战友给出了自己的理解与揣测,我最终还是想知道杨本人如何思考郑海荧圣皇仙逝后海灵所发生的一切。
有时可以看到杨超策正在自己的桌案前写写涂涂,我相信郑族每两三个月仁慈地帮他买书单所列古籍校注本和教论文集,不是为了对他的思想改上加改,而是用精神生活的相对丰富来补偿他那淫乱不堪无药可救的肉体关系。对于这位一生与案牍缠绵不休的理论系符师,只要有笔和纸就不算真正的毫无希望。以这样的宣泄方式稍微安抚杨的情绪,也许会很有助于性服务的质量。那些脆弱的纸质文策还可以为客人们提供一叠叠绝佳的把柄,看这个装出三贞九烈姿态的俵子如何在被烧掉作品的第一瞬间破防。
至于其中内容,笔者料想默认装备文符解析器的大员们应该看不懂一个等效凡胎用极渊语言所写的魔导书,而且在我意欲拍照记录时,相机激活了视觉模因,感光元件直接全部报废。不愧是被海京灵众漫画为“毒虫蝗”的鲳宗恶鬼,即使已经无法术可使,还能借他人法力打出这种攻击,我想大概是思缚里要求他不得使自己的歪理邪说外传罢。杨超策没有子代和同辈,亲本又早早去世,所以不会有谁允许他写信给任何人。
总之,在960年的杨超策和享用他的大员子弟中,我已经很难分清到底谁更值得一个反命理罪。当然,也正是这些好汉在用餐聚会开ipart时的口无遮拦,让我有机会连带着知道了很多他们父辈不愿公布的发言,足以回应近年来一些在全域网上为海灵纲统张目的奇谈怪论。这些无知的愚忠拥趸不知道,他们的郑族道统主子正尽情体验着性快感,满足着自己的施虐癖,此外还顺便大笔大笔地捞钱享受。这代甚皇系几乎都在不关心宗教的氛围里长大,根本懒得把什么初心承诺付诸行动,仅是如同散发小广告一样随口喷吐,实则早就不以为然这一套虚假宣传,最后干脆摆烂到底,毫无海荧时代的箓仙风度,反而是那个他们多年前打倒并成功使之遗臭万年的叛教者更接近这一模范。
写序言到这里,不知不觉已拉拉扯扯六千多字,又回应了催稿电话,窗外灯火通明的新约克港映照着我所写的黑暗故事,只能感叹海灵大地九千年治乱相生的无情。为什么每一朝都妄想着可至万世而为君?到后来还不是被农民造反中涌现的谋逆血脉拉下龙椅。就这样在渊蛆潮中万物洗牌,夺天下者长出郑统龙角,又开始新一轮循环,永远不会有进步和破例,什么时候才是尽头?答曰:无解。当朝郑统将渊代龙种个体囚禁起来日,美其名曰封印,自以为找到了逃离轮回之法,无非是倒果为因的无聊举动,作为社会意识指示剂,单个种群的强大与羸弱绝不能左右社会历史存在。
如果这本书出版后会对徐璜以及其家人产生什么负面影响,我深感愧疚,在此致歉。不过近年来全域网上对这族郑统的造谣和揭露真是铺天盖地,混入一个我的无聊感发也不会显得太多。至于杨超策,我不认为他不能承受更多虐待,作为前世被他“一笔写死“的符师分子,难道我还不能对其施以小小的个人报复么?这正如同徐氏尾随纲统利益集团大捞特捞,民脂民膏肆意嗯造,当然不能要求名声还有多好一样
以及,笔者至今无法核实在972年初锁降运动被镇压时,我无意中保存在口袋里,此后居然能让我在跨域互通追捕下逃去上川的法术卷轴出自于谁。空山和徐充文事后推断是谢小毅所作,但我知道早在932年,他们父子就曾经把杨超策的旧魔导书弄来,换皮改写注册成自己的作品。杨五十年前私自决定同意“永联“械灵抗议迫降空岛,酿成迭代海昌教府的“三月迦野”,他在五十年后,难道又装作不知情地做出了同样选择?但是,这只是无端猜想,笔者绝对不能接受自己会被污旋祸党帮助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