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想到了alpha，想到了上中学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那些，有地球的，也有穿越后看的联盟版的，六种性别的不同排列组合他都看过，从小清新到重口味的不同分类也看过。
他甚至都不知道为什么姜玄宫会对他有这么大的反应。
“余医生，介意留下来一起吃午饭吗？”姜玄宫出言挽留，“今天这么早就来回访，让你就这么回去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余折柳的直觉回答道。
光脑显示屏仍然停留在刚刚余折柳走神之前看的那页文献上，余折柳标了个书签把这个界面给关闭了，他有些想要梳理一下现在的信息，按照以往的习惯，他会在光脑上写些只有他自己能看懂的文字和图画。
他又有点想要询问自己的直觉，姜玄宫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态度了。
“既然如此。姜先生，今天的回访便到此结束，如果有突发情况随时联系我。”余折柳起身准备告辞。
坐在客厅里看文献的余折柳看着看着就开始走神。
“如果姜先生愿意的话，当然可以。”
再加上他是个医生，脑子里还记得那些关于性别的注意事项。
“余医生果然如院长所说的一样负责认真，”姜玄宫拉开书桌旁的一个椅子，“请坐。”
他最近要看的文献和着作都已经导入了光脑，只需要找个坐着舒服的地方待着就能完成工作了。
身为beta，他只能通过浓度来间接判断对方情绪激动，但是完全感觉不到对方的情绪是什么样的。
所以他对此的想象力难免会丰富一些。
“当然。”姜玄宫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距离午饭还有一会儿，我有一些工作需要处理，有什么需求找苏管家就好。”
余折柳睁开
余折柳的直觉如此评价道。
但是姜玄宫看起来神色如常。
信息素浓度进一步下降到了5蕾帕，说明alpha心情平静。
异常的结尾。
余折柳顺手关上书房的门，“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我就在客厅里待着就好。”
但是在这里一切都需要慎重，谁知道这里会不会有摄像头之类的监控设备对着他，万一有能够根据他的动作幅度还原的设备，那就真的太糟糕了。
光脑显示现在是十点四十分，距离苏管家所说的午饭时间还有一个小时零二十分钟。
走回客厅之后，余折柳选了个他觉得看起来最舒服的沙发坐下。
说不定申请在家办公就不会遇上现在这种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情况了。
余折柳此刻有点想像以前每次遇到困难时一样，闭上眼睛询问自己的直觉，我应当做出什么样的决定。
“谢谢。”余折柳镇定地坐下，“昨天和今天早上有什么异常感觉吗？如果没有出现新的症状，那么还是按照之前制定的方案进行，在三天后前往医院再进行一次检查，或者是联系家庭医生，申请携带医疗器械到您的住处来进行检查。”
至于目前的情况，因为信息的缺失，除了确定姜玄宫似乎是冲着他来的之外，其他的关联事件都分析不出来。
信息素浓度已经下降到了安全的12蕾帕，虽然这个浓度一般是指示alpha有一定的情绪起伏，但是这个浓度显示的情绪是较为稳定的，至少比发情期稳定。
打开门，苏莫成正站在门外。“余医生，您上午有什么安排吗？”
总之一切都要按照最坏的情况考虑。
的流动。
但是直觉或许是觉得现在没有回应的必要，闭上眼睛除了看见透过眼皮的光之外，余折柳什么也没感受到。
比如说对方恨得想杀了他和对方爱得他要死要活，只要情绪强度是一样的，对余折柳来说就是没区别的，他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不舒服，以及收到健康监测芯片的高浓度报警。
“暂时没有出现新的症状，至于治疗方案，我都听你的，余医生。”
加装了傅月容特制软件的芯片可以显示更高精度的探测结果。而现在，芯片显示的数值从门口的15蕾帕一路飙升到25蕾帕，距离发情期的指标26～35蕾帕只差一个单位。
余折柳把界面切回了文献，脑子里还在不停地猜测姜玄宫究竟是因为什么对他有反应。
两者皆可。
他对此一直有一种隐秘的担心，毕竟针对beta方的腺体改造手术是他硕士毕业时的选题，内容是追踪术后恢复情况以及出现的各种不良反应。
哎，余折柳心里叹气，早知道当初就申请在家办公了，现在的科技让人们可以自由地选择上班方式，只要能在规定时间内完成工作就行，医院也同样采取了这样的工作制度。
以前还在医学院的时候他就是这样，看着复习资料就开始走神，然后会被傅月容发现，问及傅月容为什么会发现的时候，傅月容会坦然地说，因为她也在走神。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