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后脑残忍地碾着。
“咳我已经说了。”唐道晴栽在那一滩秽物里,咬着牙道:“我不想和贺华珏结仇。”
“为什么?”晏世凉冷冰冰地问道:“你现在一文不值,你冲撞他,他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
是啊,为什么呢?什么样的理由晏世凉才会相信呢?这个多疑而阴郁的男人一刹间,唐道晴竟不知如何回答。
于是,他模棱两可地说道:“为了唐道宁。”
“呵”晏世凉听了,放下了脚,不再踩着人头了,他凉薄地说:“那天贺华珏对你有了三分兴趣,你就委身他,指望依靠他,让他照顾你那个可怜的弟弟?”
“是”唐道晴微微抬起头来,用低微的声音回应道。
晏世凉听了,忽然大笑起来。
他根本不相信唐道晴的鬼话。贺华珏?那家伙哪里是值得托付的?
但是,他并不讨厌唐道晴即便落到这般地步,还在他眼底无谓的挣扎着,不甘屈服地耍花招。那么卑微,那么低贱。他知道唐道晴一定和沈秀书或是贺华珏有什么秘密,但他由他去,他知道,无论唐道晴现在再怎么用力,也不过是鞋内跑马,难成大事。机关算尽,无非就是为了一个唐道宁。
“你真是狗吠月亮,枉费心机啊。”说着,晏世凉一抬腿,在唐道晴腹部狠踹了一脚,鞋尖种种砸在人胃上。惹得唐道晴痛苦地哼叫一声,蜷缩在地上痛苦地呕吐起来。肮脏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往下淌,把他英俊的脸弄脏。
“我无所谓你背着我和沈秀书和贺华珏说了什么。但我讨厌我的东西被别人弄脏。”
晏世凉回头对杜凛说:“把他给我拖到洗手间去。他刚刚说我没把他驯好,贺华珏勾勾手他就跟着跑了,我再教教他规矩。”
“既然贺华珏把你的嘴当成另一个穴,可以灌精尿,那么,我也把它当成你的另一个穴来给你好好洗洗干净。”
唐道晴被晏世凉摁在洗手间里,男人在他喉口插了一根细细的软管给他灌水,唐道晴躲不开,冰冷而激烈的水流蛮狠地冲撞着他柔软的喉口,他生生地被人洗着胃,咳喘着颤着身子,脆弱地在晏世凉手下可怜地挣扎起来。
水流太急,来不及吞咽,只能仰着头,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他并不听话,总是挣着身子想逃,把水呛得晏世凉满身都是,在人黑色的大衣留下大片深色的水湿。
晏世凉皱着眉,钳着唐道晴的下颌,另一只手暧昧的抚着人腹部,威胁着说:“唐少爷,如果你不喜欢用嘴,我就从你鼻腔灌进去。那会流进肺里。”
每一次灌完,晏世凉就用一根细棍玩弄他脆弱的喉口,或是残忍地,一脚踹在他的胃上,反反复复地折腾了他好几次。一开始,唐道晴吐出的还是一股浓稠的黏液,混杂着贺华珏灌进去的精尿,到后来,他就只能痉挛抽搐着,咳出些许沾着血丝和胃液水。他满口腥臊,又被晏世凉强行漱净。
晏世凉洁癖,又正在发怒,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来回几次,唐道晴已不知自己被灌了多少水,只觉得胃里一阵钻心的绞痛,他的喉口已是咳喘得出血,粘稠的唾液混着血丝垂挂在嘴角。一咳起来,整个胸口连着肺腑都抽搐着疼。白瓷打的水池里全是他呕进去的东西,红白黄清,粘稠浓淡,已换过好几轮了。
“咳嗯咳咳咳洗,嗯洗干净了”唐道晴被晏世凉摁着头,又往水池里咳出点血来。男人的手紧紧地攫着洗手池,修长如竹骨的手指痛苦至极地蜷曲着,指节泛白,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因痛苦,而将自己的手指折断。
唐道晴脸色苍白,湿漉漉的,被清水沾湿的头发黏在他清俊的脸上。他被逼着吐了好几轮,胃部绞痛着抽搐,虚弱得仿佛站不住。晏世凉踩堪堪松开掐着他后跟的手,他就身子一斜,靠在一旁的墙壁上。他那身白西装已经脏了,满是水湿和污渍,间或有些血色。腹部更是被晏世凉的皮鞋踢踩得肮脏不堪。
他总是很干净,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里,清俊得甚至带着点冷,却又很容易被弄脏,就像现在这样,如此狼狈,如此淫秽。
“唐少爷,你给贺华珏舔鸡巴的时候,是不是把自己的下身也给舔湿了?你就这样淫荡?”晏世凉望着唐道晴狼狈不堪的样子,一伸手,解开人皱巴巴的西裤,露出人笔直而修长的腿,和腿间那饱受凌虐的花穴和肉逼。
唐道晴的下身早就被操得熟透,花穴和阴户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熟红,又时刻湿润着,像一朵充满情欲的肉花湿漉漉地在腿间软软绽开,裹着一层晶莹的水儿,等人采撷怜惜。
“唔”晏世凉抽走了唐道晴的皮带,没等唐道晴说话,他就反手一抽,重重地鞭在人肥软饱满的阴户上。晏世凉在折辱人的事情上素来经验老到,富有技巧。
他抽下去,角度刁钻至极,那皮革冰冷的表面整个附在人柔软的阴户上,手一斜,又用粗粝的边缘浅浅地挑逗着人勃胀的阴蒂,冷不防地,手一抬,又是狠狠一鞭。
唐道晴甫一被皮带击打,那片红热的淫肉便整个震颤起来,湿湿热热的,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