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江文彦那臭小子还能看在这个份上多顾着你一些。”
我还是不愿意,我宁可江黎安活得长一点,最好长命百岁,让他一直护着我。
“不要。”
“真不要?”
我点头:“嗯,我有叔叔陪着就好。”
“那我提前安排律师准备好遗嘱,公司的股份你也拿一些,将来好防身用。”
我还是摇头和他解释清楚:“我说了我不要这些,就我这智商,拿了你的股份,别说江文彦了,光是董事会的那帮高层都够我扒一层皮了。”
“你要是真为了我着想,还不如好好听医生的话,安心接受治疗呢。”
“我有你这些年给的零花钱,你走的赠与程序,离婚了你也收不回去,我怕什么?”
他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我的老婆就这么嫌弃我?”
我说:“你什么话?”
江黎安又说:“也对也对,叔叔我啊年纪大了,满足不了你的需求,都不乐意和我做了,不愿意跟我生孩子也很正常。”
我是真无语了,我再怎么浪荡也要考虑他的身体情况吧,谁让他这几天…
也不能全怪他,我也不知道他病情突然恶化得那么厉害,难怪每次做时都要单独弄我好久才硬的起来。
我继续给他捏着腿:“注意身体健康。”
他却不以为然:“满足伴侣需求是义务。”
早就在他给江家老爷子举报寿宴的时候,他早就在他的交际圈里承认过我的身份。
而且他死前我们也没离婚,所以我是用他未亡人的身份参与的这场葬礼。
灵堂停了几天,直到送去火化了,我才有点实感。
我还记着江文彦母亲和我说过的话,如果我还要一点脸的话,自然会和江文彦保持距离。
而且江黎安答应过我,死后不会给我分任何遗产,我也没要。
葬礼办完了,我躺在主卧床上,小三花找不到他,只好跳上床过来蹭我的脸颊。
我抚摸着它的小脑袋,和它说道:“叔叔不在了,跟我走吧好不好?如果你愿意,就喵一声。”
没想到这小家伙还挺通人性的,舔了我脸颊一口,喵呜一声甩着尾巴。
我就当它同意了,趁着江文彦还没回来,我起床去收拾行李,打开衣柜,江黎安给我订的旗袍起码还有一半我都没来得及穿给他看。
裙子太多,收了两个行李还收不完。
临走前,我还想带走江黎安的衣服,并不是因为贪心,我经常穿他的衣服当睡衣。
总要闻着他身上的味道才好入睡。
我只是没想到,行李才收拾好,搬家公司的人还没来,江文彦就先回来了。
他还是那副老样子,板着一张臭脸,金丝的方框眼镜衬得他书卷气十足。
他就这么堵在楼梯口,有些妨碍了我的路。
“想去哪?”
我没好气道:“不关你事,让开。”
他还是不动声色的站在那,明明我站的台阶比他高出不少,却被他挡着,我居然有种我永远没他高的错觉。
我嫌他烦,从包里拿出一堆江黎安生前给我办的各种银行副卡。
我没什么朋友,身上穿的,平日里用的都是刷江黎安的卡,这些反而很少用。
主卡没注销,就还能用,但是我实在不想和江文彦有太多纠缠,就打算把东西还回去。
毕竟那是他爸的东西。
没想到他不收,目光直白的看着我:“别以为你不要我爸的东西我就会放过你。”
“我有权利追回江黎安赠送你的所有东西,你最好想清楚了,如果出了这个家门,你就再也过不上这种生活了。”
“还有你弟。”
“知道你很少上网,估计连你弟因为白血病成了网红后,大肆在网络里宣传你傍上我爸了以后就抛弃了他们一家的事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又问:“这和我离不离开你家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很大,他们急需骨髓救命,你要是出去了,没人看着,我不放心。”
我没忍住嗤笑出声:“就你?还放心不下。”
“你要是放心不下,怎么我被他们关在深山老林里等着人来救时,你那时候又在哪?”
“忙着和你爸证明你的实力去了是吧?”
“还是在陪你的小学弟过生日?”
江文彦:“怎么?还想回去等着被你爸妈当成畜牲一样随意发卖给别的男人,还是继续留下来,好好的给我守着我爸灵位,当好你的江家夫人?”
“好日子过惯了,我就不信你能回去。”
他突然发力把我拽过来,死死掐住我的下巴:“我说不定能看在你是我初恋份上,多分一半遗产给你。”
我挣脱不开,他力气太大了,我扯着他衣服呼吸困难:“放开我!”
“放开我!你个混蛋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