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狠狠拉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分身挤向更深处,他用力地操干着乐可,粗大的肉棒来回进出着被填得满满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小朋友,哥哥们这样玩你爽不爽?”一直插着他後庭的男人淫笑着问他。
他打开手里的小盒子,从里面挖了点药膏一样的东西,分别涂在乐可的乳头和软垂的分身上,最後又挖了一大砣,掰开他的屁股,插进他的後庭。乐可拼命挣扎,被男人死死按住,将那药膏里里外外涂了个遍。
“不要……进来……”乐可用残存的理智说。实际上,在洞口摩擦的肉棍又粗又大,几乎让他发狂,里面也痒得要疯了,他拼命克制住自己想要扭腰摩擦肉棒的花穴。
“管他的。”被称做老三的男人走过来,从裤兜里掏出什麽,蹲在乐可身边说:“小弟弟,来点这个,等会就让你爽翻天。”
“好………痒,好…好难受…”乐可忍不住说。
“大哥哥来帮你止痒好不好?”
乐可咬牙不说话,他夹紧双腿摩擦,竭力驱逐这痛苦的欲望。
“哼,让这小贱人知道自己有多浪!”男人用力抠挖乐可的穴眼,仔细将药膏涂满每个褶皱。
另一个一边看着他做这种事一边笑着说:“哇,用这麽多,就怕等会要操到脱精了。”
这雏是有问题吧。”在他嘴里抽送的男人说。
男人笑了笑,同时狠狠将乐可的腰拉向自己,抵在穴口的肉棒直捣黄龙,搔痒得不行的花壁突然被撑开摩擦的感觉让乐可尖叫出声。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男人一把把他按在地上,用力抽插起来。
“下药玩起来是很爽,但是玩坏了怎麽办?”
麻痒的感觉是先从後面肛门起来的,紧接着是乳头,然後连阴茎也痒了起来,三个男人一边玩弄着他的全身一边观看他的反应,没过多久乐可前面就高高翘起,耸立在两腿之间。乳头也又硬又肿,凸起在单薄的胸口上。而从肛门里传来的又酸又麻的奇异感觉像一把野火,沿着密集的神经烧遍了全身,乐可连呼吸都乱了起来,他一边喘气一边扭动身体,消弥这无处不在的酥痒。却不知道他动得越厉害,药膏就越渗进粘膜,药效已走遍全身,不一会儿他就躺在地上,浑身潮红,春情荡漾地呻吟。
“都这麽湿了还装什麽纯洁。”男人嗤笑,向两个同伴使了个眼色,三个人的手指同时离开了乐可的身体。
“小弟弟,现在感觉怎麽样?”男人们笑着问他。
“小朋友已经受不了了。”一个男人摸了摸乐可已经带水的阴茎,将手指狠狠插进後穴。
刚有些消弥的火苗又腾腾燃烧起来,并且越来越炽烈,没有手指的抚慰,身体里面的搔痒几乎要让乐可疯掉。他不自觉地扭动身体,发出阵阵呻吟。
这时在乐可嘴里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精液从嘴角溢出来滴得到处都是。乐可忍不住扭着头全部吐出来,那男人拿阴茎拍拍他的脸:“吐什麽,等会你哭着求着想喝都来不及。”
乐可一声不吭地咬着嘴唇,羞耻地低下头。虽然後面得以抒解,但是硬得要炸掉的阴茎和乳头仍难受得要命。另外两个男人看出了他的痛苦,一个捏住了乳头,另一个抚摸着他的阴茎。最难受的三个地方被同时照顾到,乐可简直舒服得快哭出来。
“真是个倔强的孩子。”在乐可背後替他拉开双腿的男人装作无奈地说,他托起乐可的身体,早已硬挺的阴茎抵住了乐可的蜜穴,慢慢在洞口摩擦。
“到底爽不爽啊?”男人抽插的手指加上了几分力道,同时抚弄前面的手指也一直戳刺着阴茎顶端,剧烈的刺激让乐可浑身一个哆嗦,差点叫出声来。
乐可低着头一言不发,他只要一开口,必定会被阵阵喘息所出卖,最後残存的理智让他任由这群男人羞辱。
“有什麽问题,还不是老三下手打狠了。”
“直接给他下点药,保证爽歪歪。”刚才被咬的男人说。
“呀!!”乐可控制不住地叫出来,男人粗暴的动作恰到好处地减轻了搔痒,他忍不住夹紧男人的手指,让男人的动作舒解他的痛苦。
“夹得这麽紧,你真的是雏吗?”男人嘲笑他,手指用力地在紧窄的小穴里抽插:“真淫荡啊,感觉一定很爽吧?”
男人们掰开他的双腿,将他的下体整个暴露出来。月色和远处灯光照着双腿间,只见那里一片湿润,未经人事的花芽和小穴看得男人们蠢蠢欲动。
“哥哥把大鸡鸡放进去给你止痒,好不好?”男人在他耳边轻声说,另外两个男人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说,大哥哥干得你爽不爽?”男人一边插一边问。
“…爽……好爽!”乐可崩溃地哭叫,“啊啊啊…轻
“呀啊啊啊啊!”乐可再也忍不住了,被强行破身的羞耻和初经人事的极乐突破了他心中最後的防线,下过药的身体更是敏感地吓人,夹着男人分身的粘膜甚至能感觉到上面青筋和龟头的形状,随着抽插的动作刮擦肠壁,折磨得他忍不住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