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觑观四下?人,索性裸体走出澡堂外,当月光,在水池旁边自慰。一手抚摸自己高耸的胸膛,坚挺的乳头,轻按缓捏;一手往热烫阴茎,鼓胀卵蛋,反复套送。聊以慰藉自己的空虚寂寞,炙烈欲火。
尽管两人贪欢,诸不知一切落在别人眼底。旁人毕竟憨厚,也不说破,只是看得酒酣耳热,眼红心跳,又多喝了几杯,几次自压抑,屌硬得像钢铁,顶难受,早想出来通通风。因而引起另外一段情欲。
「别骗我,我有看到你跟班长,刚刚做的事...」「那又怎?」「好不好啦,让我干啦,我知道你有想我,我也是想了好久才进来,我在门口抽了好几根呢,」他伸手来拉我,我一阻挡,不知为何,竟成了我仰躺下来,而阿昌爬上我的床,压在我身上。触及他衣衫不整里的赤裸胸膛,我不再抵抗,任他脱光自己,一面爱抚我鼓胀的阴囊,一面又吸吮我因为紧张而坚硬的乳头,抚摸我高耸的胸肌,和浑圆的臀部,慢慢阿昌开始俯身含吃我硬梆梆的肉屌。如果说阿源是令人遐思的尤物,阿昌?疑是匹剧烈的种马。虽然,初次见面,并不觉得他有什么特殊过人的地方,只不过是一个爱闹的小伙子。
不想后背突然被人拦腰抱住,胸膛按捏,阴茎套送,都被他替我代劳。而且下腰部,一根好象棒杵状的硬物,抵住我大腿内侧,耳畔有人啮咬我的耳垂,粗浊的语音对我说:「让我来你好吗?」原来是班长。他竟?声?息地尾随过来,在浴室外面空地野外,想跟我作爱,一起达到极乐高潮。一时之间,害羞加上亢奋,使我躬身,微略把大腿打开,竟夹住了硬棒。棒端在菊花门前摩蹭擦动,令我酥痒难忍。仔细一看,只见龟头已经没入臀肉,茎柱还在外面挺举,竖得直直,约有十七公分。果然是庞然巨物,人间尤物,叫我轻舔舌尖,不想消受也难过。
我立即随他激昂的猛烈抽送,如同被撕裂似地呻吟翻滚,一任他尽情地驰骋奔腾。他又吸吮我稍息的阳物,用湿润的舌含舔吞吐;啮啃我坚硬的乳头,咬嚼它。我遍体上下,都如同燃烧,欲仙欲死。精液有如泉涌,喷了再喷,留下一点一点,有透明,有雪白的黏稠痕迹,到处都是。两人得汗水淋漓,阿源更涎渗汗的小平头,对我问:「爽吗?」我当时气喘嘘嘘,?力回话,只有点头,任他继续探索磨我的肉体。
但是,一旦与他肌肤相亲,又起了不可思议的颤抖,可见原来是肉体知道厉害。如今,我挺直的长屌,经过他温热的唇,就好象要勾了我的魂,把我所有囊中存货掏空似地,每一寸舌尖舔舐,湿润而甜美的接触,都势必引起我不可自抑地痉挛,鲜白色的精液,随即高潮激射而出,一射再射,直到剩下透明的前列腺液,如朝露,缓缓自马眼渗出为止。而当他往上,磨噌草丛般的耻毛,吮吃到肚脐时,丹田的元气,彷佛一股脑被他吸取一般,瞬间不动不弹,只一味沉迷于性爱的快乐之中,什么也不能思考。他如果咬啮你的乳头,你便骚痒酥麻,汗汁淋漓,恨不得把全身的鲜嫩滋味都教给他才好。他如果不肯把他的东西放到你里面,你这时便觉得虚虚空空
沁夜色下,以大地为床,我在他身体上面仰躺下来,轻声哀求:「求求你,快给我,」他的气息如春风,「叫我阿源就好,」「阿源,我快顶不住了,」阿源不理会我,只管在我身上抚撩,一会儿捏捏乳头,一会儿上下套弄阴茎,忽而又张口替我口交,他这时贪婪的唇舌,忘情的吸吮,齿龈刮包皮,舌尖混合唾沫,发出「啧,啧,」的响声,令我不禁绕颈压下他的头,剧烈地抽送,扭曲的腰身,触碰他蹦蹦跳跳的阳具,刹那间使我兴奋,直挺挺的阴茎,龟头充血,再也忍受不住,射了满地鲜白色的精液,连他的手臂也涎丝点点滴滴。顿时瘫痪在他臂膀,他这时呼吸浊重,双手不规矩,沿我敏感的臀部,将我大腿抱了起来,同时,下体肉棒,就像尾鳗鱼,活生生地钻进我的密穴,全身乱窜。
射过之后,我没什么精神,天气又渐冷,只想好好睡一觉,所以先进班长房间找一张床,裸体倒头就睡睡。而原和我一起的班长阿源,因为依然很亢奋,又被录像带的内容所吸引,再度加入他们的阵营。等到我睡到一阵时,忽然被胯间肌肤兴奋的感觉给叫醒了,我勉张开眼,一股酒气扑面而来。「大哥,你有想我吗?」原来是刚刚那个猛男阿昌。「我有看到,你在看我喔,...那种色眯眯的子,我好想喔,现在,想干你啊,」「别胡说,」我拉起棉被,遮住下体,往床角去。
当即通体都觉得又骚又浪,情激欲射,只想要这东西受用,一定相当美妙。何,虽然我身体也颇为壮硕,型同金刚,但是对惹火猛男,难以抵挡。一想到这班长,胸膛硕大,乳头坚挺,腹肌分节,壁垒八块,沟渠显明,又有微毛由肚脐生长到下体,包围阴囊,加上皮光肤滑,肌肉又结实,不管是被他环抱擒拿,还是抚摸玩弄,肌肤相亲,都是性感不可言喻。我现在全身上下,每一细胞,都没有不欢愉饥渴,可以和他翻云覆雨,共赴巫山。偏偏这班长,播弄我似弹琴,轻抚慢挑,逗得我亢奋不已,全身火热,又没有什么实惠可以受用,只觉得喉干舌燥,滑腻黏湿,深深感到欲火焚身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