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倾压于李敏身上,手掰住他的脸看去。他言语的本意是羞辱此人,想看见一张屈辱的脸。令他震惊的是,在他低头瞬间,李敏这个小人竟仰头吻住了他的唇。
山路陡峭,雨后稀泥略显滑溜。李敏全神贯注地看着脚下的路。他与心上人颠鸾倒凤在前,被他肏地欲仙欲死,快活至极,面对当下险境,腿脚却由于后遗症不甚利落,中途分神时不小心向后跌倒。祝生特意跟在李敏身后观察他的状态,见他跌倒的姿态不似做假,嫌弃地把他接住,一掌推了回去。
“祝生不会是雏儿吧,为何一脸震惊地看着我”,被他推在地上的男人不仅未有受伤的神色,甚至捏着嗓子,偏过身,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依靠在他的身上娇喘,“啊,淮安,你的肉棒真棒,奴于你甚是想念,数日未见,奴儿实在委屈,还望公子疼爱奴”。
然而真的没有了李敏做作的娇喘,祝生又偏觉得没有了感觉,按住他被顶起的腹部,冷笑,“怎么吃到了心心念念的阳根,却像个鸡仔一样熄了声了,相必也不是如此喜欢,好你个李敏,你果然仍在戏耍我”。
“你,你也配!”话虽是如此说,那肉洞里的阳具却更为坚硬灼热,祝生把李敏翻身面对面兜抱,松手钳住其腰身,令其坐在阳具之上,用力猛压,陡然的变化令阳根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闭嘴!”
中途,祝生寻得一处小径。
“到底了,肚子要破了,真的要破了,孩子,我们的孩子,淮安”,李敏被肏地浪叫不止,扭腰摆臀,泪眼婆娑。
“良庆镇宫口村有一位友人,他有要事相托,我需要前去赴约。”李敏话落,顿时感觉分别将至,心中不舍的情绪抵达巅峰。祝生行踪向来隐匿,不易探寻,这次一别两人也不知何时能够再此相见。就算相见也不知会是合种光景,是否已成家立业,佳人在坏。
“你,你!”祝生心里愤愤地想,难道之前的相处真的是幻觉,为何仅仅是一刀两断,数月未见,此人像是变了个人,从芝兰玉树的温润剑客变成了吸人精气的妩媚妖精。
“你本是打算去何处。”祝生冷不丁地冒出一句话。问的是掉入悬崖之前的事情。
祝生被他吸地舒服,却不愿意承认,用手掌遮住泛着薄红的脸颊,继续讥讽,“纯属无趣至极,光惦记那污浊的阳根,真是下流的一生”。
“祝生想对我如此不客气”,李敏向前,见祝生后退至无路可退,背抵在石墙上,膝行至其腿间,劲腰白臀,举手投足散发着淫乱的气息,宛如水蛇,俯身,脸贴至其阳具处,“用肉棒堵住奴的嘴吗?”
若是上场风流艳事没能令祝生忘怀,被其放于心上……
来不及咽下的诞水顺着嘴角流下,李敏腹部痉挛,肏晕了过去。
祝生实在是受不了了,解开亵裤释放阳具,把这狐媚东西按在身下,整根蛮横贯入,直捣黄龙,抵住那敏感一点凶残猛顶,顶地李敏两眼翻白,红舌吐出,竟是当下没了声音。
祝生正在思索上去之后的事,听见脚步声,抬眼猛然看见李敏逼近,正欲开口厉声驱逐,却见此人衣领散开,双臂环胸弯腰凑近,嘴里轻声诱哄,“昨日风
“就你还怀孩子,真是痴人说梦!”祝生一一把李敏痴心妄想的话嘲讽了回去,动作愈发生猛,连接狠肏数下后,他直直地抵住肠肉射出精液。
“只欢喜祝生的肉棒”,李敏边吸边摆臀,淫叫,“好祝生,好哥哥,好淮安,就允了我,肏我可好”。
祝生看见此幕嗤笑,“真是空有男儿身,心却是落在了勾栏之地,习得了伺候人的好法子,这后面的小嘴当真是绝妙非凡,宛如名器”。
湖泊边布满秋霜,寒气逼人,两人在水里飞快地洗漱,洗漱完后整理衣物探索上去的出路。
“若非知晓你是明月山庄的大少爷,怕不是会认为是某个风骚名妓,实在是令人耻笑。”
念及此处,李敏起身,抬脚走至祝生休息的石头处。
“淮安”,李敏从心上人口中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地叫唤,他被连接的猛肏肏没了神志,见祝生的手抚在他的腹部,他也把手叠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摸着凸起的形状痴痴地笑,“我被你肏出了身孕,给你孕育孩子可好”?
“放肆”,祝生本被一语中的,脸羞地赤红,却在听见李敏叫出两人曾经尚是知己友人对彼此的称呼时,脸色瞬时变得阴沉,“若是再如此称呼,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一声叫得比一声浪,“好哥哥,就要了我吧”。
两人顺着小径走了许久,现下各寻了一处宽扁平坦的石头休整,距离相隔不远。
李敏伸出红舌隔着布料吸吮阳具顶端,吸地水声滋滋作响,诞水润湿了布料,“淮安的肉棒真是了不得,看得我臀痒难耐,心里发痒,真能肏上一肏,我此生也算无憾了”。
躏敏感的肠肉,与心上人结合的欢喜和强烈的欢愉感结合竟是令他眼球上翻,爽到极致,抽插瞬间便哆哆嗦嗦当场泄了一地。
当真是巧舌如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