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人群散了,熬到晚上。宋河献宝似的,去河边打了水,洗刷干净,满脸期待的等在炕上。齐红丽张罗着,从此要扎根在这个院儿里,大小事务都要一把抓。等她忙完回来,看见宋河带着羞意坐在炕沿,当下就明白了。可现在实在没有什么心思,太累了。“昨晚我问他们了,这回肯定可以。”齐红丽轻笑:“你倒是什么都能往外说。”宋河自觉理亏,实在是心急。“咱们睡下吧,挺晚了。”齐红丽吹灭油灯,宋河麻利脱了衣服,剩一根不如指头粗的蜡烛燃着。“看你着急那样子。”狭小屋内,气氛旖旎,男女唇舌交缠,偶尔听得啧啧作响。衣物在慌乱中被弃在一旁,溅起尘土,呛了鼻子。痴缠的男女无心理会,闭上眼来,沉重呼吸喷洒又交融。吻得唇瓣发麻,才稍稍停歇。宋河手有些颤抖,哆嗦着解开齐红丽上衣扣子,裹胸布缠得紧,将rurou藏起来,不见天光。一丝布料都不挂在她身上时,荤rou如同被禁锢的棉花,一瞬间弹出来。齐红丽觉得身上轻了不少,斜眼看向他:“没见过女人nai子啊?”宋河呆楞,手要伸过去却僵在原地。齐红丽握着他胳膊,直接按上胸脯。“摸吧。”女人的胸ru,软的要命,他的手握不住,要捧着才好。掌心托着都要溢出来。ru头在指缝中傲然挺立,宋河按捺不住,低头含下。豆大,吮吸间口舌都带着女人香,叫人昏头转脑,失了理智。齐红丽闭上眼,后撑着身体,随着宋河唇瓣用力,轻哼呢喃。
这一声,叫宋河血脉上涌,退下衣裤,站在地上。烛光摇曳,齐红丽仍能看清宋河吊着的玩意儿。充血,肿胀,粗壮。不禁咽了咽口水,这东西属实在意料之外。本以为文弱书生,能有力气就算不错的了。这会儿看起来,倒是叫人惊喜。齐红丽转过头吹灭蜡烛。想看更多好书就到:3haita ngc o屋内逐渐升温,男女身影交迭,嗯嗯啊啊地一阵盖过一阵。幸亏隔着学生宿舍还有个教室,不然这动静实在不小。法,折腾得两人热汗淋漓,却意犹未尽。齐红丽瘫在炕上感叹。“人不可貌相。”宋河美得冒泡,缠着齐红丽,几乎长在她身上,连揣带抱,一动不动趴在她身上。依偎在在齐红丽颈间,轻声说道:“昨天跟他们请教的真有用。”齐红丽完全没了力气,腰背酸痛,大半是磕在炕沿上的。没经验,尽是胡搞一通,上了头又不管不顾,腿脚哪儿哪儿都是磕碰。一动起来,感觉浑身都疼。想推开宋河,这男人依恋着,怎么也不肯松开。“你别走。”齐红丽实在没好气:“老娘自躺下快三小时了,一口水没喝!”宋河几乎连滚带爬,胡乱套上衣服捧着碗水。“姑nainai,别生气,你在这屋里天天把我当牲口骑都行。”“想的倒是挺美,还天天骑,便宜全让你占了还卖乖。”宋河乐呵着,也不反驳。等着齐红丽喝完水躺下,才跟着上了炕,挤在她身上一刻不离,缠得像个胶布贴上去,怎么也揪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