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掐捏住了,重重一拧,激得他清醒了几分后,才戏弄一般的揉捏摩擦。
刺痒怪异的感觉升腾了起来。
疼痛下,他根本难以有快意,所以谢羽棠干脆地握住了他软垂的性器,掌握了他的要害,他腰肢一颤,双眸微微泛红。
“你敢碰哈……”
“有何不敢?你要不想我碰,那我把它剁下来,拿在手里慢慢把玩,你也就感觉不到了。”
谢羽棠嗜血一笑,却是令他头皮发麻。
对方偏执的想法和变态的行径,就算是处于恶人中,也是无人能及。
“疯子……”
江问只能虚弱的骂出这么一句,不痛不痒的。
谢羽棠也根本不当回事,手掌握着那根撸动,江问恶心归恶心,生理反应还是忍不下,那根在人手中立了起来,刚探出头就被人指甲故意划过柱身,疼的一软。
“啊……!”
就像是要他记住屈辱和疼痛一样,这样的行为重复了好几次,直到他浑身汗水淋漓的,脊背发寒,深切的明白这就是个疯子。
自己踢到了铁板,今天是免不了折损在这里了。
好在他也不害怕或是惋惜,懊悔。
不管是作为凌雪阁的杀手,还是穷凶恶极的恶人,他早就预想到自己不会有好下场。
只是遇到这么个衣冠楚楚的神经病,是他没想到的。
谢羽棠掌控着他身体的感官,疼痛和快感都被拿捏。
他没有了一丝的力气,就只会发抖,不时凄哑的叫唤两声。
性器直挺挺的立了起来,让他总算可以忽略一下身体各个部位的疼痛了。
谢羽棠就是要他屈辱,要他为自己的罪行忏悔。
所以手上的动作也带着几分残忍。
柱身上全是道道血痕,都是指甲划出来的,就连囊球上都有几道。
为了不让他过度失血,晕厥过去,谢羽棠还撕扯下了蓝色的腰带,缠缚在他肩膀和腿上,阻止了血液继续流淌。
他反而痛恨这样的行为,还不如让自己一下死了,痛快些。
那粗糙的指腹掠过肌肤,不寒而栗,他冷汗混着热汗一起流。
就算是想要骂些什么,也只顾着喘气。
更何况谢羽棠这样的疯子,的确让他心有余悸。
死不怕,就怕半死不活,受尽折磨。
谢羽棠当然是不会让他失望的,惩戒他的方式有很多。
他左耳边的银色发饰都被取了下来,竟是用着尖锐的一端在他胸口还有大腿内侧刻下了一道道的痕迹,他痛苦的喘息,身子痉挛般抽搐。
汗水钻进了眼眶里,都分辨不清那是什么字。
倒是谢羽棠看得清楚,全是一个又一个的“正”字,鲜红的,触目惊心的。
他的身体就是对方的玩具。
就连乳尖都被扎破,在那肿胀的乳晕上刻下了字。
疼痛中有着畸形的快意。
他不喜欢被蹂躏,却也阻止不了这样怪异的感觉。
可能是性器被抚慰的立了起来,毫不知羞的摇晃着,濒临释放。
有哪个正常人会在仇敌身下,露出这样一副丑陋的姿态?
“哈呃……住手……”
身体被划得破烂,遍体鳞伤,铃口顶端竟是有白浊在分泌。
他腿根颤动着,左手攀着桌子边缘,可怜的颤动了两下,又倒了回去。
地面有着从他身上滴落下来的血,谢羽棠一脚踩踏上去,雪白的鞋面都被染红了。
对方毫不在意,还抹了他身上的血涂在他脸颊上,一片湿黏。
“呜呃……滚……”
他感觉到不适,身体却是难以动弹。
脸颊上满是血痕,更显得他凄惨。
谢羽棠发自内心的笑了,以折磨他这个恶人为乐。
口腔被撬了开,他尝到了自己血的味道,腥得很。
摆动的脑袋只是徒增了他的无力,谢羽棠搅弄着他的舌头,让他阵阵恶心,又没有力气咬下。
直到指缝间都有晶莹的唾液淌下,谢羽棠才抽出了手指,指尖从他下颌一寸寸掠过,他毛骨悚然的感觉到那股凉意,想要挣扎,却有心无力,被对方擒住了一条腿,拉高了压在头侧,门户大开。
“住手……”
他彻底慌了,也浑浑噩噩的知道对方想做什么。
湿濡的手指划过紧绷的小腹,挺翘的性器,滑落至股缝间,触及到了紧闭的穴口,在边缘处按揉着,借着唾液的濡湿,紧绷的穴口也跟着柔软下来,褶皱都被泡松。
粗糙的指节挤了进去,干涩的肠壁被指甲刮磨得疼痛。
谢羽棠也是第一回做这种事,就算懂,也不会让他舒服的。
只是疼痛他还能忍,咬着唇瓣,辗转喘息着,不肯露出示弱的姿态。
但这显然不是谢羽棠想要看到的景象,对方就是要看他崩溃的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