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换下那套浮光锦外衫,套上拼色圆领袍后扎紧衣袖,配以牛皮护腕,腰间束以钩络带,脚下蹬一双长筒马靴。
男人健美的身姿配上高高束起的马尾,雄姿英发的模样不禁让闻燕多瞧上两眼。魏玙一转头便看到自己的娘子盯着自己看,心立马一软,浅笑着走上前去,低头亲吻了一下青年的嘴角。
“这个世界怎么老是黏黏糊糊”,闻燕有些害臊,耳根红红地想着。两手抱上男人的手臂,扯着他走出房间。
两人来到东角门,家仆牵了匹骅骝马,马儿浑身偏红,尾巴鬃毛乌黑,而马鞍放得稳当,前鞍桥比后鞍桥低一点,而最显目的是前鞍桥后那一个椭圆形的凸起。
闻燕马上感觉不妙,拉拉男人的袖子问:“只有一匹马吗?”
魏玙理所当然道:“马当然还有,骑术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学会的,还请娘子与我共骑一马。”
说罢男人将闻燕抱上马,青年尽力躲避,但依然被送到凸起处,双腿被迫打开,后穴一张一合吞了进去。
椭圆不长却有点粗,闻燕只觉得后穴鼓涨涨的,身子不自觉地前倾抱住了马颈,许是被陌生人碰,马儿踢了踢腿。
穴内的异物随着马的动作顶弄着青年,而魏玙也翻上了马,脚稳稳地踩上马镫,一手牵住缰绳,一手环在青年窄瘦的腰腹上。
缰绳一放,随着驾的一声,马儿蹬着四条腿,轻快地小跑起来。
这一跑让闻燕更不自在了,身子僵硬地拱趴着,马儿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穴内,穴内又涨又热,肠肉搅动着产出液体,倒是更方便异物的上上下下。
魏玙看出青年的不自在,一边用手安抚着平坦的小腹,一边教到:
“身子再放松点,慢慢掌握马的节奏,尝试和他一起起伏,不要抗拒它。”
闻燕脸一红:这不等于要我去迎合后穴的阳具吗。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穿到热闹的城中,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朔西王想必在城中声名显赫,不论是商贩或是路人在看到后,都向男人打起招呼。
“大人好啊,好久不见了。”
“大人依然丰神异彩啊,前边这位想必就是朔西王妃了,夫人可真漂亮啊。”
“夫人和大人真是天生一对啊,记得多出来走走啊。”
“王妃肤白貌美,面容吉祥,想必大人很快就要有后嗣啦!”
闻燕被这热情得脸更烫了,像缩头乌龟一样缩在男人怀中。魏玙则满面春风地和百姓打着招呼。
走了片刻,终于走出闹市,城门就在不远处,路面也渐渐开阔。马儿不再收着,敞开四肢跑了起来。
这可苦了闻燕,整个身体的重量压在马背上,假阳具进得更深了,双腿发软腰肢打颤想往前逃,却被男人有力地扣在原地不能动弹。
“啊——嗯啊,顶,顶到骚点了!”
马背实在太颠簸,青年屁股一歪,后穴过浅的敏感点被顶个正着,死物毫不留情地碾着指甲盖大小的骚点,电流般的刺激传遍全身,闻燕缩着脖子叫了出来。
“坐坐好,别掉下去了。”
“唔,呜呜好痒。”
刚才只顾着害羞,降低了感观,这时候闻燕才发现马背上挂着的障泥在磨着自己的花穴,粗粝的花布纹就着颠簸一下下擦着嫩肉,火辣辣地像碰到细砂纸一般。
逼穴本就未恢复,现在还是大敞,穴水受刺激狂流,而本该被小阴唇包住的阴蒂也挤了出来,一下下砸在粗布上,双重快感折磨着意志力,青年受不住地乱叫,又怕掉下马只能死死抱紧马脖子,挨草挨磨。
“啊啊,慢一点,太,太快了——”
魏玙使坏道:“还要加快吗,好,满足娘子。”
说着加快纵马,马儿在郊外的草原上撒开腿狂奔。闻燕颠得难受极了,前面磨得火热,要不是淫水润湿,想来皮子都要磨破,后面的穴口也被顶撞得松软,夹不住的阳具乱窜,在肠内像这马儿一样横冲直撞,频频猛挤前列腺。
“哇啊……啊啊嗯啊,啊。”
随着频率的增高,尿意与爽感交织涌上来,肉棒因为还被束缚着,哪怕高高翘起,输精管被红绳扎紧,不论是尿还是白浊都逆流回去,射不出一滴。
青年狼狈极了,前面的淫水弄湿了一大块布料,后穴殷红不知疲倦地吞吃着阳具,舌头不自觉地吐出,随着前列腺挤压,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而魏玙却只看到青年那挺翘的屁股一上一下贪吃着肉棒,嘴里时不时媚叫着,花穴想必也早就发骚湿透了。男人左手环抱闻燕的手收得更紧了,幽香飘进鼻腔里,瞳色越发深邃,渐渐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将青年锁住……
身下三处都被男人牢牢掌控,闻燕难熬极了,看着广阔无边的草地和毫不知疲惫的壮马,自己不知道还要受苦多久,立马恳求起男人:
“差不多歇息走走吧,夫君,我,我有点累了。”
“好,那便到前面那棵树下休息一番。”
闻燕根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