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
这是导演交给阮软的台本里,写的一清二楚的事情。
没有哪只雄虫会愿意成为其他雄虫的陪衬,可对于家道中落、一穷二白的十八线小明星阮软来说,这个片酬数万的节目,是他在困难时期能抓住的唯一一根稻草。
阮软本来做好了在节目中默默无闻的心理准备,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楚程延也来参加了这个节目。
楚程延,是阮软的未婚夫。
或者说,是前任未婚夫。在阮家倒台后,立刻退婚的未婚夫。
阮软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在节目刚开始的“介绍”环节,他全程低着头,想要避开与楚程延的视线接触。
楚程延也配合地不去看他,对着镜头温润笑着的模样与往常一般。
可录制一结束,楚程延便黑着一张脸,将他拉进了这个小房间,用一副堪称凶恶的表情盯着他。
直播摄像头自然被关在了门外。
【怎么回事啊,这个楚程延怎么突然对阮软阁下这么凶!】
【啊!我好像听见阮软阁下哭的声音了,这个天杀的楚程延到底在干什么!】
【有没有虫来管一管?节目组呢?雄保会呢?】
【都别叫了,这可是那个楚氏的雌子,谁管得到他头上……】
而门内,楚程延捏着阮软的下巴,眼中的戾气几乎化成了实质。
“刚退婚就来参加这种不三不四的节目,软软,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么花心的雄虫?”
明明是如同往常一般亲昵的语气,低哑的嗓音却像是吐着信子的毒蛇,一圈一圈缠在阮软的身上。
阮软被吓得眼眶都红了,只能咬着下唇不去看他。
“怎么不说话?软软,刚才跟那个姓原的不是聊得很开心吗?现在怎么不说了?”
“原前辈只是照顾我而已……唔,别摸了,楚程延……”
让阮软哼出声的是楚程延的动作,捏着下巴的手不知何时来到了腰间,轻巧地从衣服下摆处钻进去。
手掌贴着雄虫柔软的腰线,楚程延堪称温柔地抚摸着,他的眼中却是化不开的执着与恼怒。
“怎么叫他前辈,叫我却是名字?以前不是叫我哥哥的吗?软软,你变心变得好快。”
阮软被欺负得快哭了,楚程延明知道他的腰敏感,还要在这边摩挲个不停,他靠着墙都快站不住,只能无助地扶着楚程延撑在他身侧的手臂。
“别再摸了……楚、楚哥哥……”
听见雄虫用撒娇一般的声音唤着自己,楚程延盛怒的情绪消退了一些,但另一种亢奋的心情却涌了上来,烈火一般灼烧着他的神智。
他低头看着被自己圈在角落里的白嫩雄虫,如同初见时那般漂亮可爱,就连泛红的眼尾也是那么惹虫怜爱,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低头去亲吻。
可雄虫眼中却没了以往的亲昵与依赖,反倒像是看着什么大坏虫似的,惊恐又躲闪地不敢直视他。
楚程延心中那股无名的烈火烧得愈发旺盛,手中的动作也变得愈发焦躁。
“怎么了,为什么不让摸了?”
“因为……好痒……”
“只是痒吗?”
楚程延一边说着,一边一遍遍地用指腹去蹭阮软的腰侧,雄虫的腿都快站不住了,只能用颤抖的声音求饶。
“楚哥哥……呜……”
“不止是痒吧,软软,你的这里很敏感。”
阮软委屈得快要哭了,就算是在有婚约的时候,楚程延也未曾对他做过这样的事情。
顶多就是牵牵手,或是亲亲脸颊,从未有过更逾矩的举动。
是因为阮家倒台了,所以不尊重、不珍惜他了吗?
一想到这些,阮软的内心便又气又恼,他在一个月前也是名门小少爷,谁曾想一朝破产变得只能任虫欺辱?
自尊心让他不想在楚程延面前露出狼狈的一面,于是他忍着身体的感觉反驳。
“不……唔……不敏感……”
声音都在打颤,耳朵尖都红了,却嘴硬地说不敏感。
楚程延低头望着怀里的雄虫,声音变得更加嘶哑又压抑。
“腰不敏感,那这里呢?”
带着薄茧的手指继续向上,触碰到雄虫的胸口,那带着温热体温的尖尖让楚程延心神荡漾,连带着声音也飘了起来。
“这里,敏感吗?”
“唔!”
阮软被刺激得弓起了腰,他急忙伸手,试图推走楚程延乱动的手指,可雄虫的那点力气哪里拒绝得了雌虫?
手指反而更放肆地动了起来,按着凸起的尖尖来回摩擦,时而用指腹去撩拨,时而有指甲去抠弄,闹得阮软腿一软,几乎滑倒在地上。
“不要……碰那里……”
“你还没告诉我呢,软软,这里敏感吗?”
阮软的双腿都在打颤,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胸口比腰还敏感,可面对楚程延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