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是为了有底气地去爱别人,和收获不求回报的爱,我才会拼尽全力去做的最好。”
“如果这样是错的,那我不知道一切的意义是什么。”
裴先怜听怔了,雷诺的眼睛太深情,那片蓝色的海洋正如女妖塞壬在引诱他坠入深渊。少年的脸庞青涩又带着男人的坚毅,雷诺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从一个孩子变成了一个男人。
那一刹那,他真的想去抱住雷诺,答应他所有要求,可是他不能。
实际上,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难不成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在意识迷糊时尚能说是被迫,可现在他无比清醒。
“够了…别说了。”
“我就当你想要的更多是指想在我清醒时和我做。”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只不过,雷诺抓住了他的小心思。
就算成了独立的成年人,裴先怜还是没办法摆脱被管束的思想。可那只是害怕被发现,而不是真的道德感。
“我的车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见。而且…阿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刺激…裴先怜愣住了,本能告诉他他不应该也不能追求刺激。可他望向车窗外,寂静的黑夜一片安宁,他意识到这是一条看不见烟火的暗巷,不会有人来这。
而且…雷诺这个车窗确实是单向的…
裴先怜咽了咽口水,转头对雷诺说:“那就在这里。”
裴先怜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他脱掉外面的风衣,已然是赤身裸体。昏暗的灯光下,裴先怜的脸被模糊了,他仿佛变成一个符号,成为无数个色情影片里发骚没有下线的露出狂,这让雷诺不得不以恶劣的男性凝视去看待此刻的裴先怜。
“坐上来。”雷诺拍了拍他的大腿,那物似乎在挺立着,裴先怜不敢看所以看的十分不真切。
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到命令,不知怎么就背对着雷诺坐在他的跨间。白皙的乳肉被压在方向盘上,挤压溢出的从皮革边缘溢出,而阴部正好卡在直挺挺的男人性器上。
从背面看,雷诺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去物化他眼前的心上人,去侮辱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
“阿姨这样…真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过这丰腴的白肉,用母猪形容更加贴切。”不堪入耳的话语中似乎还有由衷的欣赏。
裴先怜还没听过dirtytalk,母狗、母猪之说让他本能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确实是出轨了,此刻也的确是自己要和雷诺交媾,便呜咽着逃避:“别这样说话…”
话音未落,他看见车窗的反光里闪了闪便知道雷诺在拍照,可他没有反对,只是无能为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糯糯地说:“不…不要…不要拍…”
他听见雷诺轻笑了几声,对方如是说。
“那先怜多动动。”
虽说是让对方先动,实际上雷诺还是没忍住先蹭了起来。仅仅蹭了几秒钟,就握着裴先怜的腰插了进去。
这个姿势进入的着实有些深,不知是不是车震的刺激感加剧,裴先怜又疼又爽,呻吟着摇起自己的腰肢,浪荡得像个妓女。
雷诺做了这么多回也有了经验,不自觉从背后伸手去揉裴先怜的乳房,柔软的雪堆摸起来舒服的不像话。
“不行,要去了。”裴先怜被顶出了生理性眼泪,他能感到男人的性器一次次顶撞他的下体,而他的上身也难逃皮革和手掌的蹂躏。
可年轻人的精力是很好的,就算他能感觉雷诺早已泄过一次,可阴道内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裴先怜盯着车外的景色,不知不觉被内射了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