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雷诺抓住了他的小心思。
“坐上来。”雷诺拍了拍他的大腿,那物似乎在挺立着,裴先怜不敢看所以看的十分不真切。
“先怜…”雷诺似乎有什么东西想问:“我一直没带套,你会不会…”
他真的对不起秦逸了,这幅身体已经出卖他了。
最后,两人疲惫地坐回位置,狼狈地用餐巾纸擦拭身体上难以掩盖的交媾液体。
“为什么我刚才仅仅是在说话,阿姨就会湿呢?”
裴先怜还没听过dirtytalk,母狗、母猪之说让他本能感到一阵恶心,但是他确实是出轨了,此刻也的确是自己要和雷诺交媾,便呜咽着逃避:“别这样说话…”
“阿姨这样…真像只发情的母狗。不过这丰腴的白肉,用母猪形容更加贴切。”不堪入耳的话语中似乎还有由衷的欣赏。
“不会。”裴先怜擦完那些粘在他下身的白色精液后一时间进入了贤者模式,突然特别厌恶雷诺和自己,也厌恶性行为本身,语气特别不耐烦。可那终究不是他的性格,人妻的本色下他还是补了一句,来稍微缓解雷诺被他冷硬语气伤害的心情。
就算成了独立的成年人,裴先怜还是没办法摆脱被管束的思想。可那只是害怕被发现,而不是真的道德感。
“想要就坐上来。”雷诺笑了,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掌握主动权。这场关系的形势已经开始发生扭转,此刻他需要强硬一些,让裴先怜不自觉地顺从,那么即使秦逸来了也没法和他抗衡。
而在这个空挡,一双手摸进了裴先怜的大衣内部。那丝丝麻麻、宛如毛毛虫一般的触觉顺着大腿根的肌肤,发现了人妻透骨的湿意。
裴先怜咽了咽口水,转头对雷诺说:“那就在这里。”
他脱掉外面的风衣,已然是赤身裸体。昏暗的灯光下,裴先怜的脸被模糊了,他仿佛变成一个符号,成为无数个色情影片里发骚没有下线的露出狂,这让雷诺不得不以恶劣的男性凝视去看待此刻的裴先怜。
他和…儿子的同学在苟合。
裴先怜哪里做过这么出格的事。
自从秦逸记事起,他的生活就离不开裴先怜。
裴先怜自弃式地闭上眼睛。
“不行,回家再做。”这一次,他言辞坚定了些。
他听见雷诺轻笑了几声,对方如是说。
“先怜…你湿了。”雷诺凑近正恍惚的裴先怜,两人的脸更近了。他能看见裴先怜躲闪的眼神,那是犹豫和自责。
刺激…裴先怜愣住了,本能告诉他他不应该也不能追求刺激。可他望向车窗外,寂静的黑夜一片安宁,他意识到这是一条看不见烟火的暗巷,不会有人来这。
“那先怜多动动。”
在他的教育里,婚姻是性合理性的前提。结了婚那么做爱便被允许,现在如此则完全是苟合。
“我基本上已经没有生育能力了。”
虽说是让对方先动,实际上雷诺还是没忍住先蹭了起来。仅仅蹭了几秒钟,就握着裴先怜的腰插了进去。
在刚才他居然还幻想到自己和雷诺交媾时的场景,情动了起来。
他本来还在犹豫,可是一听到命令,不知怎么就背对着雷诺坐在他的跨间。白皙的乳肉被压在方向盘上,挤压溢出的从皮革边缘溢出,而阴部正好卡在直挺挺的男人性器上。
可年轻人的精力是很好的,就算他能感觉雷诺早已泄过一次,可阴道内的肉棒也没有拔出来的意思。裴先怜盯着车外的景色,不知不觉被内射了好几次,他也不想管了,彻底任由自己一再放纵。
不对,是真空的感觉让他更敏感了,才不是自己是个水性杨花、朝三暮四的人。
雷诺做了这么多回也有了经验,不自觉从背后伸手去揉裴先怜的乳房,柔软的雪堆摸起来舒服的不像话。
“不行,要去了。”裴先怜被顶出了生理性眼泪,他能感到男人的性器一次次顶撞他的下体,而他的上身也难逃皮革和手掌的蹂躏。
而且…雷诺这个车窗确实是单向的…
“我的车窗是单向的,外面人看不见。而且…阿姨不觉得这样很刺激么?”
裴先怜恨极了自己的心软,也厌恶起自己的放荡。
秦昭,是他拼尽心血才得来的唯一恩赐。
从背面看,雷诺遵循着动物的本性去物化他眼前的心上人,去侮辱他日思夜想的白月光。
话音未落,他看见车窗的反光里闪了闪便知道雷诺在拍照,可他没有反对,只是无能为力地将头埋在方向盘上糯糯地说:“不…不要…不要拍…”
“回家,回家再做。”裴先怜有些惊了,他没想到雷诺居然要在车里做。虽然这条小巷似乎没人路过,可是路灯就在旁边,在光亮之处总觉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
这个姿势进入的着实有些深,不知是不是车震的刺激感加剧,裴先怜又疼又爽,呻吟着摇起自己的腰肢,浪荡得像个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