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模范生又对永哥做了很过分的事吧。”
确实很过分,过分到蒲一永连午餐都不想吃,只想抓着曹光砚的屁股多玩一玩。
嘴巴是不能用了,可是不代表其他地方也不能用。
曹光砚小心翼翼地脱掉了内裤和裤子,正准备折好放在书包上以免被灰尘弄脏呢,屁股就已经被蒲一永一下抓住,那根滚烫的阴茎就紧紧贴在他的臀缝里。
“我有看过。”蒲一永兴奋中又带着新奇,“视频里都是这么演的。”
他把自己的肉棒卡进曹光砚的屁股缝里,紧紧贴着上下摩擦,丰腴的臀肉将他夹得立刻就来了感觉。
“你,你动作小一点。”曹光砚差点没站稳,柔软的臀肉被蒲一永顶得掰开,龟头时不时就从阴道口擦过去,引得他的双腿都止不住地发颤。
“然后呢,然后直接插进去吗?”蒲一永顶着腰胯,蹭着曹光砚的肉缝就想往里顶。
曹光砚快被他的直来直往吓死,连忙抬起屁股躲开他的顶入:“不要!”随即气势又软了下来:“不要这么快,我还没准备好……”
至少第一次,不可以这么仓促。
他羞红着脸,让蒲一永站好:“你不要动,我来动就可以了。”然后背过身,双手扶着墙壁,努力地塌下腰身,用自己的肉屄去夹蒲一永的阴茎。
虽然还不能实质性地插入,但是那个丰满肥美的肉屄就这么夹着一永的茎身,那两片阴唇被淫水染得湿亮,含着粗硬的阳具也抹上一层湿滑的水意。
曹光砚努力分开自己的腿,屁股时不时碰到蒲一永的小腹,阴唇紧紧吻着硬挺的阳具,让蒲一永的性器最大限度地挤进自己的肉户缝隙之间,龟头从阴道口狠狠擦过抵到前面的阴蒂头。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藏在里面的娇嫩的小阴唇被肉棒磨得又烫又软。蒲一永长得太高,他不得不踮着脚才能骑在一永的鸡巴上来回蹭弄。
“这样……就算不进来……也会很舒服……”曹光砚磕磕巴巴地说。
又要踮脚,又要塌腰,这样的姿势对他来说实在是一个高难度考验。
蒲一永一把将曹光砚抱在怀里,下身就重重撞在肥嫩的肉户上。
“啊!”曹光砚惊呼一声,又隔着口罩咬住自己的手背,一次性医用口罩都被他的口水染湿。
蒲一永紧紧箍着曹光砚的腰,岔开双腿,用力把自己的阳具往曹光砚的女穴顶,既然不能进去,就只好把那条缝当子宫口撞。他没经验,又蛮力,好几次龟头直接碾过阴蒂头撞到前面的阴茎。
曹光砚被他撞得眼泪也流出来,都顾不上喉咙里的干痛,咬着手指拼命压抑住呻吟声。他的肉户被蒲一永撞得流水,湿哒哒地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淋一片,敏感的阴蒂被龟头撞来撞去,像是一波又一波的电流专门刺激那里,让他的脑袋都失去神智,忘记自己还在学校里,甚至是在其实并不怎么严密的逃生通道的角落里被蒲一永“干”屁股。他暂时没法去想自己和蒲一永万一被发现的情景,他只能感受到蒲一永十八岁蓬勃的欲望,那欲望正狠狠磨着他的腿心,又狠又重,带着少年人独有的莽撞和不知轻重,将他的肉唇磨坏,阴蒂撞烂,穴口不知魇足地翕张收缩,又被虬结的柱身狠狠擦过,碾出一大片湿滑黏腻的液体。
蒲一永从背后环着他,鼻子埋在曹光砚的脖颈里,掌心自然而然紧贴着曹光砚的胸部,本能地开始揉搓。
一开始,他没想跟曹光砚玩的。
可是走过一班的教室,看见曹光砚身边围着那么多人,有男生也有女生,那些人一个个聪明漂亮,都跟曹光砚一样是未来光明灿烂的模范生,他们也都喜欢曹光砚,眼睛里都是明媚的亮意。
蒲一永突然就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吞着按摩棒吃自己鸡巴的曹光砚,那个被自己射了一喉咙,脸上都沾着精斑的模范生,可怜兮兮又柔弱不堪地舔着自己的阴茎,不放过每一处皮肤。
他的呼吸突然就紧了一下。
“你们去吃吧。”蒲一永停下脚步。
“永哥不去吃饭吗?”东均问。
“我不去了。”蒲一永懒得解释,转头往反方向走。
他的身体发热,只要一想到坐在教室里那个矜持冷淡的曹光砚和夜晚脱得精光的曹光砚是同一个人,他就忍不住有反应,不想让曹光砚和那些人呆在一起,不想看曹光砚假惺惺地对人笑,不想见曹光砚一副假装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你不是说你喜欢我吗?不是讲什么都可以吗?那你就证明你不是在骗人啊。
蒲一永问能不能给他口的时候,其实没多大希望觉得曹光砚会松口答应,毕竟这家伙可是一个连盛夏天都要把制服纽扣扣到最上面一颗的人。
可是曹光砚却说,嘴巴不可以,别的地方可以。而嘴巴不可以的理由是他的嘴受伤了。
蒲一永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激动什么,只觉得这样乖巧温顺的曹光砚实在是太棒了,说什么做什么,要什么给什么——他为什么不能早一点听话?为什么不早点在自己面前那么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