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等着她先挂掉。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什么?”
女人没有说话,刻意留白。我硬着头皮说道:“鹿院长如果打的是医院内线的话,我就不会认错了。您刚刚……拨的是私人号码。”
“呵哈哈哈哈。”女人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轻蔑地调笑道:“不是你硬给我手机存的号码吗?嗯?”
女人的语气陡然一变,瞬间冷冽起来:“下次搞清楚了再开口说话。”
“是。”
酒店的主题套房里,刚洗完澡的娇小女人裹着浴巾,擦着头发朝我走过来,她的身材瘦弱干瘪,远远不如鹿院长。我有些愣神,脑海里重复着今天和女人唯一的短暂交集,她一声声的嗤笑,我像个可悲的痴汉,抱着那点声音一遍遍回想。
“林姐,先给我口吧。”小个子女人抱着我的手臂,夹着嗓子撒娇道。
我把她轻松抱起,按在床上分开双腿,头埋进去,她嗯嗯啊啊了半天,我内心毫无感觉,只好自己握着鸡巴撸硬。
我观察着她的反应,机械而麻木地推进流程,直到把鸡巴完全塞进小个子女人的穴里,我都不太有感觉,比鹿院长差远了,不过身下的女人明显爽到了。
“啊、啊~~林姐,你~你比以前、更厉害了!在那家医院任职,果然让林姐你更棒了呢!哦~~人家小穴好痛哦,啊啊痛痛,人家要坏掉了啦~”小个子女人夹着嗓音发嗲叫床的声音令人作呕,更令人恶心的是从前我还特别喜欢。
我干了她一夜,一直做到她哭着求饶,卸下那些装出来的温柔可人,只剩下被肉欲支配的丑态。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直到清晨熹微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钻进来,我也没有睡着。枕边的小女人倒是睡得舒坦,揉了揉眼睛幽幽转醒。
“林姐,人家肚子有点饿了,想吃早餐。”她哑着嗓子,故意装成只小奶猫,顺服地靠在我的大臂上。
“快一年了吧。”我没头没尾的话,让还没完全醒的她有点懵。
我扭过头,冷冷地说道:“我从市一院离职,已经快一年了,你才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吗?”
小女人垂眸舔了舔唇,把鬓角的碎发挽到脑后,我看不清她的神情,她的嘴边依旧挂着甜美的笑。
“当初只有你知道我身体的秘密,那封举报信,除了你,还能是谁?”
“踩着我上位,开心吗?”我毫不留情地点破。
空气凝固了几秒钟,随即小女人发出尖细的刺耳嘲笑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
“我还以为,那位大名鼎鼎的鹿院长把你要过去,你能屌丝翻身呢。”她抬起头,甜美的脸蛋充满恶劣的笑意。
“看来是我多虑了,林医生,林师姐,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废物。”
小女人狠狠地一把掐住我的卵蛋,我吃痛地咬紧牙,愤愤地瞪着她。
“别这么看着我嘛师姐,人家都让你干一晚上了,就当师妹给你赔罪咯,对不起嘛~”她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手下的力度却阴狠地加大,我的额头不禁冷汗直流。
“你要是还留在市一院,那人家哪有出头之日?可你现在呢,嘬嘬,不过是一条丧家野犬。”
她松开我的囊袋,扶着腰肢颤颤巍巍地起身,穿好衣服。我闭上眼睛,努力平复心情,煎熬地等着她离开。
我想骂她,可我嘴笨,不知道该怎么说,所以昨晚只能把情绪发泄到肏屄上,像我现在的工作一样,让我厌恶甚至感到恶心,却又不得不做。
“滚!”我憋着一口气,恶狠狠地说道。
她有点意外地回头看我,不仅没有生气,反而还有点得意,甩了甩头发。
“同样是女人,你长着鸡巴,只配被我的屄玩弄。怎么,该不会以为你肏着我,要比我高贵吧?用鸡巴取悦女人的屄,取悦出幻觉来了?啊,不过嘛,昨晚我确实蛮爽的,谢谢你的辛勤劳动,我按市场价给你点报酬吧。”
说完,她从包里掏出一小沓钞票,扔到我脸上,狞笑道:
“丧家狗。”
我气愤地偏过头,那几张红色的纸片明明不重,却扇得我的脸火辣辣的疼。我的眼眶泛红,拼命忍住,直到她轻松地扬长而去,才拉起被子盖住脸,任由泪水划过脸庞。
我边哭边摸起手机,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我窝窝囊囊地用被子擦着眼泪,打开一系列繁琐的界面,在职工系统里提交了今天的病假,才扔掉手机,转身抱着被子放心哭,哭着哭着便睡着了。
我睡得很沉,醒过来的时候头昏昏沉沉的,很不清醒。我是被一连串手机铃声吵醒的,当我拿到手机的时候,未接电话已经有二十多个了,其中时间最近的一个号码是鹿院长。
我清清嗓子,整理好情绪,在下一个电话打过来时,接通。
“喂?”“你他妈人死啦?!!”
女人从来都没有这么暴怒过,哪怕是之前我作死把她抱到外面当众做爱,她都没有像现在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