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把她反压到吧台上,她的个头只到我胸口的高度,几乎被我的身躯笼罩,在昏黄的灯光下漆黑一片,如果不是靠近这个角落,根本没人看得清。
我的手向下探去,掀开她的迷你短裙,拨开挡在小穴前的内裤布料,狠狠地掐了一把。
“你、你疯啦?!在这儿?!!”矮个女人惊恐地望着我,我抽出另一只手紧紧捂住她的嘴,用身体把她死死压住。
“不给你点教训,你不知道我现在惹不起吗?”我狞笑着,手上掐拧的动作愈发粗暴,拽着她的阴蒂使力往外扯,痛得她真的流下泪,连眼神都变得哀求起来,像是在向我求饶。
虽然我的动作很粗暴,可矮女人的小穴还是诚实地开始分泌淫水,我轻哼一声,狠狠捅了进去。
“唔……”矮女人吃痛地发出一声娇哼。
我松开捂她嘴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在她喉咙里压抑着,她在我手上像个布偶娃娃任我摆布。我的手指在洞里面随意搅弄,直到把肉壁弄松,最后三根指头用力撑开小穴口。
“林师、师姐,不要啦,好痛痛……”她又恢复了那副矫揉造作的甜美,楚楚可怜地望着我,脸颊泛红,灼热的眸子里带着赤裸裸的期待。
“你好粗暴哦,人家知道错了啦,别、别用你的大鸡巴,戳进人家的小穴,会痛的啦~而且、而且万一你老婆过来了怎么办?”
“哼,你想要我的鸡巴?你现在承认了,是吗?”
矮女人抬起双手捂住脸,装作羞涩的样子,一条腿却早已经抬起蹭了蹭我的腰,故意勾引我,就像以前那样。
我抬手取过吧台上的酒瓶,里面还剩我喝了一半的酒。
酒瓶口窄肚大,窄的一头很轻易地被塞进去,陡然变粗的部分抵在矮女人的穴口不上不下。
“啊~林师姐你做什么?!”
“做什么?呵,你不会真以为我会把鸡巴插进你流脓发臭的烂屄里吧?”
我恨恨地咬着后槽牙,推着酒瓶硬往女人最柔软脆弱的地方挤。
“嗯啊啊人家的小穴香香软软的,才不是林师姐说的烂屄呢,呜呜呜……”
“哼,没关系,很快你的屄就会烂得不能再烂了!变成跟你一样的烂货!”我用力推进去,逼眼前的女人用腿间的小嘴,把粗硬冰冷的酒瓶吞进去,然后还恶狠狠地转动了好几圈,让她本就被强行撑大的穴口更烂。
矮女人抱着我的脖子,在我耳边抽噎,尖利的指甲挖出几道血痕,我分不清是我脖子上还是她被撑坏的小穴,传来甜腥的铁锈味,但这鲜血的味道让我无比兴奋乃至癫狂。
随着我手上粗暴的抽插,我的呼吸也变得一身比一身沉重,甚至比我用胯下那玩意儿还要畅快。
“师姐,嗯~~你插得我好舒服啊,啊痛~~师姐呀,人家好后悔,没有和你走到最后,哦~~你知道的呀,你是女人嘛,人家总要找个男人结婚的,嗯~可人家心里放不下你嘛,哪有哪个男人,肏干人家的小穴,能比你的大鸡巴爽,哦~~~”
“人家、人家其实,一直对你这么恶言恶语,是、是因为喜欢你啦~~啊!师姐好坏,呜呜,咬人家的脖子~”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喘着粗气,漆黑的眸子望着一脸娇羞的矮女人,她含情脉脉地回望:“你怎么不懂呢,人家就是喜欢你,才老是来撩拨你嘛~你以前就是块木头,要不是人家一直逗你,你都不开窍的啦~”
矮女人说着,细长的指尖顺着我的眉心、鼻梁慢慢划过,随后蜻蜓点水般停在唇珠。
“哼,你是指,带着半个科室的人霸凌我?”我努力平息胸口的喘息,脸上恢复了平常的冷峻。
“说你是块木头,你还不信。”她凑上来啄吻我的唇,我偏头避开,她亲在了我的嘴角上。
“师姐啊,你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我跟你好,不要什么男人了。”
“开什么玩笑。”我悻悻道,“我的钱和地位都是我老婆给的,跟你好?我想死吗?”
“欸,别这么想嘛师姐。你和她结了婚,她的钱和资产有你的一份,要是,她不在了……”
我蹙眉,刚要开口反驳她,她快我一步,手指抵在我的嘴上,冲我嘘了一声。
“林师姐,你这辈子,应该只和我谈过恋爱吧?虽然我伤了你,可你真心实意爱过我,总比那个把你当狗训的女人要强吧?”
“何况,那女人身上那股腹黑的狠劲儿,让你很痴迷吧?你是因为真的喜欢她,还是说,忘不了我?”
她笑笑,轻轻推开我,酒瓶挂着血丝慢慢从洞里抽出,里面的酒液还剩下一些,大部分都洒在了她屄里,没有酒瓶堵住小穴口,那些橙黄色的液体哗啦啦像尿了一样,顺着她的大腿往下流。
她若无其事地把酒瓶放在吧台上,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和衣襟,提起自己的包在里面翻找出什么东西,然后抬起头,神神秘秘地挨近我,把那个东西悄悄塞进我的裤子口袋里。
“林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