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叫出声,他瞬间到了高潮,花穴喷出水液浇在硕大龟头上,穴肉痉挛般快速收缩,里面仿佛长了上千张小嘴不停吸着鸡巴,努力的伺候着这跟让它欲仙欲死的鸡巴,渴望从里面榨出精液以满足空虚的欲望,在它坚持不懈的努力之下,鸡巴一跳一跳的终于有射精前兆,从马眼处射出浓稠冰凉的精液,尽数浇灌在娇嫩的小穴深处。
尽管这这是第一轮,李燃却觉得像过了一个世纪一般才等到燕逾白射精,他虚弱的趴在青年身上,被冰凉的精液射得一个激灵,懵懂的趴在燕逾白身上感受着高超的余韵,说话声音有气无力:“好累啊,哥哥。”
燕逾白没听清:“什么?”
李燃蹭蹭他的下巴,伸手去抓他头顶的猫耳朵:“老公,好可爱。”
燕逾白用抱小孩的姿势把他抱起来,站起身的时候鸡巴从穴里滑了出来,李燃试图收紧小逼把鸡巴夹住最后还是失败了,他有些挫败的把脑袋埋在燕逾白肩窝里,修长纤细的手臂软软的揽着燕逾白,小声说:“掉出来了。”
“是我太小了。”燕逾白张口就来,他叹了口气,明显还记着先前李燃说的话,“老公又小又快,老公满足不了你你不会偷偷给老公带绿帽子?”
李燃不敢说话了,双腿紧紧缠在青年腰上,害怕自己掉下去,块块分明的腹肌抵在小逼上,冰凉的触感十分舒适。
“宝宝怎么不说话?该不会真的想要偷偷绿老公吧?”燕逾白低头咬了一口他的耳垂,听到一声闷哼,张口把小小的耳垂含进口中,用舌头温柔的安慰方才受到伤害的软耳。
“没有,你是小心眼,”李燃声音闷闷的,感受着耳朵传来的湿热触感,总怀疑其实他舔的不是自己的耳朵,而是他的逼,不然小逼怎么会饿得疯狂收缩流水,他说着求饶的话,“我错了,真的错了,嗯,老公最大最持久了,老公操操我,我好难受,老公。”
“不好。”燕逾白说,他把人抱到洗手池的镜子前,把李燃翻了个身,掰开他的腿露出红润的下体对着镜子,他亲亲李燃的脸蛋,说,“我们第一回做的时候,宝宝是不是偷偷在浴室里玩过了?我现在想看宝宝玩给我看。”
李燃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媚态,看着就像刚被男人好好疼爱过,阴茎直挺挺的竖着抵在小腹上,露出下面的两个穴儿,中间那个穴还在贪吃的吧唧嘴,淫水流得大腿间到处都是,往上看,镜子里倒印出燕逾白的脸,眼睛直勾勾的与镜子里的他对视,眼底是不加掩饰的欲望,分明穿得像个漂亮男仆,攻击力却半分不减。
李燃羞得不敢看镜子里的自己,他靠在燕逾白怀里,听话的伸手开始摸那朵已经完全盛开的小花,细长的手指慢吞吞的刺激着花穴,把那颗小小的阴蒂从阴唇里揪出来,动作生涩的玩着自己的逼,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抚慰自己一直遭受冷落的阴茎,很快他就开始舒服的喘起来。
“我们没见面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偷偷自己玩了?”燕逾白问他,他有点不爽却也没表现出来,手指心不在焉的玩李燃的乳头,大手覆盖住李燃的胸,感受着贫瘠的乳肉从之间滑开的感觉,“小没良心的,我想你想得心要痛死了,你倒是一声不吭,是不是我不找你你这辈子都不会来找我?”
李燃详装没听见,他已经有点进入状态了,呼吸声略重,闭着眼舒舒服服的享受自慰,燕逾白却把手伸到他另一个穴里开始扩张,他身体微微一颤,睁开眼委屈的和镜子里的青年对视:“好难受啊老公,操我前面好不好?好不好?”
“刚刚不是装听不见吗?”燕逾白亲了亲他的脸颊,扩张的手指一点停顿都没有,前面流的水足够多,作为后穴的润滑也是绰绰有余,燕逾白还是挤了小半管早就准备好的润滑剂,尽数放进李燃的穴里,穴里的手指慢慢的增加,李燃难耐的扭扭屁股,他已经射过一回,小逼却还差了点感觉,他想让燕逾白肏自己的逼,燕逾白已经扩张好了菊穴,鸡巴蓄势待发,完全不听李燃的求饶。
鸡巴肏进后穴时,李燃感觉自己的神经被劈成了两半,后面被塞得满满当当又紧又舒服,小逼却难耐寂寞,一翕一合间渴望鸡巴的光临,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他处于一种冰火两重天的状态,他想用手找一个支撑点却无处可撑,只能反手揽住燕逾白的脖子,屁股翘着吃鸡巴,以一个十分扭曲高难度的姿势被动的挨肏。
后穴不停的被顶着高潮点肏,他“啊啊”的叫着,一声又一声,听得燕逾白鸡巴更硬了,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桩机一般钉在李燃的后穴里,不断撞击李燃的前列腺,一手拖着李燃的屁股,另一只手插进花穴里,在前后夹击的刺激下,李燃在镜子前大张着腿,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自己被肏得身体一颠一颠,花穴喷水的淫态。
“嗯呃啊嗯嗯”李燃不住的叫着,他伸手扶住自己的肚子,肚子撑起来胀得难受,好像里面已经被男人灌满了精,鸡巴撞进穴里的每一下他仿佛都听见了肚子里摇晃的水声,“老公老公肚子胀,啊哈,好像要尿了我想尿尿嗯唔”
燕逾白闻言,想起李燃给他口完后喝了一大杯水,想上厕所也是情理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