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明媚的笑容漂亮的晃眼,龙卷风不动声色,心里却早将他疼爱了千遍。
“唔!”偏偏这时龙卷风又按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上来,他的推拒也只换得了落在屁股上的巴掌印。
龙卷风脱掉他的短裤,入目就是某个早就心思浮动的人那圆润挺翘还染上了一层嫣红的双丘。
龙卷风被他骤然咬紧的甬道吸得差点射了,自然没心思去管怀中人的‘欲拒还迎’,惩罚似的在人屁股上揍两下,就握紧了信一的腰肢,在这蚀骨的快感中愈发狠厉的捣弄起来。
疼爱还是恶趣味,信一觉得兼有,怕他受伤是真的,喜欢看自己被玩哭这事就算某人从来没说过,但信一也知道绝对不假。
“我,好像,在窗外,看,看到十二,了。等,先把窗帘拉上,哥,求你了。”
直到这时,龙卷风才解开了他那金贵的腰带。
“嗯,唔——”
“唔唔,唔!”
平时听到这个称呼信一总会炸毛,还为此跟人打过架,但他自然不会和龙卷风打架,而且此时他也实在没有那个力气,于是只能报复地在男人嘴角咬了一口。
就算已经听过许多次这样的荤话,信一还是忍不住红了脸,他是给龙卷风一手带大的,除了爱人的骄矜,总还带着些孩子的乖巧,纵使羞得要命,也顺从的在男人胸前点点头。
毕竟从青春期开始,他的身体、他的欲望,就都交由龙卷风掌控着,他只管脱光了窝到男人床上,再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自己难受就行了。
但信一知道,这种程度的欲望离龙卷风的要求还差得远。
粗长坚硬的肉棒不容抗拒的捅开了紧致的内壁,直顶到最深处的穴心,信一顿时浑身瘫软,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又被龙卷风怜惜的拭去。
出于对男人口中的疼爱,在经历了略显粗暴而导致信一半个月下不了床的第一次之后,龙卷风都会耐着性子用漫长的前戏把信一的身体开发到极致再享用,哪怕在此过程中信一被玩到崩溃,哀求他进入,他也不会有一点动摇。
他不回应,信一也清清楚楚,少年贴近了龙卷风,仰头去讨一个吻,却不想男人亲吻他的时候,身后已经有些热烫的皮肉也没有被放过。
躺平给人伺候惯了的小祖宗咬着唇看他,龙卷风笑了笑,占有欲却得到了莫名的满足。
“信一乖,你要拉窗帘的,哥抱着你不方便,你自己来好不好?”
“乖仔,给哥摸摸。”
“乖仔。”
被带着厚茧的手指入侵甬道的快感让他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碍于九龙城寨过于虚无的隔音,也不敢叫太大声,只能软绵绵的任由喉咙里溢出的呻吟在两人耳边荡漾。
这下子信一是真的委屈了,虽然窗外的十二少被不知看没看见什么的阿四迅速带走了,但他绝对是被十二少看了活春宫。
“听他们管你叫大小姐,还真是大小姐啊,做多少次了,还这么娇气。”
现在想想,都觉得大佬不愧是大佬,居然能忍到他成年才郑重其事地确定了他的心意,然后把他办了。
“我不会。”
因为他哭着求饶的时候,总能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大了一圈。
格外响亮的一巴掌在屋子里炸开,没想到都被操进来了还要挨打,信一疼得哼唧一声正要抗议,忽然在沙发后的窗口恍惚看到了探头探脑的十二少。
他没用什么力气,信一只觉得身后酥麻,并且这股酥麻还正在顺着溪谷逐渐蔓延到小腹,小信一支起来,羞涩的隔着龙卷风的西裤顶着他那根巨龙。
龙卷风正箭在弦上,但信一带着哭音的请求他自然也不舍得拒绝,稍一思考,干脆仗着自己过人的臂力托着少年的臀腿将人抱起来,就这样下身相连地向窗边走去。
“算了,腿分开,放松一点,我要进去了。”
突然悬空的姿势带来的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还没走到窗边,信一就哭着泄了身,淋漓的春水顺着股缝滴落到地面上,‘滴答’响声更是让信一把头深深地埋进了龙卷风的胸口。
他稍稍放开已经喘不上气的少年,一边将短裤拽到腿根揉捏把玩掌心柔软的臀肉,一边逗弄道:“没穿内裤,不乖啊,是不是该被打屁股。”
这以后还能见人吗?
偏偏男人还不放过他,恶劣的哄着他抬头面对现实。
他语气温柔,但每说一句,都要将身下性器深深顶
“啊——”
龙卷风奖励似的含住信一的下唇,吮吸舔咬如同在品尝一块美味的糕点,左手在信一已经开始翕张的穴口处扩张,右手则是继续拍打着愈发红润的地方。
挣扎着好不容易得到了说话的自由,但体内动作不停的肉棒也让信一只能断断续续的诉说委屈。
‘啪’
男人引着信一的手将两人的性器握住,腰身挺动让两根滚烫贴在一起摩擦,信一细长的手指不知所措的裹在外边,并不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