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硬了。
本来就哭的眼睛红肿，这下被大量的液体冲得更加不敢睁开眼，女孩感觉滴的太多了，但又不敢多嘴，整个人坐在后座上惴惴不安，顾伊对她来说太高了，光站在她面前就有压迫感。
害怕的眼泪一下子就滚出来，粉嫩的脸颊沾上湿意更加可口，像恐慌的小鹿一样的眼睛惴惴不安，连看向男人们的勇气都没有。
却因为她被迫转学，愧疚和害怕的阴影让她变得越发不敢和人交流。
那天晚上顾伊把女孩送回了家，之后借着帮助同学的名义，只要小羊晚归就送她。顾伊和张老师说了那天被围堵的事，他恨不得小羊每天都被顾伊送回去。小
“别这样……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吧——啊！”
他要让她一直哭，被他关起来艹弄，要哭的全身都泛红，哭得背过气去，全身发软，被他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他的命一样，他可以和女孩一起死在眼泪里。
“啊～太，太多了，流出，来了——呼～呼～冲，冲出来了吗？”
小羊睁不开眼，耳边偶尔能听到窸窸窣窣布料摩擦的声音。她过于信任把她从苏林手下救出去的人，根本没想到正义的同桌正满眼猩红得对着她的哭脸和身体撸鸡巴。
顾伊语气淡淡的回应她“还没好，还要再拿一只。”
“谁同意你走了？你忘记了上次这样拍的照片吗？”
明明不是她的问题却要道歉，害人者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内心的恶意越靠近女孩越被放大。苏林看着女孩哭的满脸泪痕，被迷得精神都有些恍惚，想着前段时间逮不到人对着照片打飞机的样子，就想凑上前去像是要亲女孩的嘴。
女孩哭的太凶，被打湿的睫毛掉到了眼球下面里，磨的睁不开眼。顾伊拉住她想要揉眼睛的手，
女孩感激地带着哭腔给他道谢，深怕自己给同学惹麻烦，问帮她会不会牵连到他。
周围的人一瞬间都安静了下来，神情古怪地看着女孩可怜兮兮的姿态，有些人呼吸都开始加重了，盯着她说话时候漏出的一点艳色，想着她的嘴唇一直这么红吗？
被哄骗上了车，错过了逃跑的机会，也错过了顾伊一脸病态的欲望。
女孩动不了连哭都憋着，不敢哭大声，整张脸被憋得通红，清澈的圆眼噙满了眼泪。纤长的鸦羽缀满了硕大的珠子，被压得垂下来，半遮半挡惹人心里痒痒的。
苏林眼神变得阴霾密布，他桎梏住女孩纤细的手腕，拉起来举过女孩的头顶，一条腿插进她两条腿之前抵上女孩的胸部。逼着女孩把全身展示出来，他从下往下盯着女孩，
女孩被拽的直踉跄，被大力甩到墙上，肩膀撞的生疼，受不住得倚着墙滑倒到地上，一群人对着女孩捏捏手拍拍脸，力气不大，但挑逗性侮辱性极强。
女孩被孟浪带侮辱的姿势堵在墙上，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声音微不可闻：“对，不起，我，错了，放，放过我吧呜～～唔，照片，照片求你别，别发出去”
之前的事让她对任何异性都怕的保持距离，但想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人刚刚帮过她，也是因为她的眼睛的问题才弄的润眼液，她嗫嗫半天也说不出口让他离远一点，别再弄了。
眼泪混和润眼液沿着眼角一直流，像小羊一直不停地哭，除了被顾伊当成润滑剂，其他的把衣服前襟全部打湿了，衣服贴在了小羊弹软紧实的娇乳上。
最后一刻是顾伊出现赶跑了那群人，他蹲在抱着脸哭瘫在地的女孩前，英挺的眉毛微蹙，绅士地问她有没有受伤。
看着一派冷静助人的样子，其实内心比前面的人还要变态，他不仅想要舔哭得一塌糊涂的女孩，他还想要把手指伸到女孩嘴里，想要顶开她敏感的上颚，想要抽挖她的喉咙，逼她哭得更狠。
一滴，两滴，三滴。。。睫毛早冲了出来被顾伊一手抚开，但滴润眼液的手却没有停，手指反而愈加用力，药瓶都被挤得变形。
情欲上头的男人才不会放她走，他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他要掌控她的身体，她的情绪，她的一切。
想要她被艹哭得晕厥，梦里也眼睛湿湿的。
眼睛被大量润眼液激得有点难受，只有两个人的密闭空间让小羊非常不适，她有种小动物的敏锐感，整个人在顾伊手下的时间越长，越想逃走。
转身却拉下了裤头，把硬得发疼的性器放了出来，手握着和他年纪不服的巨大狰狞肉棒，抹着从女孩脸上流下的液体润，看着女孩自慰起来。
顾伊看着她湿的一踏糊涂的脸，内心热浪翻滚，手心紧紧握拳压抑着，才能用正常的语气说话，呼出的气息都炙热。
顾伊压制住肾上腺素飙升的兴奋，控制住自己想要把手伸到她嘴里淫玩的欲望，将润眼液滴到她费力半开的眼睛里。
想要她带着哭腔喊他的名字，求他不要那么用力，边哭边自己坐到他几把上。
“别动！”顾伊动作越来越快，盯着小羊的眼光越加狰狞，
“别拿手揉，要用润眼液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