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把车载抱枕垫在一边,斜靠在椅背上,这个姿势能够让镜头完美地呈现出两人交合的部位。
“嗯太深了啊啊啊——”由于刚才在外面时太紧张,乍一放松,安宜发现自己的后穴现在几乎无力再夹紧,肛口太过酸软,失去弹性一样任由那根大鸡巴疯狂进出。
“终于不夹那么紧了?呼……宝贝里面好会吸。”江齐已经忍了半个晚上,到了车里终于可以放开了操,他抓着男孩两瓣屁股大力揉捏,将臀部一下下抬起,再狠狠贯入。
屁股里像有一个高频率打桩机,粗大阴茎不间断的深重插干几乎将前穴里小跳蛋带来的震颤都湮没殆尽,安宜被肏得连呼吸节奏都被打乱,喉咙里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一时间狭小的空间里几乎只剩下肉体撞击和男孩连不成调子的淫叫声。
车子缓缓汇入主干路,外面一片灯火通明,车内仿佛被隔绝出了另一个世界。
赵安宜伏在江齐身上攀住对方肩膀,勉强直起腰,被高速插操的屁眼早就无力合拢,失去弹性似的包裹着男人的茎根,穴口一圈软肉被撑到发白,幼嫩的皮肤经不起这么狠重的摩擦,在布满青筋的深色阴茎映衬显得愈发触目惊心。
肠道内,大龟头时不时擦过敏感的穴芯,安宜浑身都泛起粉红,男人一边顶插一边亲吻着安宜的脖颈和嘴唇,碍事的上衣领口几乎被扯到肩膀。
“嗯嗯唔,好涨”结肠口那一圈肉环甫一挨到龟头便亲热地围了上去,不知死活地想要纳下这巨物,安宜只觉腰眼都被撞麻了,身子里生出阵阵酸痒无比的感觉。
他竭力撑起身子本能地想要逃脱,却忽然差点被车子的一个急刹掼到前座椅背,幸好江齐眼疾手快把人捞住按回到鸡巴上。
“呃啊啊啊——”男人的力气不小,再加上停车的惯性,本来几乎脱出一般的阴茎不仅重新干进肉穴,甚至整个头部完全凿入结肠。
紧窄的肠瓣被猛然拓开的酸痛让安宜的呻吟都变了调,太超过了,安宜条件反射地绷紧身体。
拦路的很明显是个醉鬼,鼻头和颧骨红了一片,司机不耐烦地按了按喇叭,那家伙却踉跄着晃悠到引擎盖边上,一手提着半罐啤酒,捏住仅剩的烟屁股深吸一口,大着舌头催副驾的林修杰下车。
“哩哩给我下来!老子叫完车搁这儿等他妈半天了,你凭什么先坐。”说着他两指夹着烟屁股点向司机:“信不信我投、投竖你违规!”
跟醉鬼没法讲道理,饶是林修杰这样的好脾气也忍不住暗骂了句,推门拦住那醉鬼。
“先生你看错了,我们这是私家车,请——”林修杰话没说完就被打断。
“艹了,拒载是吧?”醉汉仿佛听不懂别人讲话,他又把烟屁股叼回嘴里,绕过林修杰伸手就去拉后座车门。
车里的安宜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他还沉浸在结肠口被肏弄的快感中,大龟头深深捅入肠腔,紧窄的甬道瑟缩痉挛着绞紧腹中的粗大肉棒,“啊啊——好深!呜呜被捅穿了,吃不下了嗯”
江齐一边维持着不断顶操的姿势,一边勾起腿,用脚趾压住车门上的按钮
外面的醉鬼拉不开车门,正抠着门把拍打车窗,他脑子里被酒精泡得没剩下什么东西,以为这就是自己叫的那辆网约车,撵走副驾上的男人他就能上车,却没想到面前的玻璃自己降了下去,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幕活春宫。
“操!”
安宜听到声响以为是林叔来敦促他们下车,他喘着粗气撑起身子要回头看,不料被江齐一把按住,整个人趴回男人身上,后穴再次被迫深吞,龟头在结肠里碾得更深。
车内再次传出让人心痒的绵长呻吟。
醉汉宕机般杵在原地,他那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乱作一团,一时间除了“操”字什么也说不出来。
完全打开的车窗能让外面的人清晰看到两个人交合的下体,后座上半躺着的男人身上趴伏着一个清瘦白嫩的男孩,小小的臀部被两只大手遮挡大半,中间紧窄的肛口被完全不相匹的鸡巴不停进出。
安宜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的身后的异样,他只能趴下身体紧紧埋住脸,一边腹诽江齐太大胆竟然敢开窗让人看,另一边却因公共场合的下的目光产生了难以言喻的性快感。
而由于男孩的上半身已经完全趴伏下去,这样反而让两人相连的下身形成了巨大的视觉刺激,那狰狞紫红的鸡巴此刻显得愈发突兀,粉白软嫩的屁股被两只手掌大力揉捏拉扯着,中间的小屁眼明显已经被使用过度,不可思议地纳入着成年男性过分粗大的阴茎
林修杰倒没有给那醉鬼多少发呆的时间,他抽走那家伙手里的半罐啤酒放在车顶,反手拧过对方小臂把人拽得只能弓下腰,左手掐着那人脖子按到车子上。
“疼疼疼诶我艹!”被按住的醉鬼一开始还妄图挣开掣制,却不想被掐得更狠,到最后只能哑着嗓子呼救命。
林修杰本想给醉汉个教训,但由于他们停得太久,后面的车已经开始不耐烦地鸣笛,只得草草放过这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