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面不够你玩了吗?还是···你的那些教众,已经不够满足你这具淫浪成性的身子?”你五指舒展成掌,朝着他鼓胀成一个微妙弧度的肚腹狠狠按了下去——
“啊!!”他猛地爆发出一声惨叫,双腿辗转开合,从道袍的下身部位漏出了一点一滴的浊液。
“长江水神?瘟疫?出家入道?天师?”你一字一句地复述着。
五斗米教内发现的宫中样式的锦袍,多次被刘辩修改的宫门落锁时间,你潜入他内殿时候发现的淫具和精斑,底下人呈上来的情报,那些他偶尔不小心露出的痕迹······
“是吗······”你捏起他不知道被谁咬破皮的乳尖捻磨,他被你揉的浑身颤抖,情不
烦,你是真的很烦。
你没有什么刘辩自甘下贱之类的想法,反正他想被上就被上吧,你又不是他母亲,也没爱他爱到非他不可。你的心思很重,重到刘辩有时都显得微不足道,重到连你自己也说不出一二三四。
你一直都知道刘辩用身体去收买人心和做交易。
对,温和。就算到了现在,史子眇哭喊里叫着的,都是不成调子的你,语气里一点也不见火气。
“啊啊!!”
当然,在他求着你操他的情事前,他身上自是干干净净。
地上的人晃了晃,唇齿间略略泻出少许痛吟,然后是一句满怀笑意,还带着一些媚意的尾音,“殿下······”
“刘辩?张道陵?你真该死啊······”你抚摸着他的侧脸,柔声喃喃。
柔嫩的小肉粒被你捏的都快扁了,他的腰腹剧烈地抽搐着,转眼间又喷了一波水。他那么软的手指去碰这里都受不了,何况是你这个习武之人带着薄茧的指尖又拉又扯?他浑身发抖,抽泣和哭叫着整个屋子都听得到。腿间被他自己喷出来的汁水全打湿了,亮晶晶地反光。
你腿部发力,脚尖正中他的胸口,收着力度地把他彻底踹翻,冷笑道:“哦?本王倒不知,你这淫贱不堪的妖道,何时成了需要被本王善待的广陵百姓。”
你抠着他的花心,手腕连震,强劲的腕力一时把史子眇操到了失声。他澄澈的眼睛被泪水彻底冲刷个来回,在失神中不自觉向上挺腰,就这么下意识地迎合起了你的动作,把已经玩到了极致的花心和蒂珠都送到了你的指下。他的花心被你玩得一塌糊涂,在肉壁间肿起老高,根本就是活脱脱的肉靶子。强烈的快意和酸楚像是炸弹一样在蒂珠和花心上引爆,肆意地炸开在这具温和的躯体上。
“你慢一点,呜······”
你拽着刘辩的长发把他掼到地上,然后阴沉着脸摔上屋门。
他道袍凌乱着委顿在地,倒是还笑得出来。眼尾上挑地从下而上轻轻瞅着你“这可不像是传说中善待广陵百姓的广陵王······”
你懒得和他废话,一把粗暴地撕开他身上道袍,果然是看到了满身青青紫紫,红色满布的欢爱痕迹。他的前端已经射了,正瘫软在地上低低地呜咽,好像真受了多么大的委屈。白嫩的肚子还鼓着,连腹肌的轮廓都被撑开,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薄薄的皮肤底下,全是别人射在他身体里的浑浊精液。
而广陵,你的领地,自然是比一个男人要重要的多。
出来前刚用身体抚慰了信众一番的他其实还没彻底摆脱情欲。当着信众的面用玉势把他们的东西在体内堵塞上,他们才心满意足地放自己出来。每走一步,那根粗大的玉势都会在他体内恶劣地翻搅,把他送上连绵不断的小高潮。等到广陵王站到他面前,逼问他是谁的时候——他绞紧体内的这根东西,大腿在宽大道袍下蜿蜒留下了高潮的痕迹。
你缓缓走过去,在他身边单膝跪下,拽着他的长发,拎起这颗美丽的头颅,“本王在呢。”
尖叫着喷了你满手的淫水。
你都有点奇怪了,都这样了,他也都不会生气的吗?
刘辩躺在地上,双眼迷蒙,岔开的双腿间还在慢慢地漏着别人的东西,“广陵王······我好痛啊······”
“史君,史君,”你又贴着他耳畔在唤着,“给我摸摸吧,史君生孩子的地方。”
他哭得很是可怜,你看得更快乐了。心里的火像是被他哭得更旺,也像是被哭得熄灭。
“孩子,呜呜,孩子,啊······你······”
你要如何不烦?你早就知道刘辩有自己的心思和势力,但惹不到你也就随他捣鼓。但背地里的捣鼓是一回事,把矛头指向你还给你添堵,那就是罪该万死的大事。
他的整条甬道都裹着你的手指在狂乱地抖,他的体内是成熟地让你都要惊讶的丰沛多汁。你知道他的肚子里还藏着一只胞宫,那里是他也不曾碰过的地方,而你很想碰碰。
“呜呜,孩子,别捏,啊、啊——!”
“啊······”明明踹的是胸口,他仰躺在地时却抱着肚子弓起腰,面容是痛苦,和另一种隐忍着的东西,“广陵王,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