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老公……进去了……”
她不确定自己在他直肠里陷落了多深。血肉的温暖,她感受不到,只知道再带着他发疯两个人都会玩完。
缓慢拔出时,由于对直肠侵占过深,带来排泄的同感。他仰着下巴,泪目大睁,呜咽成怪异语调。
雪白股间,肛口通红。丑陋黑茎一寸寸撤离,带着翻出些许红肉,箍成娇嫩的一圈。
“……妈的。”她低声骂。“真漂亮。”
穴口羞得缩了一下。排出中,些许液体失去控制,跟着喷溅。从肛口流落。他霎时慌张起来,被拍了拍大腿:“干净的。”
“我……对不起、我忍不住……”
“这里本来就是排泄器官。”她自如地亲了亲他腿弯。“拿来和我做爱而已。”
他闷哼一颤,在硕大龟头即将拔出后庭的一瞬间抓住了她——的假阳。她被卡在了体内。
“老公,别生气了……”他湿润地望她。“我真的没有替任何人害你!!我不想!……我只是、只是……”
只是有一点私心,和无尽贪心。
还有一些秘密不能告诉你。
“你替谁都害不到我。”
“但我真的没有……”
“松手。”
“……”他闷声僵持:“不。”
……倔啊。这股竹节似的倔劲。
她深深盯住身下人。想起他第一次失禁,被放尿,明明怕得要死还死守她的规则。
气儿也消了。可爱得发笑,揉进他头发里亲吻。
“松开……”她低笑。“你不能含着这个睡。”
“我在,和我不在,都不可以。”
“唔……”他被亲得发软,只好四肢缠住她,希望被抱住,在得偿所愿时舒服得轻哼。
阴茎像湿滑的蟒。游离了泥泞洞穴,任冷风倒灌。
他在瑟缩时攀咬到了两根手指,立刻努力绞留,往肠内吞去。濡湿滚烫地喘翕。摸得她情动。
“老公……肉穴想要。”
他故意控制肌肉,迫切地蠕动,绞缩。指上柔韧的压迫感使人发疯。
“浪货……”她咬牙切齿。大半夜回来没能休息,反而被他勾着做爱。
“那老公还操我吗?”
他用半勃的阴茎蹭了蹭她小腹。眼神纯洁天真,欲望只从身体流出。
她忙的时候,他就不住竹园,来主院陪她。
在竹园时完全是赤身裸体地陪她,到主院好歹多了一件毛衣。
她改不了习惯,只要兴起就会把他屁股捞过来。或者手伸进毛衣里抓他的胸脯,或者摸到下身去玩他那团肉。
这些艳景被管家撞到,总是让他羞愧。
管家似乎是见过大场面的人……总是波澜不惊。就连指挥搬花——那些紧闭房门前的花卉,渐渐一盆盆被搬回了植物园——时看他的眼神也深不可测。
只有他深为自嘲:在会所时泰然自若,到了“家”的语境里反而知廉耻起来。
再次被她冰凉的美甲抓伤。
年长女管家替他上药,从来不留下疤痕。他袒露着自己。想到那些花,忍不住轻声问出口:
“元姐……我和他们,有什么不同吗?”
“你最贵。”
“……”
“除了这个呢?”他小心道。
管家淡淡看了他一眼,“他们不叫老公。”
“……”
他一时羞得无地自容。也不知道管家口中的“不”是“不许”。
“夫人遇到过一个人。”她忽然道,“很早,在她掌家之前了。”
“那孩子瘦骨嶙峋的。我不知道夫人喜欢他什么。”
“这样的身份,她要什么都有,唯独他死了。”她平淡道。“我很讨厌这样。这与夫人不配。”
“你……”
“你活久一点吧。”她说。“至少等我找到下一个人再病死。”
日子缓慢流淌。
不泄欲的时候,她把他当作靠枕和摆件。泄欲的时候,他渐渐沉浸于一个认知:他并没有性别。
器官只是情欲的途径,没有任何高级属性凌驾其上。那些供她使用的地方,与他是男是女毫无关系。都被她用纯粹的情欲对待。
有时会产生一点点错觉。以为被她爱上。
植物园。
午后,日光被叶隙柔和。他抱膝窝在堆满软枕的软椅里。层层丝绒与肌肤摩擦,使人惬意昏睡。
光晕和叶影流淌在他身上,忽明忽暗,衬着雪白肤色,显出牛奶的质感和瓷器的美丽。
散发暖意和清香。
他迷迷糊糊梦醒时,双腿已经被分开,乳晕红肿,人影却是嵌在他下身。
她也懒洋洋倚在一个软枕圈成的窝里,靠在他腿根上,正将那一团肉含在嘴里把玩。
暖意像热水漫过下腹。吻他的源。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