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的声音带着哭腔:“罗生会叫我去陪他,他也会这么对我。”
余夏却立刻抱住他肯定地回答:“喜欢。”
他们抱在一起吻了很久很久,久到余夏真的呜咽了两声,眼尾泛红,羽睫湿润,关熙才和他分开唇瓣。
关熙:“怎么哭了?”
余夏突然推开他,瞪他一眼:“饿!怪不得你嘴里这么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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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熙有些窘迫地红了耳朵,掀开一角被子就要起身:“嗯。快起吧,正好和你说点事。”
张九军这么多年和他接触着,知道他对他们这些人
因此这一世,余夏不必爱他,只要健康地活在他身边,对他有一点朋友之上的好感,他就能满足了。
余夏没有上一世的记忆,如今的一切对他来说就是刚刚开始,关熙都可以理解。
距离遇见余夏仅过去一天的功夫,他没带口罩和墨镜,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一众男男女女撩骚,他的手放在桌上,指尖无意识点着桌面,节奏有缓有急,像是一段旋律。
那不是花的死亡,是他的家,他的极乐,唯一的归宿。
他不问余夏爱不爱他,因为爱这个词太沉重,不是单薄的喜欢,像一句誓言,不能轻易说出口。
关熙搂紧了他,在他颈侧轻吻。
程瑾年坐在其中,他的身旁是两个空位。
余夏迟疑了一下,扑到他身上,搂住他的腰不让走。
关熙的手覆到他腰上揉捏,就像是飞机上罗生抚摸他一样,但换成关熙这么抚摸,他不觉得恶心,只觉得爽,没一下不轻不重的轻抚都引起他一阵颤栗。他急促地喘,仰起头向关熙索要深吻。
,余夏却觉得那双修长有力的手捏住的是他的心脏,他的心酸胀了。
他们再次吻在一起。
“饿了吗?我炒了饭。”关熙说。
花枝颤抖,花粉零星地洒落,落花被百般践踏,但土壤会永远包容他每一片腐烂的花瓣。
卧室的窗帘还拉着,只有一点微弱的光透进来,他们卷在一个被窝里,紧紧搂着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心跳慢慢缓和。
程瑾年冷笑了一声,没有回应,连一个眼神也没有分给他。
他瘫软得控制不住身体,忍不住低吟一声,吓了自己一跳。他难以相信这是自己喉间发出来的,压抑不住地溢出口的呻吟,像是呜咽,尾音颤颤地上扬,在密闭而暧昧的空间里大张旗鼓地宣誓着他登上云巅的事实。
关熙讶然回过身,只见他白净的脸仰着,秀气眉眼里闪过一丝羞涩,少见地嗫喏道:“这是我……初吻。”
“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边。”关熙紧紧压着他,搂着他,“余夏,不管你发生了任何事,你都可以告诉我,害怕也好,委屈难过也好,都告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何况上一世关熙也仅仅是喜欢余夏,不敢再僭越,以为安稳地维持朋友关系就是最好的。
那份绝望不像是在被雪藏时那样直接而强烈,它是在每个空闲下来的时间,每个寂静的夜晚悄然而至的,如影随形,摆脱不得,更是日日哀痛怀念。
“小程,罗老板最近怎么回事?”说话的是张九军,他一喝酒就上脸,这时候刚刚喝了两口,脸上已经浮起异样的红,语调也愈发轻佻,“要是罗老板口味换了,小程可以来找我,哥哥看了你这么多年,就是看在这些年的情分上,哥哥也不会亏待你的。”
余夏滚热双手攀上关熙的肩膀。
关熙看着余夏,眸子里是化不开的情愫,他不禁脱口而出问他:“你喜欢我吗?”他说出口的那刻心里忐忑极了,立刻后悔问出这个问题。
直到余夏去世,他的那份喜欢在独自活着的三年里,在一千多个日夜的思念里变质成爱,然而那份求不得的爱只能永远被他埋在心底,成了不可言说的痛苦与绝望。
他心想,就算余夏沉默了也没有关系,即使这片刻的浪漫柔情是余夏在恐惧中撒下的谎言,没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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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熙如他所愿,深深吻住他,余夏瘫软得换不上气,和关熙十指相扣的手无力耷拉着,像是一朵开败了的花。
余夏呼吸急促起来,鼻尖湿热一片,喉间有一团黏腻像是要冲出来,电流从每一下舌与黏膜的摩擦点四散,流窜进四肢百骸,温和的快感累积起来。
金碧辉煌的玛莎大饭店的三楼包厢内,祝酒声音不断,几位早已不算年轻的纨绔子弟一如往常,聚在一处,怀中或是身侧坐着他们相好的美人。
关熙拦腰把他抱起来,调转了位置,换成他仰视余夏。他的眼眸里是痴迷般的疼惜:“也是我的节不满五章,无法完结。若文章皆是短篇,请设置一个短篇合集专门贴短文。
居然被尝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