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爽成这个样子……”胥云野可以说是被吓了一跳,体谅了他第一次,但是真没想到有人能敏感成这个样子……这家伙现在背对着他,看不见表情,但听他声音,不会直接被玩哭了吧?这么低的阈值……真不知道小狗以后的日子有多难过。
胥云野调低了一档,让闵司舟缓口气,道:“以后要不要放杯水在你身边啊,感觉随便弄弄你都能脱水……”
身体内部都有些麻木了,全身肌肉依然在颤抖,闵司舟开口想要说些什么,思路却被自己的喘息打断了,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方才濒死一般的快感。闵司舟才发觉阴茎涨得有些发疼,下腹肌肉绷紧。变慢的震动反而使得射精的冲动被缓解了。虽说性器发酸,但现在的刺激完全无法让他只靠前列腺射出来。
胥云野看他喘得没有那么急促了,又将跳蛋调回中档:“转过来看着我,把你的鸡巴露出来,叫骚一点,再玩几次怎么样?”
闵司舟很听话,反复几次濒临高潮也能忍得住不向他求饶,直到最后腿完全没有力气支撑身体,小声地抽泣着,身上不知何时已经覆上一层亮晶晶的汗液,在灯光下一层的薄肌让胥云野想到了奶油蛋糕。
“主人……主人……让狗狗射吧……”闵司舟用带着哭腔的沙哑声音道。他看着屏幕里那个年轻男孩手上下套弄,视野里只能看到一点点粉红的龟头,胥云野还时不时轻哼几声。闵司舟竟有一种自己正在被他操的错觉,屁股里的不是跳蛋,而是这个年轻男孩的鸡巴。
胥云野看了眼时间,在整一会儿他怕小狗身体撑不住,不打算再这么折磨老男人,直接将跳蛋调到最高档。
一瞬间闵司舟的世界似乎失去了任何色彩,他好像张着嘴却无法发声。直到听到耳边伴着滋滋电流的一句:“射吧,闵司舟。”
闵司舟,这是他没有告诉阿也的名字。身体在听到真名的一瞬间绷紧,在恐惧的心跳过载中射了出来。乳白的液体溅到黑色的地毯和他的胸乳上,淫荡的画面中男人却仿佛被按下暂停键。
大脑宕机。要完蛋了。
闵司舟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阿也是如何知道自己的姓名的,但这无所谓。公司刚刚上市,阿也想要什么?钱吗?他手里有自己的裸照,甚至可能刚刚录了视频……
闵司舟慌忙关掉视频,在地毯上坐了许久,打开社交软件。
四阶导:你想要什么
阿也light:不爽吗?听到我叫你名字的时候
四阶导:你想要什么
阿也light:我讨厌网调,就这么不愿意和你亲爱的主人见见面吗?
阿也light:要不要猜猜看我怎么找到你的,现在有关于你的我全部都知道咯,小狗没理由拒绝线下了吧?
闵司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去浴室的,浑浑噩噩站在淋浴下,直到冷得发抖时才清醒过来。皮肤温度低得吓人,身体里的东西早就被他扯出来扔在地毯上了,后穴还有合不拢的感受,这一切都令他感到恐惧。
事件的发展走向了他无法控制的方向。找个熟人把阿也的真实身份查出来?这威胁不到阿也,阿也估计是个家境不错的少爷,漠视一切。他对什么也不在乎的轻佻模样又出现在他脑海中,闵司舟认为这家伙的选择倾向于玉石俱焚。
只是为了约炮?闵司舟实在不理解阿也这家伙。虽然自己爽是爽了,但失去安全感还是令他无法接受,暂时将他当做炮友算了……上班已经够累了何必再为难自己……
闵司舟打了个寒战,赶紧将水温调高,待到身体回归正常温度后,才从浴室出来走向卧室。
四阶导:那能发一下你的体检结果吗
阿也light:?
阿也light:你想上床啊?
阿也light:先把你的发来看看
闵司舟:“……?”虽然早知道阿也是个绝对奇怪的家伙,但还是很震惊居然有人开别人盒只为约线下调教……闵司舟下不来台,索性就不再回复,已经凌晨3点,睡觉去了。
浑浑噩噩的梦境之中,他似乎正跪在阿也脚边。阿也拿着一只皮鞭,穿着帆布鞋的脚踩在他赤裸的下体上。他的阴茎直挺挺抵在胥云野鞋底,敏感的龟头蹭在鞋底上的感觉让他更硬,那家伙的低笑似乎萦绕在他的耳边。身体被人绑住了,黑色的鞭梢在胸口游走,乳头被玩得烂红,身体无处不在渴求疼痛的降临。
“发什么骚呢,闵总。”阿也声音突然将他从欲望里剥离。他发现自己双腿大张,被红绳束缚着跪在办公室的地板上,身边沙发上坐的是表情或恶心或贪婪的股东们。那些家伙一脸鄙夷地看着自己,目中无人的年轻精英竟然如此下贱,挺着胸求一个素未谋面的人鞭打,像条发情的野狗一般。那群肥头大耳的家伙笑容扭曲,一步步走向闵司舟,一只只恶心的脏手伸向他的身体,他却无法呼救……
“滴滴——”次日上午,来电铃声将闵司舟从梦魇中拖出,心脏跳得飞快仿佛即将冲破胸膛。闵司舟深吸一口气,眯着眼睛接通电话。一大早的,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