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有人喊,剑上有毒,皇帝说传太医,快把人抬到后殿…我才意识到,他是中毒倒地,我慌忙起身,跌跌撞撞地向他奔过去,不是我和他感情有多深,而是我的腿真的很麻,一走一软的那种。我想要半扶起他,但是失败了,他太重了。直到很多人涌过来,七手八脚地将他抬走后,我被人搀扶起来后,我才回过神来,但是我的腿还是很软,真是一动都不想动……
听见皇帝说诸位尽情畅饮之后,我才拿起筷子夹起我认为好吃的扔进嘴里,嚼了几口发现,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吃,平平无奇,我不死心,又夹了一块,还是有好吃的嘛。
“那是四王爷,是皇帝的异母同胞的弟弟”
我走过去问了句没头脑的话:“疼不?”
路过我的时候,我与他对视了几秒,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这狼一般的眼睛,像是深渊,要将你拉进去。
还真有,殿前搜身后那人将我这金疮药还了过来。
接着就是一顿操作猛如虎,一刻钟后,侯爷吐出一口黑血,我用帕子细细将他的嘴角擦干净,太医又喂了个黑色药丸,接着将一卷布递给我,说只伤口一会还会出血,烦请我等会给侯爷缠上,防止伤口溃烂。
我不解地问秦远:“他是谁啊?为什么这么晚到?”
包扎好了,我去茶桌旁倒了杯水来喝,脑子里总是回想起在大殿上,四王爷看我的眼睛,那里面带着很浓的侵略性,我是在哪得罪过他吗?还是原主得罪过他并把他忘了?
“别坐那了,过来,帮我。”
不对,那太医好像没有留下药来,我拍拍身上,看自己有没有带着金疮药,因为穿越来后,总是会受点小伤,就将这金疮药当成了创可贴,很好用。
秦远看了一会儿,放下了药瓶,并没有言语,接着他就开始拆纱布,我一脸茫然看着他:“你为什么拆开?”
我打开瓶子,感觉这粉末散发着一股怪味,不太像我平时用的那种。
“给我上药吧”
管他呢,又不是给我用的,我也就没有在意,直接给秦远用了。接着就是给他缠上纱布,就是包扎的时候有点尴尬,他的呼吸声音很重,喷出的热气全都洒在了我的脖子处,让我有些心里发毛。
太监来报,称侯爷护驾有功,陛下恩准侯爷留宿宫中,明早再走。
一位女子一言不发直接掏出别在腰间的软剑就向皇帝刺去,还好秦远反应的快,将手中的酒杯甩了过去,击中那名舞女的腰部,紧接着秦远拍桌起身飞出,和那名女子近身肉搏,秦远手中没有兵器,许是沙场中锻炼的了,他竟然能够徒手接剑,二人动作太快,等反应过来时,那女子已经被赶过来的弓箭手射杀,而秦远不知道怎么竟然中了暗器,单膝跪地,似乎很疼?
还真是会吩咐人。
接着他竟轰然倒地,啥?疼…晕了?
“有点”
宴会即将结束,最后一支结束舞蹈,谁也没想到,刺杀会在这样的境况下发生。
“那还没回本王的话。”声音中未见情绪波动,应该是没有生气才对,既然不让我行礼,那就不行,不讲礼的又不是我。我想放下手去,却被抓住,似乎是不回答不让走?
……无奈,我只好过去,毕竟,这药确实是我上
仔细听皇帝的废话,估计就是些将军辛苦了,将军多吃点,无非就是婉转点,说得文邹邹的。
我随着人流来到后殿,秦远已经被人抬到了床上,此刻,被召来的太医正在跪在床边为他把脉。我站在旁边,床上的人此刻正在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应该是中毒妄想了。
……莫名其妙,真奇怪一男的。
他没有回答我,呼吸更加粗重,好像在极力忍着什么。
他自己将身上的里衣全不扒开,露出结实的胸肌,额,大可不必…
我谢过之后,转身看见侯爷已经醒了,坐在床上看着我。
太医放下诊脉的手,向我说道:“侯爷无碍,下官这就施针将毒逼出,还要劳烦公子扶住侯爷。”
我头皮发麻,什么意思?
皇帝将秦远叫了起来,说着冠冕堂皇的话,我继续吃着面前的食物,感觉到好多目光向这边射来,我放下筷子挺直了身体。
原来是弟弟啊……
这时,几个宫女领着一位身着华服的男子走了过来,站在宫殿中央向天子行礼,皇帝并没有因为他的晚到而生气,让他落座。
正思考着,秦远突然从床上起来,拿起我放在旁边的药瓶仔细看着,我心里警铃大作,他是不是也发现这药不对劲?话说,过期的金疮药是什么味道啊?
我点点头以示我的回答,“在下还要去照顾侯爷,王爷您?”我看着他,又看了看他的手,他放下抓着我的手,摆了摆手,负手走了。
“怎么?吓得腿软?这么担心他死?”身边的人地话令我思绪稍微回笼。我抬眼看去,靠,是四王爷!我连忙退后行礼,他托住我半空中的手,看着我,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