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你,我才更担心啊。白亦然撅着嘴表示不满。万一你临时起意反了悔,扣押我的护照和身份证,把我软禁在国不让我回来怎么办?望着男人殷勤恳切的样子,白亦然往下一瞥,看见了傅成渊胸膛和腹部的肌rou,每一道沟壑都是那么性感撩人。睡衣的布料比较薄,傅成渊又是岔开腿的坐姿,鼓包特别明显。咳,行我答应你,我下周抽出点时间陪你回一趟老家吧。我很困了,你快出去!白亦然着急赶客,小脸红红的,这些话落进傅成渊耳朵里就像是在撒娇闹脾气。傅成渊拍拍他的手背,扭头走人,脚步刚迈出一步就想起一件重要的事,啊,对了。嗯?白亦然犯困,抬起头看他。一瞬间,男人放大的面庞忽然凑近,舔着他的嘴唇,舌头硬往里面深入。扯住白亦然的头发一通深吻,傅成渊坏笑,宝贝儿,你味道真甜。 怪物一样的眼神周六的下午茶时光,白亦然坐在户外庭院的竹椅上喝茶。猫咪团成一个球,压在他腿上睡了半小时。余管家和端着水果的佣人走过来时,o被他们走路的声音吵醒,晃晃脑袋跳上桌给自己舔屁屁毛。白亦然伸手从果盘里拿出一颗葡萄,放进嘴里前还问了句,老余,你知道伯lun去哪儿了吗?我从吃早饭的时候就没见过他。陆震这会子在书房,傅成渊在健身,唯独伯lun不知道去哪了。发消息不回,电话也打不通。一旁的老管家提起茶壶,帮白亦然把茶续上。今儿个清晨五点钟天还未亮,余管家自然醒了。他年纪大,睡眠时间越来越少。回想起自己起床开窗的那时候,他似乎看到伯lun穿着一身黑衣黑裤,行色匆匆地开车出门。伯lun的头发天生就是银白色,尽管老管家的视力不太好,但也能一眼认出伯lun的身影。他正犹豫着要不要跟白亦然讲这件事。伯lun那孩子平常很听话,闲暇时都会很热心地帮家里佣人干活。除了在白亦然面前会多说几句话,其余时候伯lun都是沉默寡言的,像个闷葫芦。余管家二十多岁就来到白家侍奉了,他终生未婚,没有子嗣。而伯lun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懂事的让人心疼。这几年相处下来,余管家对伯lun倒是多了很多父亲般的疼爱。自从白亦然知晓自己被陆震欺骗,他就对身边所有人起了疑心。任何风吹草动,都会让白亦然感到不安。
余管家也不确定伯lun外出的目的,思索再三还是隐瞒了下来。我这一上午也没瞧见他呢,兴许是出门买东西了。伯lun上个月考了驾照,少爷您不是还送了他一辆车当礼物吗。他可能出去兜风了吧。转念一想,白亦然前两天吃饭时还跟伯lun提过。他送给伯lun的那辆几百万的车,伯lun几乎没开过,放在家里太浪费了。当时白亦然还催促伯lun,让他闲着没事就刷自己的卡出去玩,别老是像个黏人Jing似的粘着他不放。趁着年轻,要享受生活、多多社交才是。保不准儿伯lun在外面结识几个志趣相投的朋友,发生点恋爱故事,就不会再把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了。伯lun总是滥用那张美丽的脸蛋,楚楚可怜地望着他,渴望得到他的爱。人是他带回家的,也是他教会伯lun过上正常人的生活。看着伯lun充满爱意的、热忱的双眼,又是心疼又是愧疚,搞得白亦然每次都不好拒绝。也许伯lun是把他的话听进心里去了,周六出去玩了吧?阳光明艳的午后,余管家在正厅修建盆栽,伯lun戴着黑色鸭舌帽从外头走进来,步伐极快。哎,伯lun,你这大白天的都跑去哪儿了,少爷还问然而伯lun仿佛没听到他的声音,匆忙跑上楼梯。如此反常的举动,令余管家颇为费解。但他也没去管,猜测伯lun可能是太劳累,想休息。伯lun站在门前,摘掉鸭舌帽,拧开自己房间的门把手。恰巧,傅成渊热汗淋漓地从二楼健身房里出来。走廊上差不多相隔几米远,二人不经意间对视。看着伯lunYin森森的令人发毛的眼神,手拿毛巾擦拭额头汗水的傅成渊,缓慢停下了手。嘭!伯lun将房门反锁。站在原地的傅成渊握紧手里的毛巾,冷笑,瞧这小子的眼神,想杀人啊。仗着自己无依无靠身世可怜,靠卖惨来博得白亦然的怜悯,傅成渊早就看这家伙不爽了。要不是为了讨白亦然的欢心,人前必须装装样子,他真想把那小子叫出去干一架。窗帘一关,伯lun一边走进浴室,一边脱掉衣裤,走一路扔一路。头顶的花洒喷出滚烫的热水,烫得伯lun后背发红。伯lun从头到脚,冰凉的身体缓缓恢复热度。童年时期,他被圈禁在一座试验基地,忍受非人的折磨,连记忆都模糊了。孤苦伶仃流浪十多年,一次次被骗,被卖进会所,被带去地下搏击场玩命,成为那帮有钱却闲得蛋疼的上流人士眼中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