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那力道于他而言就是螳臂当车。他低声哼笑,愉悦再度涌了上来,让他胸腹肌肉鼓动,本就健壮的身形低伏贴在汗涔涔的脊背上,“不是不想被看见?这样应该如了你得意吧。”
落合银摇头,汗湿的发丝在眼前晃动,可他也没办法拨弄开了。他只是觉得恐慌,因为宇髄天元的动作,可在他求饶的话出口之前,恶劣的男人先如他记忆中那般,一边挺胯操他的肉屄,一边狠狠揉弄着他的腹部。
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宇髄天元很清楚那是自己的阴茎能够顶到的位置。他故意将人压在身下,一边狠操一边揉弄被操出痕迹的肚皮,剧烈的快感让他喘息粗重,热汗大滴的从额角滑落,有那么一瞬间,视线都因为过分的快感开始扭曲膨胀。
他实在是爽极了,大腿和双臂的肌肉线条都紧绷着愈发漂亮流畅。可这个过程中,身下青年只被他操地崩溃哭叫,终于没了力气来抓他的手,反倒是五指张开了抓着榻榻米的边沿,像是想要从他身下逃离。
宇髄天元的欲望凶狠得近乎暴戾了,常年在外执行高危任务的男人总是能积压无数狂躁的欲望。落合银被操的涎水直往下流,吐出来的舌头很快被宇髄天元的指尖捏住了。
恶劣的男人故意拽着他的软舌从嘴里出来,而后在空气中玩得他的舌根酸麻发疼,被逼着分泌出更多的涎水来。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淫贱难看,可他根本顾不得,只是艰难的撑着身体,被操的不断耸动,最后精液淫水都一股一股落在榻榻米上,氲出糟糕的湿痕,让腥涩的情欲的气息也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肉穴被操的软烂了,可身后的男人还是没有要射出来的意思。落合银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每一寸皮肉都高热濡湿了,浑浑噩噩不甚清醒的时候,他甚至生出一种自己今天真的要被宇髄天元操死的错觉。
他不得不哭泣求饶,因为淫叫而沙哑的声音依旧柔软,还间或夹杂着几声勾人的呻吟。
那声音让宇髄天元鸡巴梆硬,他没由来的想起自己刚刚加入鬼杀队的时候。那时候他接了任务要离开,落合银总是会格外温柔的叫他名字,然后祝他出行顺利。
落合银会说,“再见。”
每一次都跟他说“再见”的人,这次他回去,却发现见不到了。他气恼,虽然知道落合银在鬼杀队遭遇了什么,可依旧生出一种自己被爽约被背叛的感觉,于是他找来吉原。
“你就跟我回去,不好吗?”
“大家都会理解你,会爱你,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呢?”
热精被灌进狭窄的穴腔里,因为那鸡巴太过粗大了,落合银总觉得自己的穴进了风。他趴伏在榻榻米上艰难喘息,因为觉得难堪了,终于还是先合上腿,遮住腿心糟糕的液渍,这才气喘吁吁的摇头。
他说不出话来,过分激烈的性事已经让他筋疲力尽了。他只想好好睡一觉,或许明天,还能起来看个日出。
可是宇髄天元怎么会让他如愿。
大抵是因为他的态度有些恼了,宇髄天元执意将他抱进怀里。冷透的茶水被渡进嘴里,他呜咽着想躲,可搭在宇髄天元肩头的手始终没能提起力气。
无法,被喂了半杯茶水,落合银终于知道自己是不能保持沉默了。他眼睑垂着,蓝色的眸子被遮得只露出一线来。
“我不回去,不是因为你们……”
这话一说出口,落合银就发现宇髄天元的面色变得复杂而困惑了。他轻轻眨了眨眼睛,哪怕被操得淫态毕露了,可这会儿整个人还是温柔的。
“是我自己太累了,天元。”
他已经受够了送大家离开,然后在本宅惴惴不安的日子。其实比起离开,他最先想到的是死,可谁都不答应。
鬼杀队的人不让他死,那些人到底是有点心软了,赶他走,也不愿意让他真的在日出之时死在久违的日光底下。而鬼舞辻无惨,倒要直白得多。
那家伙直接威胁他,如若他敢自杀,便要搞出他这辈子都不想看见的动静来。
想到这里,其实落合银有些困惑。他成为鬼已经太久了,思绪迟滞,难以辨明鬼舞辻无惨说的“这辈子”。
这辈子,到底怎么才叫这辈子呢?是他作为产屋敷家分支旁系努力奔走的少年时候……
还是他被鬼舞辻无惨咬破了指尖手腕和喉咙,被迫变成鬼的这数不清多少年。
临近伊莱毕业的时间,五条悟在一次任务中翻了车。
当然了,最强咒术师,翻车于他而言也不是任务失败的意思。任务倒是顺利完成了,只是他一离开任务场所,出门就一头栽在了地上。
晕过去了。
久违的,这次和五条悟出来的搭档是靠谱的成年人,七海建人。脑子开始发晕的时候,他是有点庆幸现状的,但当他跌倒的瞬间想要让七海建人拉自己一把的时候……
七海建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躲开了。
一米九几的个头栽进地里,灰尘被扬得老高,七海建人赶忙后退两步,担心自己的西裤和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