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轻而易举地架起双腿,捉住手脚,他使出全身气力也无法动弹,一双大掌掰开他的双腿,他听到众人粗重的喘息,浓烈的雄性气息让他几乎难以喘过气来。
架起他双腿的男人根本没耐心听猎物说些什么,捧着他娇嫩的小穴,伸出舌头就开始吸吮,被调教得无比敏感的身子当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一汩一汩的淫水从逼缝里流淌而出,又被士兵的唇舌舔的滋滋作响。
“叫
被打开身体最脆弱之处的散兵也顾不得愤怒,他神情惊恐,却感觉身下起了反应,他不禁颤抖地开口,想阻止些什么:“求求你们,放过我,你们要什么其他的,我都可以给你……嗯啊……”
散兵衣衫褴褛,破烂的布条挂在身上,脏污的液体附着在身上,凌乱不堪,而另一边空轻飘飘地收起剑刃,一滴血也没溅到他身上,一尘不染。
没过多久,散兵就身体震颤着高潮了,双腿绷得笔直,爱液飞溅了兵士满脸,还有的顺着稍显丰腴的大腿流淌到了地上。
他察觉不对时,发现已经被几堵高大的肉墙包围,失去了曾经的力量,他才发现他在强壮的兵士之间是如此的娇小。
他愤怒地瞪着众人,还想在说些什么,却下一刻被蛮力撕去了裤子,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齐刷刷盯着他腿间,出乎他们意料的是,秀气的玉茎下方,居然长着一口女性的小嫩逼,色泽粉润的蚌肉在众人如狼似虎的目光下颤巍巍兜出一湾晶莹的水液。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散兵本能地察觉几人看他的目光不善,充斥着他再熟悉不过的下体主宰的欲望,他克制住声音里地颤抖,就要往后退,慌张之下竟然被路上坑洼绊倒,无措地摔落在地时,他不禁在想他怎么会沦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众人豪不掩饰对他的垂涎,“散兵大人以前动辄对我们打骂的,我们看在大人你身份的面子上只能忍气吞声,现在大人已不是执行官了,也该补偿我们了吧。”
两只粗大的手指在他身体里搅和,戳刺着内壁抽插、旋转、按圧,散兵受不住刺激,很快又是一波水液喷泻而出。他感受到一根滚烫又粗硬的棍棒之物已经抵住自己下体,即刻待发。
“谁允许你们动我的东西。”伴随着冰冷的声音是愚人众凄烈的惨叫。
“知道错了吗?”空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情绪。
曾经空如猫抓老鼠般故意放他逃跑过,他本想联络愚人众的旧部,却只得来曾经下属的嘲笑,愚人众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他早已经是一枚弃子,无用的弃子,而现今如此羸弱无力的他还有什么价值呢。
“大人好骚啊”,“大人的骚逼真好看”,“我也想吃大人的小粉逼”……下流的声音不断响起,众人说的话越来越下流,都急切地想把他从里到外吞吃入腹。
散兵小心翼翼揣摩着他的神色,他此刻真的很怕空不要他了,把他丢弃在这里,他连忙点头,“我知道错了,空,对不起。”
就在他心如死灰等待着接下来的强暴之际,蓦地感受到束缚着自己的力量一松,空气中浓烈的血腥味传来,他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如神般降临的金色身影。
“真是个骚货”众兵士低低地笑起来,“还没干你呢,怎么就湿了,原来长官的身体如此淫荡,早知道当年就早点帮大人的骚穴解解馋了。”
谁能来救救他,散兵面露绝望,他何曾受过如此屈辱,他恼恨现在如此无用的自己,恼恨放弃自己的愚人众,恼恨将自己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但又有一丝期待,空,空会不会来救他……
空对他说过很多肮脏恶俗的词汇,叫他下贱的婊子、妓女、小性奴、骚货等等,却也会满含情意地唤他宝贝、小猫咪、小人偶……他知道自己对空来说可能只是一时兴起的玩物,但却无法自控地对空产生了依恋,总是下意识追逐空给予的温柔。
“爬过来”,空只是睥睨着、冷冰冰地看着他,看着他故意放跑的,可怜兮兮的小宠物。
空还要他,空还没有丢弃他,散兵心底浮现的是以前最嗤之以鼻的想法,但他此刻却心底因此泛起小小的窃喜,手脚并用地爬到空脚边。
散兵终于还是受不了昔日下属下流的调戏,“混蛋,放开我!”只可惜现在被四肢束缚的他像被卸去四肢的螃蟹,只能任人宰割。
散兵愣愣地看着他,有湿润的液体从脸上滑下,曾经最恨的人却在他最需要时刻救了他,对方的身影似乎是那样的可靠。
磋磨时,他终于崩溃地开口叫出主人才得以释放。一点服软就能换取更温柔的对待,他也逐渐学会如何讨好惩戒之人来保护自己,直到身体也下意识地讨好对方,他才后知后觉这是驯化的一环,来自曾经宿敌的驯化使他倍感屈辱,但也不知不觉让他沉溺,只要他温顺一点,空就会用宠溺地目光看着他,对他诉说赞扬的情话,他脑海里当然是不屑一顾,深感恶心,却怪异地感受到心里的轻微震颤。
散兵还在高潮的不应期,下体就被粗粝的手指插入,“好紧”,他被不知谁的大掌扇了两下臀肉,“放松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