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吗?”明明佐助君以前不是这样的啊。樱头疼。“有用就行。”宇智波做事向来不拘泥于手段。樱都不想戳穿他,“你明明就是故意的。”“一举两得罢了。”佐助低头作势啃了樱的肩膀一口,“说不说?”“不说。”樱把佐助推开,坐起了身子,“我要去做早饭了。”结果佐助一伸手又把她给捞回来,圈进了怀里,“已经快中午了,没有早饭了。”“那就做午饭!”樱推了推胸前的手臂,没推开,有些恼了,“快放开我!”然而佐助听到这句话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勾起,把人抱得更紧了,“不放。”“怎么跟小孩子一样?”竟然撒娇!“随便你怎么想。”佐助无所谓。反正他这辈子都不会再放手了。樱挣扎了一下,“你打算耗一辈子?”“那你打算瞒我一辈子?“佐助反问。于是樱彻底歇菜了,“你先放开我。”佐助这次没说话,从背后抱着樱,用行动证明了自己不会放开。况且他抱着很舒服,根本不想撒手。为了转移樱的注意力,佐助低下头,决定先下手为强,“在大蛇丸基地里,鼬就跟你联系上了吧。”随着复仇的Yin霾从他的生命中散去,许多以前模糊不清的记忆,也逐渐变得清晰了起来。樱果然愣住了,“你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傻子。”佐助无奈,又下了一剂猛药,“鼬是自杀的。”这一次,他没有再用疑问句。有些事情,只需要多一些时间,冷静下来好好思考,许多细节就会自己显现出来。鼬最后的那个微笑,最后的额头点……还有看见他的万花筒写轮眼时,转瞬即逝的那一抹悲伤。佐助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原谅鼬的想法,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毕竟数千名无辜宇智波的鲜血,需要被藉慰。但当“罪人”的色彩被抵消,鼬的另外一层身份终于在佐助眼里明亮了起来。所谓兄弟,大概都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吧。又或许是当一个人死了,活着的人,总会更轻易地回忆起他的好。“…你连这个都知道了啊…”樱听了佐助的话,一时之间有些动摇起来。她在怀疑,是不是蛇小队的人已经把事情的真相都告诉了佐助。不,应该不是全部。樱有些焦虑地咬了咬指尖。佐助见樱这个反应,就知道自己说对了,“跟我的眼睛有关。”
“重吾他们,也是知道的吧。”战斗一结束,就无缝衔接的眼睛移植手术,还有一看就是提前准备好的地点和设备……他并没有忽略这些。“就算你们都继续瞒着我,我也有自己的方法知道真相。”佐助佯装威胁地低声说道。写轮眼独步忍界的幻术能力,可以侵入他人的心神,读取记忆。他不会对樱使用这双眼睛的。但是对其他人,就不一定了听到这里,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泄气道:“好吧。”与其让佐助真的走到那一步,那还不如就让她来打消他的执着。“鼬希望我能帮你们做眼睛移植手术,他告诉我,当你的写轮眼进化成万花筒写轮眼之后,如果不移植血亲的双眼,总有一天会失明。“佐助闻言面露了然,语气却嘲讽道:“就算没有万花筒写轮眼,我也能打败他。“他误解了这句话的意思,以为融觉得他会为了追求力量,而杀死自己最重要的人,获得万花筒写轮眼。这个方法,还是在那个血夜里,鼬亲口说的。佐助默默地把手放在了樱的肚子上,回想起获得力量的那一瞬间,绝望与愤恨充斥着他的大脑,头疼得仿佛要炸开一样的感觉,心中就不由一悸。他一点都不想要那份力量……一点都不。樱察觉到了佐助的不安,将手覆在他手背上,缓缓安抚,“那个时候他说,他想把自己的眼睛给你。”“…为什么?”佐助垂下眼帘。“”樱抿了抿嘴,“不知道,他让我瞒着你,也许是出于愧疚吧……”“他知道自己已经罪无可恕,希望能在你手下终结生命,然后用眼睛补偿你……就是这样。”佐助听完了樱的解释,觉得太过轻描淡写,却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真的只是这样?”佐助怀疑。“真的。“樱肯定地点了点头。没错,她说的都是真的,没有半点虚假。“哼。“佐助见此讽刺地笑了一声,却没有再继续说些什么了。樱有些诧异,“你不生气吗?”她本以为佐助在听完之后,会大发雷霆地嘲讽鼬一番,说他虚伪,说他恶心……之类的。“没什么好生气的。”佐助语气淡淡道,“反正鼬已经死了。”是的,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不想在沉溺于仇恨之中了。就算杀死了鼬,时光也不会倒流,族人们也不会回来。但自己眼前的人,却是真实的。他已经弄丢过一次了,不会再有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