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硚!”展鸣的声音大起来,听得出来很不甘心,“你的屁股是镶金的吗,睡你一回又不会少块肉。你知道多少人想爬上我的床,你就不能识相点,一个戏子,摆什么谱,拿什么乔。”
一根手指顶住蕊心,往里推入,男人极度排斥,穴肉死死缩着。
他紧绷的身体忽地卸了力,沉沉地嵌在被子里。两只踢动的脚也放弃了抵抗,像被抽了骨头般垂在床沿。臀腚同时放松下来,僵硬的肌肉变得酥软,颇有弹性。
“找到了。”他轻声念着,同时指尖往那硬处一按,身下的男人骤然发抖,喉咙里发出一阵急促的呜鸣。
展鸣被死死压制住,没有半点反抗的余地。
“展总不是挺舒服的吗,前列腺液都漏出来了。”
要申明一点。”瞿硚喘了口气说,“我是上面那个,和展总你并不匹配。”
男人那根阴茎已经胀到深红色,它应该极度需要被爱抚,但男人生生忍着,为了他那高傲的自尊。
他挣了挣没挣开,咬了咬牙说:“我要是合约期提出想上你呢,你也不答应?”
“展总,不如这样吧,你可以试试被我插入,那也会让你很舒服。”
“艹,别碰!”
瞿硚松开臀肉,从两腿间撩起了那根阴茎,往后摆弄,埋入被褥里的龟头也被提起来。
瞿硚的动作稍有迟疑,简单的权衡之后,他很明确地对展鸣说了两个字:“我敢。”
四周的肠肉紧张而激烈地蠕动着,拒绝着这件异物的进犯,瞿硚感受着里面起伏的肉纹,转动着手指,一两分钟就摸到了一块稍硬的区域,离肛穴入口并不远。
“展总原来是这么看待我的吗?”
一系列操作让男人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几乎怒吼:“瞿硚,你要是真敢做,我给你的一切都会原封不动地拿回来。”
展鸣大概没料到养了三年的金丝雀是这种属性。
“那展总你就违约了,我们的合约里没写这条。”
大概是自己以往的脾性太顺服了,才会让展鸣觉得,自己是那种说往东就不敢往西的类型。
展鸣开口的瞬间,唾液从嘴角漏出来,挂在他充血微肿的嘴唇上,透着几分淫态。
“是啊,我仅仅是个依附权贵的戏子。”瞿硚冷声笑了笑,没想到临了还闹得这么不愉快。
展鸣的
瞿硚苦笑,“展总是不是觉得,beta就是唯唯诺诺,任打任骂,绝不会还手的那类人?那你想错了,beta也是有脾气的,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呢,何况我是活生生的人。”
瞿硚这才发现,被褥上已经有一滩不大不小的水渍,龟头的铃口处,正在冒着透明的水液。他将阴茎这么一拨一摆,那水液就洒出来,雨滴子似的。
手指并没有给男人留什么情面,霸道地冲开穴肉的阻拦,直接刺入两段指节。
展鸣显然恼羞成怒了,身为高高在上的alpha,可从来没被人以这种姿态制伏。
“想上我,你是什么东西你也敢?”
男人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抵在被单上,两颗睾丸鼓得宛如实心的卵石。
刺耳的言语宛若一根根尖针扎在瞿硚心口,他以为他们可以好聚好散的,看来是自己太想当然了。
肛穴内热得烫手,瞿硚找对了位置,就开始持续按压。展鸣用各种恶毒的词语谩骂、诅咒,瞿硚在他口中成了畜生、混蛋、极度肮脏卑贱的人。
咒骂逐渐被一些语气词取代,就像娇喘,像呻吟,但展鸣很克制,溢出少许就很快闭紧了嘴,嘴唇抿在一起,咬肌凸鼓。
这样一对臀,如果在oga身上耸动,将会非常性感。
“区区一个beta,我是看得起你才想和你做,我就不信在我之前你没被别人碰过。”
“瞿硚,你他妈……唔!”
展鸣的肩膀微微一抖,“你想干什么?”
就连那口又紧又勒的穴,也变得松弛滑腻,柔软地套着指节,没了脾气似的。
就好像彻底接受了这种局面,反抗不行就只能享受。
他快速扯下男人的皮质腰带,捆住了那双手,高档的西装裤被褪到膝弯,男人一对紧实的臀部裸露出来,小麦色,锻炼得很匀称,肌肉线条流畅饱满。
“还能干什么,把刚才的话付诸于行动。”
瞿硚不还嘴,任他骂,手指上的力道却丝毫不含糊,越是咒骂,越是重重地按。
“唔……嗯……妈的,瞿硚,你别……哈……”
这会儿瞿硚要是不做点什么,似乎都对不起这几句侮辱。
房间内一时陷入安静,alpha的斯文荡然无存了。
手指在自己口腔里沾了些唾液,另一手掰开臀瓣,显出淡粉色的紧致蕊芯,层次分明的褶纹聚拢在一起,闭合得很紧。
原本瞿硚并不想对展鸣做什么,那句“可以试试被我插入”也只是气话,却得到了男人更为恶劣的贬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