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尔隆德沉默了一会,随后道:“埃斯泰尔,你真的明白自己的错误吗?”
怀里的小孩几乎是心都飞走了,就等着夜幕快点降临,晚宴快快来到,完全没有发现抱着自己的手臂紧了又紧,而他的ada面色愈发地沉默。
埃斯泰尔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看到了埃尔隆德沉沉的面色,他不知所措,不明白自己是哪里让埃尔隆德不开心了,只能讷讷地闭上了嘴。
只是现在察觉到也已经为时已晚,因为埃尔隆德已经不想再拖延品尝的时间了,预知已经告诉了他,若是再迟疑下去,他一手养大的可爱孩子,会在下一次的夏日之门盛宴中,接过了格洛芬德尔递来的酒,与他的老师在众目睽睽下结合——这是精灵古老的习俗,当年长者向年幼者以一手托着杯底、一手握着杯柄,并且小拇指托着杯柄的姿势递出酒,其意味着隐晦地向对方求欢,而若是年幼者接过了酒,并且一饮而尽,意味着这位年幼者答应了求欢。
埃斯泰尔瑟缩了一下,他从未见过和颜悦色的养父如此冷酷的模样,但他也不敢反抗积威甚重的埃尔隆德,只能积了满肚子的疑惑按照养父的命令做。
埃斯泰尔不解地抬起头,歪着脑袋看着自己的精灵父亲:“当然明白,父亲您在责怪我不该从那么高的地方跳下来,也不该吓唬你们——只是我相信你们可以接住我的,而且你们也的确接住了我,我并没有受伤……”
处于想要更多注目年龄的埃斯泰尔来说简直宛如一块香喷喷的蛋糕一样诱人。
从那之后他不允许埃斯泰尔在除了自己以外的精灵面前脱下衣服,更不准他再去河边沐浴,好在埃斯泰尔虽然满心委屈和不解,但他还是乖乖地照做了,一如每一次埃尔隆德所要求的那样。
他脱下了自己身上酒红色的衣服,踢了踢腿,把腿弯处的长裤给抖落下去,将自己剥得精光——埃尔隆德的目光逡巡在了养子赤裸的身躯上,正在发育的身体青涩而柔韧,薄薄的肌理附着在骨架上,而他的下身依然白净,并未生出多余的体毛,沉睡的性器秀气干净,而胸乳也小而软,埃尔隆德一手可握。
“埃斯泰尔,把衣服脱光躺在床上,抓住你的腿自己分开。”埃尔隆德朝养子命令道。
埃斯泰尔太过年幼,他不会明白这种涉及成年欢爱的习俗,埃尔隆德‘看到’了自己放在心尖上疼爱长大的养子脸涨得通红,为了不因
所以当埃斯泰尔被抱着回到埃尔隆德的房间时,抱着速战速决的心态,在能够落地时主动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然后爬上了埃尔隆德坐下的膝头。
“对不起ada,我下午不应该那么调皮的,请您原谅我。”埃斯泰尔乖巧地道歉,等待着埃尔隆德的训斥与抽打。
埃斯泰尔完全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等同于不知廉耻的勾引诱惑,那双漂亮剔透的蓝眼睛还看着他,埃尔隆德低头望到了自己的倒影,忽然改变了自己原本的主意。
埃斯泰尔忐忑不安地躺到了埃尔隆德的床上,他咬着唇抬起腿,然后抱住分开,将自己的臀部翘起袒露在了养父的眼底。
这朵雌花娇嫩而鲜润,隐秘地在埃斯泰尔的腿间绽放着,不曾被任何精灵与人类触碰过,而现在,埃尔隆德将要抚摸它、打开它、甚至是……占有它、蹂躏它。
“ada……?”埃斯泰尔不明白埃尔隆德在做什么,但是他不安地扭了扭身体,隐约察觉到有什么要失控了。
埃斯泰尔虽然还懵懵懂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意味着什么,原本埃尔隆德也没有打算让他太早承担责任,但是当埃尔隆德发现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竟然带着埃斯泰尔去河边沐浴,而他的养子就这么毫无察觉地在河水里翘起圆润的小屁股,掬起清澈的河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浑然不觉有多少精灵的目光在他沾满水珠的背脊与柔嫩的臀肉和那朵粉嫩的雌花上打转,到这个时候埃尔隆德终于意识到自己应当好好地教导埃斯泰尔才行。
他将修长的手指触碰上那朵高热柔润的雌花上,指尖凹陷下去的柔软让埃尔隆德也恍惚了一瞬,随后他很快敛下心神,从床头找出了一盒软膏,手指抠挖出一大块,然后放在了埃斯泰尔腿间那圆润饱满的花阜上,很快那块软膏便从固体化成了湿淋淋的水液,把埃斯泰尔的腿根和小腹都打湿了。
埃尔隆德看着一脸不解天真趴在自己腿上的养子,他长得越来越出色,光靠那张露出灿烂笑容的脸和会吐露甜言蜜语的嘴巴便让不少精灵被他迷得头晕脑胀,就连格洛芬德尔也极为宠爱他,而现在被精灵们宠爱的埃斯泰尔将长裤脱至腿弯,露出了白嫩又浑圆的嫩臀,仅仅只是用肉眼看便能想象得到真实触碰上去时到底会有怎样的柔软触感,一定会盈满整个手掌,多余的肉会从指缝里溢出去,随着揉弄的动作宛如甘甜的布丁一样软嫩地摇晃着。
在那秀气白净的阴茎后方,一朵稚嫩的雌花静静地绽放着,这正是努曼诺尔王族特有的体质,无论男女都将拥有两套生殖器官,这是维拉的赐福,让他们能够既能当女人,也能当男人,不至于将努曼诺尔王血断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