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地贯穿与渴求,在帐篷之中一次又一次地改换着姿势,被捣凿开花穴与菊穴,外面纷纷洒洒地降落着雪花,沙沙地落在了帐篷顶上,寒风呼啸着卷起枯叶,但是却无法进入到这情欲燃烧、爱欲浮动的帐篷之中。
当瑟兰迪尔和莱格拉斯终于觉得满足地拥着埃斯泰尔,重新躺回毛皮被褥里后,埃斯泰尔已经满脸泪痕,大脑被肏得晕晕乎乎,意识已经半脚踏入了梦乡边缘。
而他的双腿因为保持着敞开的姿势太久,甚至在性爱结束后也依然保持着敞开的模样,来不及清理的精水灌满了他两只鲜红湿润的穴眼,偶尔会随着埃斯泰尔呼吸时的动静而汩汩地流淌出来。
就算是吃下了埃尔隆德做出来的特效药,也的确是出过了一场大汗,但是埃斯泰尔并没有恢复健康,反而病得更加严重了。
他躺在床上脸色烧得通红,偶尔还会发出意味不明的呓语。
眼看着小人类高烧得这么严重,而药物也不起作用,心里着急的莱格拉斯竟然直接跑到了瑞文戴尔,把埃尔隆德给请了过来。
作为医师的埃尔隆德一看到满脸烧红、身体滚烫、意识不清的埃斯泰尔,再看看他肌肤上几乎是遍布全身的那些青红吻痕,哪里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一日幽暗密林的统领者被反客为主,被埃尔隆德训得抬不起头,甚至被勒令一个月内不得靠近埃斯泰尔。
莱格拉斯哪里能忍受得了这么久不见到自己的小人类,可是当埃尔隆德严肃地告知精灵王子人类的身体是很脆弱的,如果他们再这么不知分寸地强要,或许下一次埃斯泰尔会直接因为生病而死亡,到那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宛如被当头棒喝,从未意识到原来人类也会被小小的发烧夺走性命的莱格拉斯后怕极了,也悔恨极了,他甚至有些不敢面对埃斯泰尔,自暴自弃地跑到了密林的边境处,打算放逐自己一段时间,好好地反省。
瑟兰迪尔当然不能和莱格拉斯一样一走了之,不过他多少也有些后悔没有多了解一些人类的健康知识——发着高烧的人类身体虽然的确是紧致又舒服,可是如果玩得过火了不仅不能出汗让小人类快点康复,反而会让他们的病况加重。
于是埃斯泰尔虽然生病了很难受,可是却享受到了埃尔隆德贴身的照顾,以及难得的清净与安宁。
“对不起ada……都怪我,害得你离开林谷,浪费时间来照顾我……”埃斯泰尔的高烧在埃尔隆德的照顾下很快褪去,不过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一些风寒症状依然残存在埃斯泰尔的身上,他经常咳嗽,晚上也会因为咳嗽而睡不好觉,如此一来埃尔隆德自然更加不能离开了。
也正是因为愧疚因为自己的大意而使得ada不得不浪费时间陪在自己身边,而无法去做更加重要的事情,埃斯泰尔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充满了对自己懊恼的泪水。
埃尔隆德带着淡淡药香味的手掌轻轻地抚摸着埃斯泰尔还带着淡淡余热的额头,他低沉而温柔地轻声说道:“陪伴和照顾你怎么能说是浪费时间呢?埃斯泰尔,你是我深爱着的孩子,关于你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重要,要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多了。”
“真的吗?”埃斯泰尔眼泪汪汪地看向了埃尔隆德,生病之后的小人类比往常更加脆弱,情绪也更加容易波动,在听到这番话后,他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了,而与此同时从内心弥漫开来的欣喜与害羞让埃斯泰尔不由地拉了拉被子,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被子中,挡住了他此刻无法控制上扬的唇角和一脸傻笑的笨蛋模样。
“当然是真的,我可以向一如和所有的维拉发誓,你是我深爱的孩子——你对于我来说无比重要。”
没有人能够抵抗埃尔隆德这般深情款款的模样,埃斯泰尔更加不能,他被养父这番情意的表白高兴得晕了头,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是莱格拉斯的妻子,应当守贞,扑入了埃尔隆德的怀中,微微发烫的细软手臂环着养父的脖颈,将自己的面颊贴在了埃尔隆德的脖颈上,宛如一只眷恋不已的小黑猫一样蹭着埃尔隆德的下巴与面颊,甚至还故意地去咬住了埃尔隆德那尖尖的耳朵,用自己火热的舌肉缓慢地舔舐吮吸着。
小人类带着颤音的声音低低地在埃尔隆德的耳畔响起,带着无限的眷恋与爱意:“我好高兴啊,ada……哪怕这只是你在哄我,我也很高兴……”
埃尔隆德闻言微微皱眉,反问道:“埃斯泰尔,为什么你会觉得我是在哄你,而不是发自内心地真的这么想?”
埃斯泰尔吸了吸鼻子,他将头埋在了埃尔隆德的颈窝里,手指把玩着养父那头黑亮柔顺的长发,光滑亮泽的发梢缠绕着他的手指,在放开后又重新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因为ada你不肯娶我啊……”埃斯泰尔最终还是把自己隐藏了许久的委屈给说了出来,“我明明都说了,不想嫁给莱格拉斯的,而且他之前把我欺负得可惨了。”
生了病的小人类娇里娇气地说着任性的话语,絮絮叨叨地向埃尔隆德告着状:“……莱格拉斯虽然对我很温柔,可是他太喜欢做爱了,而我可是人类啊!就算我的确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