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尾骨凹陷出丰满的形状。他方才带着一身性爱痕迹离开卧室,这会儿阴茎压在冰冷的厨台边上,让人连神经都激灵了一下。
元敬摩挲着他的后颈:“躲在这儿哭?”
裘遇双手撑在厨台上,身体略微向后靠,乍一看如同依偎在元敬怀里,发情令他感到羞耻,连声线都发颤:“疼……”
“转过来,我看看。”
下身挺翘的性器胀得发疼,裘遇缩了缩肩膀,手指抓紧了厨台边缘:“不疼了。”
元敬将他整个人圈在怀中,声音极淡,听不出情绪:“又说谎?”
裘遇松开手,偏头看着他。
眼眸里泛着细碎的泪光,像清晨的潮。
“没……”他顿了顿,飞快地亲了元敬一口,拉着男人的手腕向欲望下游走,耳垂红得滴血,“这里,好难受。”
他猝不及防的吻令元敬愣了下。
这家伙求欢的姿态温驯而乖巧,亮着湿漉漉的眸子望向男人,薄唇殷红湿润,眼角还挂着将落不落的泪珠,正是以如此纯情的神态,肆意引诱。
元敬被裘遇拉着手触碰到勃起的欲望,滚烫的温度从指腹下传来,他喉结滚了下,掌心就势握住性器。
“……老婆想要我怎么做?”
他贴在裘遇的颈侧,落下一个轻吻,手指慢慢捋过性器的顶端,抵住流出淫水的铃口:“这样吗?”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裘遇下腹胀热,他盯着元敬的唇,黏黏糊糊地开口,声音小得听不见。
元敬凑近,才听清他是在说:“舔舔。”
裘遇抿紧唇,眼神飘忽,不敢看元敬的眼神。
“越来越浪了,元太太。”
元敬用力扳过裘遇的下巴,舌尖抵开唇齿探入口腔肆掠搅弄,吻得人连连低喘,脖颈间染上一片暧昧的欲色。裘遇舌根发麻,下身挺立的性器磨蹭在腿间,溢出一片湿滑的欲液。
湿软的舌头滑过凸起喉结,元敬一手揉摁玩弄着裘遇右侧的深粉乳粒,视线落在另一侧崭新的标记,情吻沿着锁骨,胸腔,一路向下游离,落在裘遇劲瘦的腰腹上。
男人单膝半跪在地,仰面望着裘遇潮红的脸颊,唇边啜着一丝玩味的笑。
他的拇指揉着裘遇的膝盖,嗓音低沉蛊惑:“说清楚,想要老公舔什么?”
“想……”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欲望上,裘遇简直头皮发麻,他不由得有些失力,忙将身体倚靠在厨台边上。男人锋锐凌厉的眉眼暴露在身下,分明衣着严整,可随手解开的衣襟下,布满的鲜红抓痕却情色得无可比拟。
裘遇感到眩晕,双腿发软。
“想要舒服吗?”
元敬身材高大,肩宽腿长,那抚摸着他膝盖的指腹上带着淡淡枪茧,居高临下时,常令人觉得他高不可攀,过分强势且永远占据主权。这样一个男人半跪在他身前问出这句话,裘遇半天找不回自己的声音,下身湿了一片,浑身虚软。
“想要……老公,舔舔它。”他失神地伸出手摸了摸元敬的头发,手指插入男人的发间,动作很轻,“我好难受……”
元敬的手指从膝盖滑至腹股沟,掌心覆于裘遇柔软的大腿根,目光落在形状秀气的下体上。他看着滴出淫水的铃口,忽而觉得连同自己也变得不受控,呼吸一热。
他不得不承认,在一开始,自己的确十分乐意取悦眼前这个人。
裘遇的一颦一笑,总能在最大程度上牵制他的情绪,或让人喜或让人悲,使其变得患得患失。他先前在性事上虽凶狠却并不强硬,更妄论逼迫和控制爱人。
裘遇喜欢,他做;裘遇不喜,他不做。这种关系延伸到床下的相处,他剖付真心,从没想过自己会遭受爱人的欺骗。
如果没有发生这一切,他应该是一个合格的丈夫。
男人用手指撩拨着硬挺的性器,拇指绕着圈在流出淫液的顶端不住打转,细密欲潮在体内蔓延。
“啊……元敬……”
裘遇难以忍耐地低吟出声,向前蹭了蹭元敬的手心。他感受到下腹生出浓浓酸胀感,双腿打颤,性器顶端流出的前列腺液越来越多,浸湿了男人的手指。
元敬握着湿滑的液体从性器顶端捋到底部,刺激得裘遇试图并拢双腿,爽得头皮发麻:“啊……哈啊……啊……”
动情的呻吟无异于在勾撩理智,元敬一手撑在厨台边,张口含住了裘遇的性器,另一边手指捏弄着精囊,强烈的酸麻和快意顺着脊骨攀进裘遇的身体,使他大脑一片空白。
裘遇不由得抓紧了元敬的发丝,口腔温暖的包裹令他呼吸急促,雪白的臀肉紧绷。那唇舌舔舐过性器的顶端,突然的深喉,致使他猛地抬手捂住了嘴,压下惊喘!
“呜……”
裘遇双腿发软地靠在厨台边,面色潮红,快感层层涌进身体,腰身绷紧,湿淋淋的阴茎在紧窒的喉咙里进出,几下深深的吞吐,精液尽数射进男人的喉间。
他甚至来不及呼出一口完整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