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
“本以为要拖到年底,没想到这么快。还好我给你的礼物已经准备好了。”
夏油杰听的云里雾里。
“什么礼物,换牙还需要送礼物吗?”
他被禅院直哉拉到了卧室里,眼睛四处乱瞟,看什么都像藏了礼物的样子。
“是给你磨牙用的。”
禅院直哉眼神里含着那么点若有似无的水汽,他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唇瓣,伸手拉开了衣襟。
夏油杰后退两步,小腿抵在脚踏上,差点摔倒。
“!这,这是什么……”
那对刺穿花苞的细窄金属棒两头都有小小的珠子,好像和耳钉的构造也差不多,但是银白的色泽看着很冷,看的夏油杰头皮发麻。
但偏偏没办法移开视线,他无法停止好奇,手指比大脑先一步行动,朝着禅院直哉伸过去。
在碰到被体温煨热的金属后,他的手指触电一般抖了一下,想要抽回,却被按住,整个手掌都贴在丰厚的胸膛上。
“是你的礼物啊。”
禅院直哉好像是被取悦的大猫,胸腔起伏,泄露出满意的笑声。
夏油杰被他推倒在床上,禅院直哉居高临下的审视了他一会儿。
“不管过多少年,杰还是这么可爱,永远是我最喜欢的孩子。”
夏油杰从方才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听到这种言论,理所当然的感到排斥。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不论杰长得多高,变得多厉害,但对我来说,永远是孩子啊。”
禅院直哉也上了床,跪坐在夏油杰的身边,用手抱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怀里。
“……”
夏油杰又把眼睛黏到了那对奇特的装饰品上。但他觉得自己还在怄气,不愿意讲话。
然后直哉又一下一下的轻轻给他拍背。
“不试试看吗?本来是想直接穿环的,但是你不喜欢太累赘繁琐的东西,还容易被你扯坏。”
夏油杰想到了女人耳下摇曳的金属耳环,脑子里出现了本来不该存在的画面,脸上烫得厉害,耳朵已经因为发热而难受了。
但是他被五条悟说过好多次什么骨科,光源氏之类的话,加上脸皮薄,不肯没有顾忌的跟直哉亲近撒娇。
“试试看,嗯?不满意还能换成其他的。”
禅院直哉温柔的鼓励他,还挺起胸膛来,凑到他嘴边,像是在哄不肯好好吃饭的孩子。
“唔……虎牙,不要直接咬。”
禅院直哉将手指插进夏油杰浓密的黑色长发里,不轻不重的按揉着。他忍耐着尖锐的痛楚和夹杂在其中过电一般的刺激,嘴角的笑容扩大。
夏油杰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当然不能看到这个表情,只听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太不知轻重,安抚一般用舌头去舔舐,小小的花苞被他拨弄的东倒西歪,逐渐变得硬实,立起来之后那根基本被完全遮盖的金属棒露出一点,被尝试般的咬住。
“哈……”
禅院直哉的指尖停下来,低喘一声,被这样的拨弄惹的脸色发红。
夏油杰却好像找到了什么新奇的玩具一样,用舌尖去戳那个小孔,又试着去拽两头的金属小球,隔着肉去咬里面藏着的金属棒。
“喜欢吗?”
“……还,可以。”
他没吐出嘴里含着的肉,说的含糊其辞。
然后手就被拉着放到另一边的胸口。
“用手也摸摸吧,都是你的哦。”
夏油杰用指尖捏了两下,弹弹的像是软糖。他就换了一边,轻轻咬住去嚼。
“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禅院直哉觉得好笑,他颇有余裕,就任夏油杰自己去折腾,一边轻轻给他拍背一边回忆所谓的“童年趣事”。
“杰小时候第一次换牙,掉的是门牙,讲话漏风,捂着嘴不肯让人看。御三家的嫡系孩子想跟你说话,你就把人家瞪走了。”
“我不记得了。”
夏油杰说的是真话,他对自己拥有独立的院落之前的生活都不怎么记得清。
毕竟很无聊,而且每次回去睡觉都要经过很长的一条回廊,那里年久失修,不拆除就修不好,但拆了只能全都换新。禅院家却视为荣耀,称其为“鹂鸣地板”,说踩下去发出的声音像是黄莺鸣叫奏出的乐曲。
年幼的他五感敏锐,对于那种尖锐刺耳的声音很敏感,每次自己走都胆战心惊。
“我以后要把鹂鸣地板全都拆掉。”
他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禅院直哉相当随意的点头。
“拆就拆吧,是挺烦的。每次都要花大力气才能不发出响动。”
他把手放到夏油杰的后颈上,顺着肌肉的走向按住往起揪。力道合适,略有点拉扯感,但却很舒适。
夏油杰就不动了,跟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只是含着,将脸靠在上面,什么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