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形地靠在公园座椅上,他在一旁百无聊赖地看着少年和奥帕尔一起玩耍,心道这真是怪诞的爱好,把一个快要走向末路的军雌完全地当作宠物养?
精神力暴乱可不是那么简简单单,一般是先崩溃后,再经历痛苦的挣扎,最终凄惨地死掉。
不明白塞勒为什么不告诉程星意他们雌父快死了。若是真的有一丝喜爱之情,到时候离别不是更伤心吗?
就像他们雌父直到死也没有告诉他们精神海要坏掉了,塞勒从小就细心或许猜到了,可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直到那声枪响终了一切。
塞西德的目光紧紧跟随着少年,有些疑惑又有些迷茫,很多种思绪缠在一起,让他的心乱乱的。
程星意那边和小蜘蛛玩得正开心,它真的超乖还粘人,只要一互动绝对给足满满的回应,让人心情愉快。
他边逗含着他手指摇着尾部撒娇的小蜘蛛,边往一边望去。
好像他来到这里就没见到过女性,在面前晃得都是男人的脸,而奥帕尔和塞勒又都是男人的样子,属于身下有女性器官的雌虫……
突然t到了他忽视的点,某种恐怖的猜测让程星意毛骨悚然,扮啥都知道的原住民都快扮不下去了。
程星意看向不远处一直注视着他和小蜘蛛的,似笑非笑的灰发男人,忍不住问:“塞西德……你是雄虫还是雌虫啊?”
这话如果问塞勒的话,他肯定会对此抱以负责的态度认真回答,不过塞西德嘛……
“我是雄虫。”
这种明摆着的问题不知为什么要问,他上前一步像长辈一样近乎慈爱地摸摸少年的脑袋,笑眯眯地鬼扯。
噢,那岂不是和塞勒是龙凤胎吗。程星意很快想通其中逻辑,还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看着小雄虫认真的神色,塞西德的笑反倒僵在脸上,然后难得地开始自我怀疑这个玩笑是不是不合时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