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兰二爷,你这回可得撑住才行。”顾兰卿痴痴看着她,只顾点头,却又问道:“撑住什么?”任君撷笑而不答,俯身吻住他的双唇,顾兰卿热烈地回应了她,双手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在她腰t之间抚摩,渐渐将她肚兜的系带解开,任君撷的双手则在他的x腹游走。两具身躯紧密贴合在一起,不多时,任君撷便已觉情动,贴在自己腿间的y物也越发烙人。她从他的热吻和怀抱中挣脱出来,坐起身来,教他躺好,自己则坐到他腰间。她轻喘道:“兰二爷,我来教你如何行礼。”顾兰卿抬着头,看任君撷一手撑床,一手扶着他的y物,轻抬t0ngbu,将它缓缓纳入两腿之间的幽深之处。顾兰卿看直了眼,只觉自己进了一个又sh又热又紧的所在,其滋味美妙难言。他情难自禁,只想被这温柔乡包裹得更深一些,忍不住向上一顶,却惹得任君撷一声惊呼,倒在他身上,咬牙切齿道:“别急,躺好了。”顾兰卿连连道歉:“是我不好,任姐姐,我再不乱动了。”
任君撷再度直起腰来,慢慢坐了下去。顾兰卿虽然初经人事,但yan根尺寸不在其兄之下,任君撷勉强吞下,只觉x内酸胀,她一只手撑在他的x口,一只手r0u着自己的花豆,r0u了半晌,才缓缓摆动起腰肢。顾兰卿躺在床上,一动不敢动,目光迷恋地在她身上逡巡。任君撷动了一会儿,渐渐得趣,只是腰肢酸软无力,难以为继。她看着顾兰卿si人般躺在那里,埋怨道:“顾大少爷,倒是请你动一动。”顾兰卿惶恐道:“我……我怎么动?”任君撷瞪了他一眼,又好气又好笑,道:“不该动的时候,你倒勤快——你想怎么动,就怎么动,我不信你真是个傻子。”
顾兰卿被她奚落,心头也有些惭愧,只得循着本能,屈起双腿,伸手握住她的腰肢,将腰向上一顶。任君撷sheny1n一声,伏在他身上,喘道:“不错,就是这样。二爷聪明得紧。”顾兰卿得了夸奖,越发勤勉,双手滑到她t0ngbu,抓住两瓣白桃似的t瓣,大力顶弄起来。任君撷被他顶弄得乱颤,向前去与他接吻,顾兰卿含着她的香舌咀嚼,下身却片刻不停。
任君撷只道他是个身娇t弱的少爷,却不想他t力如此强健,ch0uchaa得又急又猛,把床摇得如同要散架一般,又吮着她的唇舌,把她的惊呼sheny1n都锁在口中。如此被顶弄了数百下,任君撷实在难捱,从他的吻中解脱出来,带着哭声道:“停……停一下……”顾兰卿却早已被q1ngyu燃尽了理智,一边大力顶弄得任君撷惊呼不断,一边红着眼道:“好姐姐,我停不下来。”如此又ch0uchaa了几十下,忽觉huaj1n内出入略觉阻碍,他放缓了ch0uchaa的速度,将yan根ch0u出至牝口,又慢慢cha入直到最深,只觉任君撷sh滑紧致的huaj1n箍着他的yan根,一突一突地收紧,箍得他yu仙yi。顾兰卿低声道:“姐姐,我要快活si了。”却不闻任君撷的回应。看过去时,只见任君撷软软地伏在他身上,脸上泛着cha0红,眼神却涣散开来。顾兰卿唬了一跳,将yan根从牝内ch0u出,翻身将任君撷放到床上,喊道:“任姐姐,你怎么了?莫要吓我!”
任君撷喘了一回气,才缓过神来,叹道:“小冤家……可真会索命。”顾兰卿愧疚道:“任姐姐,是不是我又做错了。”任君撷看他不安的样子,心中一动,竟想起家中幼弟小时候做错了事,也是这般可怜的神情。那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弟弟多病,长到十几岁便夭折了,而自她被卖为娼妓,与家中也断了联系。算起来,若她的弟弟能长大ren,如今正是和顾兰卿差不多的年纪。任君撷心里泛起一片酸楚的柔情,她微微一笑,伸手抚着顾兰卿的脸颊,道:“倒也不算错,就是太急了些。幸而是我,若是新婚之夜,你这小急se鬼也这般鲁莽,新娘子可要吃苦头了。”
顾兰卿看她并无大虞,放下心来,将头埋在她x前,说:“姐姐,我今日才知道,世间竟有如此快活之事。姐姐,我今日才明白,何为男,何为nv,何为y,何为yan。”任君撷笑出声来:“怎么,你倒悟起道来了。”顾兰卿道:“天生万物,必有其道理。夫子常告诫说,万恶y为首,夫妇敦l之礼,也只为维纲常,延子孙。今日我方知,这竟是天下第一快活之事。男nv之间,若只为绵延子嗣,造物主何必造出这样一副身躯,教它在繁育之余,偏能有如此xia0hun蚀骨yu仙yi之感触。人生而有口,能尝五味,便有玉盘珍馐,金樽清酒,来悦口舌;人生而有耳,能辨音乐,便有丝竹管弦,清歌妙曲,来悦听户。人生而有男牡nv牝,能得人间之极乐,便有怀春思凡、两情缱绻之举,自也是发于本心,自然之道。子闻韶,三月不知r0u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我今日得与姐姐jiaohe,岂止三月不知r0u味,便是三年也使得。不图闺房之乐,至于斯也!”
任君撷暗地含笑,心道:“这些男子,怎地都偏ai在此时,究起天人之际,通起古今之变来?”面上却只是点头,笑道:“二爷说得有理,我这一番真如醍醐灌顶,佩服之至。”顾兰卿沉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