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盛?我们的国终将永……灭亡。」
这样歌词,在如此不断的重复下,显得意外的突兀。
「使徒们si了,古兽们也si了,亚垢、伊萨乌也都si了,可怜又可叹的孤家寡人,伊萨克也si了。」
「通通都消失了,我们成为了远古的记忆,成为牠们脚下的尘土。」
海德格惊讶的听着这这一段段的歌唱,他不禁望向克里特,也看向伊萨乌,但他们的神情依旧,彷佛没听见这段歌词似的。
不等海德格细想其中原因,大厅不再震荡,空气中飘散的腥臭也荡然无存,甚至连那些鲜血、屍骸也消失不见,而本应在海德格身前的血槽也被纯白的大理石所取代。
当众人从低伏站立,再次环顾整座大厅时,他们发现这是座纯白的大理石厅堂,庄严肃穆的氛围油然而生,一名虎背熊腰的健壮男子,便站在原本的祭坛之前,然而如今的祭坛已成为一桌披着各式毛皮的宝座,若能坐上去肯定很柔软。
克里特以苍老的声音再次脱口而出:「伊萨乌。」
是了,这名健壮的男子正是伊萨乌,更准确的说,祂是伊萨乌神,祂是力量的象徵,无论你愿不愿意,你都得在祂的力量下匍匐。
如今的伊萨乌不仅拥有令人羡慕的t格,就连气质都是那样的高贵、从容,b起伊萨克更具有威严,目光流露着淡淡的慈悲,祂是毋庸置疑的神。
b起伊萨乌仍是怪头时期,如今的伊萨乌更让人生起难以言明的亲切之感,甚至有顶礼膜拜的冲动,这一点对於海德格而言尤其如此。
或许正如伊萨乌所说,自从沾染亚垢的权能後,自己早已不是纯粹的人类,过人的t力、气力,多次的动用禁术,对於生命本源的影响远低於凡人,一直以来海德格都以为这都是源於黑蛾的诅咒,如今看来自己无意间成为了伊萨克一脉的远古神族,尽管权能淡薄至极,但伊萨乌仍承认自己为後人。
如今细细想来,曾经的黑蛾,就是远古之蛾摩斯,而摩斯令我沾染了亚垢的权能,那不正意味着让摩斯变成黑蛾的正是亚垢?也就是说那金se光球就是亚垢曾在提及?不过摩耶却说亚垢化为一颗深蓝宝石,金se光球到底是什麽?
海德格一直以为都以为找到金se光球,便能b近真相,但如今的他隐隐察觉,自己所追寻的不过是这一切真相的一角,伊萨克、伊萨乌、亚垢、摩耶,乃至摩斯才是这一切的源头,为了阻止权能的逸失,为了排放业,祂们做了一场改变世界命运的实验,这场实验不仅毁灭了自己,同时也使人类遭受永世的奴役。
海德格不禁想起圣教的对於他们所崇敬的神,诡异且疯狂的信仰,而圣教透过信仰掌控着各国的生si,在自己所处的世界中,神c控着圣教,圣教c控着国家,国家c控着人民,也就是说,神间接的掌控了人们的生si,奴役着众生。
与我们世界不同的是,这个世界的神是真切的存在,海德格永远无法忘记,看到圣教所谓的神时,心底的那份冲击,神,永远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这抹光芒似乎能消融所有的苦难,让人们感到解脱与欢喜,但神却永远不曾真正的赐予人们什麽,祂总是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人类就只是祂的工具一般,随祂摆弄,对於海德格而言,神,始终是令人畏惧的存在,所谓的解脱,实际上会使人忘记生活的实感,所谓的欢喜,实际上是会使人上瘾的快感,越接近圣教的上帝,将不再为人。
「我是伊萨克之子,伊萨乌,掌控力量与秩序。」
「海德格,请牢牢记住我如今的模样,这是我最颠峰的样貌,也是我希望後人对我最後的印象。」
伊萨乌淡淡的微笑,令人如沐春风,海德格闻言,对着伊萨乌深深的点了点头,不得不承认,海德格在心底的某个角落早已认同了自己与之同源。
伊萨乌感受到来自海德格目光中的敬意,神情便越发的和蔼。
「如此模样,以我残存的神力也无法维持多久,但我至少会让你知道有关实验的一切。」
「安静的听我说吧……」
当我们意识到成为神的权能,不再是永无止尽时,我们便不敢再将任何权能分给任何人,哪怕这些人是亲人,起初为了减少权能消散的速度,我们本想尽可能的不使用权能,但权能所带来的便利,早已深入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管理城市建设、照顾农作物、动物,或是传递消息等,我们都惯於使用权能,因为权能能使我们快速且完美的取得我们想要的成果。
虽然对於我们这些第一批的神而言,权能的消散是无b缓慢的,甚至可以忽略个几百年也无所谓,但对於那些最晚成为神的那一批人而言,却是急切的危机,因为只要在短短的两年内,祂们的权能就将会耗尽。
神,害怕了,祂们害怕自己失去权能,再次成为凡人,於是祂们集结起来要求父亲,为祂们想想办法。
於我们而言,这是太过遥远的烦恼,但父亲终究是祭司之後,祂ai自己的子民。
在摩耶向父亲进言适时的排放业就能